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用的力气是真的,能够出来的情绪,也才会是真的。
宋河震惊她的敬业,惊讶道:“楼月,你……”
楼月笑笑,“导演,没关系,我忍得住的。”
说完,就直接轻装上阵了。
谢白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可以真抽,仿佛为了感谢她的愚蠢,虽然这条一遍就过,可那几鞭子,就像是带了极大的恨意,抽得比谁都狠,就像是要活生生的把她给抽晕过去。
楼月自然知道谢白为什么恨她,那天那件事情过后,顾清妍应该是让那两个保镖打了他吧?
虽然顾及正在拍戏没有打脸,可只要那几下拳脚挥下,就足以让他男人的自尊被践踏得无影无踪。
不过,把私人的情绪带到戏里来,楼月还是很瞧不起他的。
所以,无论他打得多重,楼月都强忍着一声不哼,仿佛这个男人弱得一点力都没有一样。
终于,在楼月的坚韧不拔,敬业认真的态度下,这场最重要的重场戏终于在黎明之前拍完。
逐渐升起的太阳的微光照在树荫城瓦,上,照在残尸百骸下,发出几近耀眼的光芒。
黎明即将到来,黑暗过后,无尽的光明降临。
这出戏感动了旁观的所有工作人员,好多小姑娘都被这个气氛感染,情不自禁的掉下来泪。
在这个社会上,总会有人在黑暗中守护着光明,他们给人带来火,带来热,带来光,最后,自己却心甘情愿的陷入到深深的黑暗中。
不要忘记这些人。
《囚》这部电影想表达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当导演笑容满面的叫道:“收工”时,大家仍然处于悲痛的情绪中,已然忘记这是一出戏。
在众人心悦诚服的眼泪中,楼月的第一部作品,终于正式杀青。
哪怕,带了满身的伤痕。
因为拍了通宵,剧组的大多数人都满脸困意的跑去了补眠,楼月也不便打扰,只郑重其事的跑去向宋河鞠了一躬,说了很多感谢话后,就直接被陆斯年接着离组了。
事实上,刚出道,就能和宋河这样的顶级导演合作,她已经幸运到不行,况乎这个人还这么照顾她。
不过之前还不觉得,坐在车上的时候,身上的鞭痕就已经在隐隐作痛。
陆斯年看出她的情绪,轻声安抚她说:“我让司机开快一点,家里有药。”
楼月轻轻点头,但样子实属面无表情。
家里……
从始至终,她都无法确信,那到底,是不是她的家。
但她竟然也只有那个地方可以回去了。
因为时间实在太早,司宅的人大概还在睡觉,楼月和陆斯年都不想惊动他们,所以脚步都放得很轻的进了屋。
楼月先是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才开始鼓足勇气的迈步进去。
她和司蘅……已经很久都没联系了。
那晚,司蘅几乎打了一晚上的电话给她,她通通都没接到。
或者说,是故意不去接。
按照司蘅的个性,遇到电话不通的这种情况,他应该立马就会杀到剧组,或者再连夜轰炸陆斯年才对,可是没有,都没有。
电话响了一夜,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甚至,连每夜准时的电话问候,也再没有过。
楼月想,难道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吗?
她不应该再被谢白左右,也不该看到那段视频后就彻底崩溃。
那晚的记忆是痛苦不堪,可是如果没有那晚,她可能还会待在谢白身边,待在那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恶心人渣身边。
而且,当时她已经被下了药,司蘅如果不……
药性到达极致,她可能自己就会情不自禁的扑过去。
楼绪被枪毙,自己又得癔症,这个男人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
就像于思琪所说,像他这种地位的男人,他愿意养个疯女人在家里,还当成个宝贝一样的去宠,已经是很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床上的被窝微微拱起,看起来很像一个温暖的港湾。
近日来的高强度拍摄,楼月确实很累了,在酒店,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已经记不清有好几个月,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没有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没有抱着他睡觉了。
不可否认的是,她很想念。
避免吵到他,楼月只是将被子掀开一个很小的角,可刚准备侧身躺下,结果却压到一个身影。
一个熟悉而又娇滴的女孩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嗯……好痛。”
楼月当即什么瞌睡都没了,她猛然掀开被子,才发现司蘅还是睡在了原来的那个位置,可他旁边的那个人,已经不是她了,而且那个女人居然还是……
这么大的动静,是个人都得醒来,三双眼睛对视间,电光火石,雷霆万阵,楼月率先败下阵来。
很快,司宅就发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底楼的大厅到二楼的卧室,一路上如同暴风过境。
这么大的动静,家里的佣人全部都被吵醒,她们睡眼惺忪的擦着眼睛出房,目光怔愣而又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少爷,小姐,还有未来可能是他们夫人的楼小姐,这三个人,怎么都神色各异的站在了大厅?
这是发生什么了?
司蘅刚开始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幕,一直等到楼月怒气冲冲的拎着箱子要出门时,司蘅才上前一步堵住了大门。
“让开!”好久没见,这个女人好像变得愈发有气势了,愈发迷人了。
司蘅的声音有些哑,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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