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个样子,楼月一点也不诧异,她知道原因。
这个男人,为了他引以为傲的事业,还真是什么都能做。
楼月移开视线,继续装作一脸淡定的去接水,谢白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像鬼魅一样的飘到她身后,阴沉沉的道:“楼月,我今天就要得到你!”
楼月没想到这个男人突如其来就冒出这么一句,还没开始说话,整个人就已经被大力的甩到沙发上。
“谢白!”楼月身子撞到沙发的边角,撞得她骨头一痛。
在司宅对她动强,又是佣人又是保镖,司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随时回来,这个男人是不是被逼疯了!竟然连后果也不顾了!
可还没楼月愤怒踹开他,这个男人就立马强势性的压了下来,他好像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也不顾及什么后果,他遵循着内心的感受,不由分说的就大力撕开她的睡衣,任其在这暗夜中发出“嘶”的一声闷响。
“住手!谢白,你是不是疯了!你敢动我试试!”胸前一片清凉,楼月惊恐的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就将手上的水杯狠狠砸到他的头上。
谢白的额角立马就被砸出一道伤痕,但他完全置若罔闻,只将视线停在了那个包裹着两团柔软的白色蕾丝内衣,他的眼里渐渐积聚起一层暗红色烧灼的雾水,呼吸急促的喘着,一脸堪要迸发的情.欲。
他看起来没那个耐心去脱,直接用力去扯,用力极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楼月痛得皱眉,根本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直接气急败坏的大吼:“谢白!”
“谢白,我警告你,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你知不知道在司蘅的地盘动我的后果是什么!这儿到处都是人!”
楼月吼的声音极大,按理来说就算睡着,这儿的所有人都会被她这叫声吵醒来,可偏偏,整个别墅就像彻底死透了一样,阴沉沉的发不出任何一丝声响。
好像预想到什么一样,她又试着叫了一声,“司伯?”
“吴婶?”
“来人!”
居然都没人应。
楼月这才发现,回家这么久,她好像确实是没看到一个仆人,她的心猛地一缩,谢白阴森森的笑,就像要彻底让她死心一样的在她脖子上吮出一个印,“别叫了,这儿没人。”
没人?!
谢白甚至连前戏都不想做,冷笑着撕扯开她的底裤,一手往她最柔软的地方探去。
楼月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整个人就像被十万伏击过,击得她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被这个男人碰是多么恶心的事情,比被公狗上还要恶心,如果他真的进来,她会死,她会去死!
楼月已然听到西裤拉链拉开的声音,她惊恐的瞪大眼睛,怎么会没人,这个家怎么会没人,她一边大叫着,一边用力的踹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整个身子都狼狈踉跄的从沙发上摔下来。
“救命,救命!”
叫了这么久,这个地方没有一点动静,楼月知道自己肯定是被算计了,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往门口逃跑。
谢白却冷汗微涔的追过来,一把就揪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恶狠狠的道:“贱人!被司蘅玩是玩,被我玩也是玩,你他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力一甩,她整个人就又被大力的摔倒在地上。
楼月痛得冷汗直冒,但惊恐和抗拒已经胜过疼痛,谢白继续欺身压下来,衬衣磨蹭着她柔软的胸部,恶心得她胃部一阵急剧的翻涌收缩。
接着,毫无预警的,他将手指探入。
楼月猛然睁大眼睛,想到接下来就要发生的,她的眼泪竟然不自觉的就流淌了下来。
她一边流泪一边惊恐的大吼,“谢白,人渣,你他妈人渣,如果你敢碰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谢白冷笑一声,恶狠狠的探得更深,他的眼睛很红,看起来就像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敢碰你?呵,我现在不就正在碰你,楼月,你个婊.子,都已经不知道被司蘅上过多少次,还装什么清高?真是恬不知耻,下作!”
“一样的张开双腿被人睡,一个破烂货色,还以为自己当真是公主!我告诉你,有人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让你好好的认清自己的地位!”
楼月的手紧紧的抠抓着墙壁,她听到了修剪过的指甲劈裂过的声音,再痛,也不过如此,再恶心,也不过如此!
是他亲手把她送上别的男人的床,折磨她,玩弄她,事到如今,他骂她恬不知耻,他骂她下下作!
楼月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像被撕烂一样的疼,这个男人早已迫不及待,他的西裤都已经褪到一半,满眼幽暗就准备将她彻底毁掉。
楼月眼角的泪水拼命的流淌着,她叫着,挣扎着,她发誓,如果这个男人敢进来,她一定会让他身败名裂,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谢白,谢白,你滚,我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木要成舟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钥匙转动的声音,房门“砰”的一声就被踹开来。
“楼月!”
阴森昏暗的暗夜骤然传来一阵惊慌的怒吼!
楼月眼睛来得及睁开,就见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谢白整个人都被从外面赶过来的陆斯年强力拉起,外面看起来像在刮风,他挟了一身的暴风雨,向来温和斯文的俊雅面孔被这一幕冲击得有些愤怒。
陆斯年用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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