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天边有一抹特别艳丽的晚霞。
骆波和茅小雨去了超市,大包小包往家回。
“花生,试试这个巧克力好吃吗?”骆波递一片巧克力给花生。
“哦。”花生才吃过饭,肚子有点饱,不过还是接了。
撕开包装纸,他尝了尝,一下苦着脸:“不好吃,好苦。”
“苦就对了。”骆波哈哈笑:“苦咖啡味的。”
“噗噗。”花生不爱吃。
茅小雨接过,咬了一口,却摇头晃脑:“这个味道我喜欢。虽然有点苦,不过慢慢回味,却是甜的。”
“我怎么没尝出来?”花生拿过又咬一小口,慢慢嚼,还是打个寒颤:“苦死了。”
“小孩家的味蕾还没完全打开。所以尝不出这么多层次的味道。”茅小雨煞有介事点评。
花生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是味蕾没打开的原因?难道他吃的都是苦味。
“相信我,没错的。”
一路说笑,打开门,茅小雨还停顿了下,眼光扫视小院。
骆波先入内:“我去把菜放厨房。”
花生跳跃:“我去看我的田螺。”
小院中留下茅小雨,慢慢解下外套,顺手搭在一把矮椅上,伸个懒腰,感叹:“吃太饱了。我得去消消食减肥。”
堂屋的花生大声笑:“妈妈,你又不胖。”
“胖了。腰围增长了。”茅小雨甩甩手,大声:“我就在屋门外快步,花生,要不要一起呀?”
“不要。”花生才不想无意义的快走呢?
“那我去了。”茅小雨扬声,转头出院门。
左右看了看,选择朝巷尽头去。尽头是条河流,不是很宽,原来是居民洗菜洗衣的地方。现在环境不太好,水都变颜色的,不过没臭。
花生的田螺就是在这里捡到的。
院中矮椅上,浅色的短外套搭在那里,偶有风过,纹丝不动。
骆波悄悄飞跃屋顶,警惕的盯着外套。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
八分钟的时候,外套动了,轻轻的动了。
骆波瞪大眼,敏锐的捕捉到茅小雨的外套,袖子动了下,然后口袋,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了一点。一只巧克力轻缓慢的速度爬出口袋。
但是,没有人,四周什么人都没有。
骆波稍感纳闷:难道是隐身术?
不等他想明白,口袋里的巧克力已经快爬出来,整只顺溜到椅上,再一点一点的移向地下。
骆波不再多虑,手指一挥。
小独院的墙角的杂草和爬山虎藤,如得了指令一般迅速将外套四周围的密不透风。
骆波跳下来,站在外围仔细盯向地面。
发现了。
地面有一道不是特别清晰的痕迹。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种差距。
悉悉翻动响,草藤里,有什么东西在拨动。
“叔叔?”花生闻讯出门,看到这种景象也不是很吃惊。
“去把你妈妈叫回来。”
“哦。”花生飞快奔出院门。
很快,茅小雨气喘吁吁,但眼睛却闪闪发亮的跑回来,急切:“抓到了吗?”
骆波手指往边上一挥。
草藤什么的自动分开。
矮椅上外套犹在,不留神看,口袋也没个么明显变化。
不过那只巧克力此刻掉在椅腿那里,一动不动。
“谁呀?到底小偷是谁?”茅小雨看了一圈,没抓到小偷嘛。
“别急。”骆波两只食指交汇,默念一声。
一只爬山虎藤摇摇摆摆的越众而出,颤颤巍巍的伸向骆波。
“这是……”茅小雨还是一头雾水。
花生眼尖,惊叫:“哇,妈妈,你看。有只蜗牛。”
一只跟藤条颜色差不多的蜗牛缩在壳里,粘在藤上。
看个头,比寻常的蜗牛大一点。可还是不怎么起眼。
“是它吗?”茅小雨惊讶低头。
骆波用脚尖在地下画了个圆圈。然后那条藤交蜗牛放进圈圈城,功成身退。
蜗牛还缩着不动。
骆波手指一点,令草木藤蔓退回原形,从椅腿那里挪过巧克力,放到蜗牛嘴边诱惑它。
大概是受不了巧克力独有的味道,蜗牛慢慢探出触角,再慢慢探出身。
“想吃就吃吧。”茅小雨好笑:“只要你老实交待,想吃多少有多少。”
蜗牛把巧克力飞快的叨走,重新缩进壳里慢慢吃。
花生惊奇:“这只蜗牛成精了?”
“可不是成精了。”骆波从屋里再搬张两张椅子:“咱们跟它耗到底。看谁耗得过谁?”
茅小雨和花生道声谢,拉椅子坐下。把蜗牛围在中间。
三人围观了一阵,互相又说些闲话。
没办法,这种被人围观的滋味估计不太好受,蜗牛慢慢又探出头。
骆波笑:“听过吃人嘴短的俗话吗?”
蜗牛的触角晃了晃。
“知道你成精了。会说人话吗?会的话,开口就好了。不会吓到我们的。”茅小雨鼓励。
花生拍手:“要是能变成人更好玩。”
好玩?蜗牛晃了晃身,好像被雷到了。
“会说话就吱一声。”骆波用脚去轻踢它。
“会,我,会,说一点。”蜗牛知道瞒不过去了,尤其骆波露那一手,一看就是同道中人。并且是同道中修得正果的前辈人物。
花生惊喜蹲下去:“真的会说话啊?”
“还,能有,假?”蜗牛说的话一字一顿,略有结巴。
“行了,你很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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