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叹什么气啊?”茅小雨显然不悦。
骆波瞪眼:“我当然要叹气啦。因为事与愿违。”
茅小雨透过眼镜片上下快速巡睃他一眼,冷冷问:“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说吧,那朵花,你原本打算怎么着?”
“我,我原本打算好好养在家里啊,还能怎么着?”骆波明显的底气不足辩。
茅小雨拍拍他肩,语重心长道:“明人不说暗话。这里就咱两人,我也知道你德性的,就实说了吧?我保证不笑话你。”
“切。”骆波嗤之以鼻。
茅小雨一看他可能三缄其口,马上放软调子,堆上带点谄媚的笑容说:“老板,拜托拜托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骆波扭脸。
茅小雨拿起那枝枯凋的花柔声问:“这花叫什么名字呀?为什么那么怪?还只生长在公园那旮旯里?”
骆波望天花板,装做没听见。
一计不成,眉头一皱又想了一出。
“对了,老板,我的蓝宝石……”
骆波面色微有动容,讶异:“蓝宝石?有这么回事?”
茅小雨早料到他会这副嘴脸,脸上仍维持着不变的笑容:“没有没有,我记错了。”
“嗯哼。”骆波很欣慰:这丫头越来越有眼力见了。
“口好渴啊。”骆波拿腔拿调摸摸喉咙。
茅小雨福至心灵,马上屁颠颠的给倒了杯水递到他手上,讨好笑:“老板,水来了。”
接过大喝一口,骆波交还杯子。
“老板,你奔波劳累了一天,坐下,我帮你按摩肩放松一下。”茅小雨举起两只手,提议。
骆波呲牙揉下肩:“还别说,真的累散架了。”
茅小雨马上转到他身后,无师自通的帮忙按摩,也没停嘴:“老板,那些蝴蝶看起来并不可怕?你怎么躲的那么快呀?”
“看问题不要只看表面。”骆波半闭眼教导:“只看表面会显得很肤浅。”
茅小雨加重手上的力道出闷气。
“对对,再用点力,就这样。”骆波还很享受。
“老板,我是凡人,看不到深层次问题,请老板多多指点。”
“嗯,孺子可教矣。”骆波心情变的不错,才吐露一二:“那些蝴蝶不是普通蝴蝶。是专门守护那朵花的。所以千万远离,被沾上了会很麻烦。”
“这么厉害?”茅小雨疑问:“那条蛇怎么不怕呢?”
“那条蛇又没成精,懂个屁。”单纯就是觉得花开的艳丽招蛇喜欢,所以想啃进嘴里而已,没其他想法。
好吧,这个问题跳过不提。
茅小雨嘻嘻笑:“老板,这朵花叫什么名字呀?还值得蝴蝶守侯?”
“绮罗兰。”骆波终于肯报出花名了。
茅小雨停止按摩,认真想了想:“绮罗兰?这名字挺好听的,可是我好像没听过这花名?”
“你要听过那就不值得我冒险采摘回来了。”骆波冷笑,指肩:“继续,别停下。”
“哦。”为了打听到更多的消息,茅小雨只好继续给他按摩,又问:“那老板,绮罗兰,有什么特殊功用吗?为什么你会冒险摘回来呢?”
“问到点子上了。”骆波翘上二郎腿,点根烟,深吸一口猛喷出,幽幽道:“绮罗兰花开不易。花蕊可入药,食之长生不老。”
“啊?”茅小雨惊讶,转到他身边催问:“真的可以长生不老?”
“这朵绮罗兰是生长银河边,不是凡品。”
“哇哦。”茅小雨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表达惊叹了。
骆波耸一下肩,斜眼:“怎么停了?”
“不好意思,我太惊讶了,马上继续。”茅小雨赶紧站到他背后按摩肩,但好奇心却一茬一茬冒出来。
“老板,这到底怎么回事呀?银河边生长的绮罗兰,为什么在一个不起眼的市区公园出现?”
‘呼’骆波再次喷出一个大烟圈。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好。不过我猜是有人盗取绮罗兰,故意移栽不起眼的市区公园,再训练了不凡寻常的蝴蝶看护。”末了又添加一句:“一个猜想,不一定对。”
茅小雨却频频点头:“对对,就是这样。老板,你猜的对。事实可能就是这样的。”静下来稍加沉吟:“会是谁那么大胆敢盗栽仙花呢?”
骆波摊手:“别问我。我真不是全知万能的。”
好吧,这个疑题暂且放下不提。
“那花生是怎么回事呢?你不是说绮罗兰的花蕊食之可长生不老吗?可花蕊里冒出来一个粉妆玉琢的小人儿,这也太奇幻了吧?”
骆波再次喷烟圈,眼望天花板上的灯,幽幽说:“我要知道花蕊里是个小人儿,我至于费老鼻子劲摘回来吗?”
这是实话。
骆波采摘回来是因为认出绮罗兰,知道花蕊食之可长生不老才不惜当回‘cǎi_huā贼’。若知道花蕊里藏着个小人儿,他真没这份闲心当临时‘叔叔’。
茅小雨轻轻捶敲他的肩,默然了片刻,问:“老板,那你这个有心的举动,会不会招来大麻烦?”
“你的意思是……”
茅小雨轻轻有一下没一下敲着他的肩,忧心道:“能盗取银河边上的绮罗兰,必然不是凡人。现在花不见了,一定会不惜代价寻找对吧?迟早会找到这里来吧?”
骆波猛吸了几口烟,认同:“说的没错。”
“那怎么办?老板,你有把握打赢对方吗?”
“我都不知道是谁?怎么把握?”
茅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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