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思念和渴望仿佛都尽数宣泄在了今天,司蘅就像彻底失了控一样,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吻了她一遍又一遍,甚至连纱布上的血迹渗出来都浑然不顾。
两个人的身体就像紧紧的黏在一起一样,一路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沙发,再到浴室,最后楚清实在是口渴难耐,嚷嚷着要停下来去喝水。
司蘅却还不肯放过她,他一手抱住她,火热却依旧埋在她身体里,起身去倒水,每走一步,就带动着她浑身的颤栗,呻吟。
“嗯……我不……我不要水了。”楚清被折腾得差点哭出来,只求他不要再这样走下去了,她的灵魂都快被顶出来了。
司蘅的呼吸痒痒的,一边抵到她身体最深处,一边爱不释手的舔舐着她的嘴唇,“唔……不行,还有这么长的时间,不能渴到你。”
还有……这么长的时间?!听到这句话,楚清脑子一片空白,简直想收回当初那句这个男人委屈了五年,无论他要什么,她都满足的话。
她满足不了,也太天真了,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司蘅果真一言九鼎,说是不会渴到她,就真的没有渴到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完成这种高难度动作的,一边在她身下动着,还能一边喂她喝水。
喝完水后,楚清实在承受不住,任他在她身上折腾,揽着他的腰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后,朦胧的睁开眼睛,天都已经大亮了。
整整一天,她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
楚清只觉腰酸背痛,才刚刚动了一下,铺天盖地的吻就朝她落了下来。
楚清连人都没看清,但闻到那熟悉的味道,也只好顺从的承受着,一吻罢,她推着他的胸膛,让两人隔开一点距离。
“好想将你揉进身体里。”司蘅下巴抵着她的头,在她发丝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整整一夜,他连睡都不敢睡,就怕这只会是梦一场,可是等到天亮了,她居然还在这儿,还那么美好的睡在他的身边。
真好,等了这么久,她终于回来了,真好!
如果早知道,把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她就能回到自己身边,他一定不会再固守着那些大男子主义。
那些自尊和占有欲,和她比起来,通通都不算什么。
司蘅低头在她发丝间嗅着,她的味道果真是不同的,他让人买了那么多的洗发水,让那么的女人都模仿着她的味道,但就是学不会,就是不一样,他只能要她。
他这辈子,已经彻底栽给她。
明明两人那么亲密的接触了一夜,但这个时候,楚清就是害羞得想把头埋起来,昨天用那样的方式喝了整整半杯水,她连嗓子都是哑的。
刚想要说下床去洗个澡,结果低头一看,才发现身上的睡衣穿得好好的,轻轻一闻,手臂上还有沐浴过的清香。
他昨晚帮自己洗过澡了?
楚清想到他的手沾着沐浴露在她身上上下抚摸的画面,一张脸就忍不住微微红起来,毕竟他们有五年都没有那么亲密过了,昨晚,就像是两人的第一次一样。
司蘅看到她绯红的脸色,心忽然一动,翻身压着她,嗓音磁性得不像话,“为什么要脸红,是不是还想要?”
楚清一听登时脸更红,她在床上可以陪着他胡闹,但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简直比谁都害羞。
本来想问他关于心脏的事情,被他这么一闹,她的话锋也被带偏。
“你在胡说什么。”连她自己都有些说不出口,“昨天,昨天整整一天都还不够吗?”
司蘅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欠我,可是五年的量。”
楚清羞怯了一会,顿时懒得跟他说,翻身就准备下床。
结果才刚刚撑起身子,放在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铃声很熟悉,楚清顿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连鞋都来不及穿,赤足才刚踩上地板,就又被人蓦地拉回到床上。
“谁的电话?”司蘅的眼神危险的眯起,竟然让她这么着急。
他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一个人影,“你那出轨的未婚夫秦暮?”只要想到是这个人,他就从后面抱住她,“不准去。”
听着他这半霸道半撒娇的口吻,楚清简直哭笑不得,他至于对秦暮那么大的敌意吗?和秦暮在一起四年了,他顶多就牵了一下她的手,哪里都没碰她。
“不是。”电话已经响了很久,楚清俨然急起来,在他身上挣扎了一会,“是我哥。”
昨天明明和楚琛说好要回纽约的,结果发生一连串的事情,她不但没走得成,还忘记跟他打招呼,找不到她人,楚琛一定急疯了。
她哥?
司蘅一听眉睫动了动,放开她的身子,没有再阻止她。
光看她这个样子,也知道她那个哥哥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在楼家的时候,她没有享受到多少亲情的关爱,现在回到楚家,那是她唯一的亲人。
楚清见箍在自己腰上的手松了,心头压着的气松了松,快步跑过去拿出包里的电话。
拿出来一看,没有猜错,果然是楚琛。
“清清,楚家的人在机场没有接到人,你昨天根本没回纽约?你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一夜都没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差点飞到a市找你!”
电话才刚一接通,楚琛的问题就接踵而至,不同与以往的温柔,他的语气带着点焦灼,甚至严厉。
楚清知道楚琛在担心什么,毕竟这五年来,她的安全向来是他关心的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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