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我回答鸣生子道,别的无需跟她多说,时间就是时机,时间就是生命,我催促浓墨快点行动。
浓墨将工具收拾好,对我说道;“阿璇,先带我们去顶楼布置。”
我会意,一只手搭上舅舅的肩膀,另一只手靠上浓墨的后背,霎时间,我们周围的摆设已经变了,窜进来的风都变大了。
顶楼并不是我们进行这个行为的主要根据地,不过这是一道重要的关卡。我和它算是两个重要的防线,它没了,还有我。我撑不住了,还有它。当然,浓墨只想过它被突破的情况,对我是没有信心也要灌满十万分信心。
这一刻,我们只能彼此信任。
其实我并不认为他在这之前对我有过多少信心,在形式的逼迫下,他不得已,只能对我全心信任。
浓墨他是极为聪明的,他知道这世界上也只有我能参与,如果说我都做不到,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会让我冒险吗?不会。
但我不冒险就必定走向死亡,那么就去干吧。
所以,他妥协了。
他说,阿璇,你要争气点,只许成功。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呢,我那时,嘴里还含着一颗枣核,讷讷地看着他。
既然他叫我争气,我当然得争气。
我从容吐掉了已经没味儿的枣核,说,哦,我会争气的。实则,我第一次被浓墨寄予厚望,还是蛮激动和紧张的。我拼命压抑内心的真实情感,又吃了一颗枣来掩饰我颤抖的嘴唇。
顶层很稀奇地出现了一个游泳池一般的池子,大约有半人高,其他摆设已经全都不见了,这是一早就安排好的。不仅顶楼是这样,下面一层也是,再向下一层都是。
也就是说,在这古老的蛇宫胜白楼,在最上面三层,每一层都有一个池子,池壁透明一般的闪着光,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
这都是为水幺准备的,水幺本就是天水,他的属性是水,必须地靠水的引导,才能安全分离。我想,这还好不是我,若是分离这样的我,因为我是天墨,那得要多少墨汁才行。
“鸣生子前辈,这水,你带来了吗?”我们负责场地,浓墨说,这水就得鸣生子提供了,因为水幺的灵气散在她住的山上,用那山上的泉水才最好。
鸣生子的头微仰,目不斜视地朝下挥了挥手,那水池里就充满了水,风一吹,水波也跟着荡漾。“都是那儿的水,我仔细寻找过了,纤尘不染,只有它才能与水幺相配。”她说话时,眼角微挑,挺胸抬头,带着十分的高冷和不可侵犯,比我第一次见到她更加不可接触,我隐隐觉得,她是故意做身份。
鸣生子这副身躯和面孔,就算没有故作姿态,也是高冷范十足的,她偏要再加了一层这种表面功夫,过犹不及,我越发觉得她奇怪了,她何必在我们面前摆这种谱,好像是在故意强调自己的身份一般,甚至可疑。
打住,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眼下分离水幺和舅舅才是正事,管她呢,只要舅舅平安归来,她再有问题也与我无关。
我们又来到了下一层,也就是三层水池的中央一层,这是主阵地。水池中央有一个藤条座椅,舅舅就被安置在上面,他吃了药,现在似乎是熟睡的。
鸣生子就在池子旁边打坐,美丽的脸庞隐忍着激动,死死用高冷来掩饰,她何必这么做,以前也当着我的面哭过,表露过脆弱,怎么现在越发想掩藏起来。她刚刚还失控过呢,怎么就又变了,是不是什么东西刺激了她?
“阿璇。”浓墨轻轻在我耳边喊道,“别胡思乱想。”他发现我又在盯着鸣生子了。
被抓了个正着,鸣生子也闻声向我看过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压下心中隐隐的痛感,“我,我上去了。”连看都不看浓墨一眼,便要跑。
浓墨一把抓住我的手,控住我不让我转移,“我有话叮嘱你。”说完,他大步带着我走向楼梯,木地板被我们踩得咯吱响,节奏越来越快,直到楼梯的拐角点,戛然而止。
“浓……”柔软又强硬的吻映在我的唇瓣上,带着火热,将我化在浓墨的怀抱中,我识趣地闭嘴,任由他发作。
他没几下就找到我的舌头,将它吮了出去,和他的纠缠在一起,空气是冷冽的,一会儿就被我们融化成了水,他的舌头将我口腔里的气息搜刮地差不多的时候,我已经气喘吁吁了。
“笨蛋。”他的头抵着我的额头,轻笑道,“皮肤呼吸忘了?”我懊恼,还真忘了。
我红着脸问,“快叮嘱我啊,你又在浪费时间了。”
“我已经叮嘱完了。”他满意地将我放开,“危险的时候,喊我的名字,我就在这里。”这句话和前面的吻比起来,轻飘飘的没有力度,却让我胆寒。
我想再说什么,他已经转角下楼了。
危险的时候,他也处于危险中,我喊他,他喊谁?
浓墨,我看得见你就行。
奇怪的是,以前发生危险的时候,我最开始喊的是家奶,后来变成了浓墨。他们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反而喊得多。这回浓墨就在我身边,我却没办法叫他了。
现在我真的,能看见他就行。好在,我是蛇妖,我居然庆幸自己是蛇妖,他在这里,我就能看见。
我望着顶楼的屋顶,尖尖的屋顶向下延伸,最终成为了四角八方,我的手在水池里一划,尾巴已经瞬时蹦出并且高高的捅破了屋顶,将一整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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