王旭昨天就知道,刘警官和小兰他们夫妻俩有个孩子,叫虎子,似乎病得很严重,今天看来,似乎情况并不是很好。
王旭踌躇了一下,他还是转身去敲小兰的门。
为了避免误会,王旭一边敲门一边喊道:“小兰嫂子,我是王旭,我回来了,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过了一会儿,小兰很谨慎的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半个头,她眼睛红肿,抽噎着问:“王旭,我没事儿,你放心吧,习惯了!”
王旭很诚恳的说:“小兰嫂子,我算是半个大夫,家传中医,孩子是不是不舒服?我可以帮你看看,你老这样也不行呀?”
昨晚,小兰就哭过一次当时王旭没好意思打扰,今晚,他犹豫再三,觉得真不能不管了,这才敲开了小兰的门。
小兰犹豫了一下,刘警官在外面执行任务,家里就她们娘俩,一个妇道人家一个四岁的孩子,如果王旭是坏人,她知道那后果会十分可怕。
不过,王旭是至阳之体,先天对女人就有很强的吸引力,这种力量作用在小兰身上,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小兰虽然害怕王旭是坏人,但是,总觉得王旭面相正直,怎么看都不像坏人,所以,她大着胆子开了门,不过,从她那紧张的模样能够看出,她还是比较小心的。
他们住的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屋里多了个厕所而已,一张大床一张小床,屋里还堆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墙上,有一张很大的照片,刘警官身穿绿色警服,小兰穿着红色礼服,俩人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小兰的脸有些红,在窗户边的绳子上,还挂着一些内衣,她趁着王旭不注意,赶紧把那些东西收了起来。
王旭并没注意那些东西,甚至到现在为止,他没仔细打量过小兰的相貌和身材,他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色的。
虎子是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那眉毛,那鼻子,那小嘴,一看就是刘警官的种。
这孩子一看就有问题,小家伙不时地抽动身子,两只小拳头经常攥得紧紧地,眉头也一直皱起,似乎在做噩梦一样。
王旭抬头问小兰:“小兰嫂子,这就是虎子吧?他这种情况多久了?”
“得有十四五天了,他爸一直加班忙,我自己带着虎子去了趟医院,可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医生说孩子可能受到了惊吓,开了些安神的药,起先还管用,这几天又不管用了。”
小兰说,虎子白天没有什么大问题,白天的症状就是不大爱吃饭,有的时候呕吐,晚上就是世面,踌躇、心悸、胸闷。
虎子可是他们俩的心肝宝贝儿,这孩子白天晚上的折腾,一直不见好,小兰简直痛不欲生,死的心都有了。
王旭给孩子号号脉,还没完事,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兰赶紧把孩子抱起来,就看到小家伙身子开始一抽一抽的,他观察了一下,孩子的症状不像是羊角风。
他默默站在一边,观察着孩子的表现,扯着孩子哭闹的时候,还看了孩子的舌苔和眼睛,慢慢回想他父亲给他讲过的一些症状,慢慢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虎子才又在小兰的怀里睡着了,不过,小家伙张着小嘴,嘴唇比较红,显然,呼吸和供血都不是很顺畅。
等小兰把孩子放到床上躺下,王旭说:“小兰嫂子,立刻想办法给我找针灸的银针过来,找不到,就给我找缝衣针,越多越好。”
小兰一呆,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抓住王旭,问:“王旭兄弟,你能治?虎子这是什么情况?”
王旭微笑着说:“小兰嫂子,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小家伙可能是前段时间吃的不好或者是心情不大好,然后引起了肝火积郁,由于小孩儿情志发育不完全,五脏六腑也不如大人那样强壮,所以,就引发了一些问题,所谓肝是将军之官,主疏泄、主升……”
王旭看着有些迷惑的小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小兰嫂子,不好意思,虎子说白了就是小儿肝郁,影响到了心肺脾肾功能,我给孩子针灸两次,然后给你开一方药,按时给孩子吃,很快就会好了。”
小兰一听,立刻喜极而泣,抓着王旭的胳膊连声道谢。
“行了,小兰嫂子,别哭了,赶紧去找针灸用的银针,然后找纸笔,我给你开方子。”
小兰点点头,站起来就往外走,王旭也跟着站起来,回了自己房间,让小兰找好东西后,再过来找他就是。
过了二十来分钟,刘警官敲响了王旭的们,他举着一个针灸包,问王旭是不是真的能够治好虎子,王旭点了点头,刘警官眼一红,握着王旭的手摇了又摇。
原来,小兰家里没有针灸银针,只好去了隔壁派出所,民警们都认识这位嫂子,就赶紧帮小兰找来银针,还没出派出所,刘警官正好出警回来,就跟小兰一起回到了旅馆。
又回到他们的房间,王旭让小兰使劲儿烧火,过了半个多小时,屋里温度明显升高了许多,炉盖儿都红了。
王旭检查了一下门窗,发现不透邪风后,把虎子的衣服完全解开,然后取穴下针,共取了任脉的天枢、关元、足三里等七个穴位。
十来分钟后取完针,虎子面色红润,呼吸畅快,睡得非常安稳、香甜,一点惊悸的情况都没有了。
小兰高兴地直掉眼泪,刘警官搓着手,一个劲儿的说谢谢。
王旭要过纸笔,给他们写了一道疏肝解郁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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