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一空,车门被拉开,人已经头也不回的下车,从大门的车缝中看着男人挺拔心欣长的背影,慕槿歌久久不曾移开目光。
霍慬琛完全进入机场后,慕槿歌才从后座下来进了驾驶座。
她先给靳瑶瑶去了个电话,接电话的依旧是陈子墨。
这也是从她出事后至今,她给瑶瑶打过去的十多通电话全都是他接的。
不是说在睡觉就是在看书,完全阻断了瑶瑶与外界的联系。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伤没好,霍慬琛不允许她出院,她一早就上门了。
今天既然出来了,自然想要先去看看她好不好。
好在,陈子墨虽然没让瑶瑶电话,可也没阻拦她去见她。
知道地址后,慕槿歌一路开往他们现在所住的地方。
才踏入别墅范围,慕槿歌就注意到起安保的程度不比半山别墅差。
陈子墨应该是打过招呼,车行至大门口慕槿歌并未受到阻拦,而是畅通无阻。
在院子里停好,下车关门,步伐从容且稳健。
里面的人应该是知道她的到来,身未至,门已开。
“霍太太,太太正在后花园。”佣人吴嫂出声,指着某个方向。
慕槿歌顺着望去,因为方向原因并看不到。
“霍太太,您喝什么?”吴嫂跟在身后问到。
慕槿歌摇头:“不用了,你忙自己的去吧。”
说话的同时脚未停,慕槿歌朝花园走去。
出了小门,不同于半山别墅的精致悠然,这里更显富丽繁华。
花园内,一颗大桂花树下,一张木质长椅上,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屈膝坐在上面,莹白的脚在阳光下白净剔透。
女子只露侧颜,从她这个方向无法看清面容。
目光上移,木椅旁,一身深色家居服的陈子墨立于一侧,一掌撑在长椅椅背上,一手夹着烟,妖孽的脸上是一派深沉。
慕槿歌过去,最先注意到她的是陈子墨。
手中香烟快要燃尽,期间他一口未抽。
见她过来,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辗转只道:“你陪她一会,我过去抽根烟。”
慕槿歌点头。
陈子墨离开,慕槿歌在长椅上坐下,刻意不收敛的动静总算让出神的靳瑶瑶回神。
回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人,眼睛眨了眨,确定不是幻觉,这才缓缓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牵强的弧度。
那笑,苦涩哀伤居多。
慕槿歌报以微笑,抬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想什么呢?一个人。”
靳瑶瑶喜欢她这样碰触自己。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是值得她全心依靠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没什么,就想着天色正好,可以出去走走。”靠着她的肩头,微微闭上眼,暖阳落在身上,令寒凉的心似乎都有了一丝温度。
“已经入秋了,天气宜人,确实可以出去看看。”慕槿歌应着,动了动身体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可以去南京看看,那里据说有着最深情的梧桐林。”
提及南京,想到读书时期俩人相约一定要去看看美龄宫,去看看那片据说是蒋介石为宋美龄打造的“项链”。
却最终因为世事变迁,以至于不曾实现。
如今她有了家庭有了孩子,怕是更加走不开。
不过,她可以去看看。
似有些心动,她微微抬头,漠然的眉眼总算有了弧度,“我到时拍照发给你。”
慕槿歌点头。
两人坐在桂花树下的长椅上,相互依偎,漫无边际的聊着。
忆过去,谈现在、畅未来,却独独不提水心。
有些人不能提,一提便是伤经动骨的疼。
她既然不愿说,她也不勉强。
过来无非是想要看看她是否安好。
尽管,此刻的她看起来并不好,但她愿意出去看看,她并非全然绝望。
或许伤心,可总会有走出来的那一日。
两人聊了许多,临近午饭时间,慕槿歌才离开。
没有相送,只有临别的一个拥抱。
都未言,却清楚这是代表着离别。
没有人真的可以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人总要自己跨过所有都坎。
看着她离开,靳瑶瑶目光幽远死寂。
她们在那里聊了多久,陈子墨就在那里站了多久。
吴嫂过来询问午饭是否可以开饭?
他看着坐在那里似不知道饥饿的人没有回答, 而是掐灭手中香烟走了过去。
在她面前蹲下,替她撩开嘴边发丝,“早上没吃多少,肚子还不饿吗?”
言外之意,想不想吃午饭?
靳瑶瑶抬头,这些日来第一次对上他的目光。
眼底平静,没有过往对他的爱恨,平静的仿佛他不过就是个寻常人。
心没来由的狠狠拧了下,陈子墨却仍旧笑着说:“吴嫂刚才说午饭做好,要不要现在去吃一点?”
从救她出来后,她一直在病中,烧也是前两天才退下。人瘦了不少,人也空洞的像是没有灵魂一样。
这样的她让陈子墨害怕,所以慕槿歌要求见她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并且事后同她说了。
这里没有能激起她情绪波动的人事物,那就找来有的。
如他所料,听到慕槿歌要来,沉默不语的她开口,说想去花园走走。
换了身衣服,画了淡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苍白。
连续几日的高烧让她身体无比虚弱,就连走一步都十分吃力,更别提吃东西。
只要稍微多吃一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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