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琪好像也有些吃惊,她现在身上什么东西都没穿,饶是眼前这个人是个疯子,她也还是有点难堪。
就在她将司蘅的欲.望吐出,曼妙的身子一缩,心里还在责怪楼月居然敢冲进来坏她好事的时候,楼月就已经从门口走过来,像看见仇人一样,将手上的牛奶杯狠狠地摔在她面前,颤着嗓子道:“滚……!”
牛奶杯摔得四溅,浓稠的液体喷洒在她未着寸缕的身子上,烫得她手臂上的一片肌肤都开始微微发红。
于思琪气得发抖,也没管司蘅还在这,本能的斥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楼月的声音很颤,眼神很冷,她一句话也不说,只双目死死地盯着于思琪,不断的重复一个字,“滚……”
要不是碍着司蘅在场,于思琪简直想将这个女人按着头发在地上砸,她终于好不容易就快勾引成……
居然会因为这个疯子大半夜发疯就破坏掉,她恨得牙痒痒,恨得想打人,恨得想杀人。
好像是愤怒于思琪居然不肯走,不肯听她的,甚至,还将那颗脑袋靠在了司蘅的腿上一样。
楼月愈发的生气,她双目空洞,却还有些有些手足无措的扫视着四周,终于,她才想终于找好什么目标物,操起旁边的一个椅子,狠狠地就要往于思琪身上砸去。
她的眼睛微红,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我说,滚……滚!”
“不……不抢!”
不要跟她抢!
于思琪眼睛蓦然瞪大,司蘅也立马起身,长臂一伸,适时阻止了她要将凳子砸下去的这个动作!
司蘅是看过楼月砸东西的,疯狂下来,这一凳子下去,估计会闹出人命也不为过。
楼月浑身的力气都积压着使不下来,急得眼角都快泛出泪来,抬头一看是司蘅阻止她,那滴泪直接就委屈的掉下来。
灼得司蘅的心都开始滚烫。
她语无伦次的流着泪说:“阿蘅,滚……你,我,让她滚!”
司蘅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前所未有,视线灼灼得仿佛深潭落了月色,“你是说,我是你的,让她滚?”
楼月重重的点头,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渗出来,声音里害怕与委屈至极,“我的,阿……蘅,是……我的!”
司蘅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他轻轻替她擦掉那滴眼泪,嗓子竟然哑得吓人,“那这滴泪,也是为我而流的?”
楼月泪眼朦胧,一脸委屈和愤怒的看着地上的那个女人,“不准……不准她抱你。”
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仿佛于思琪再留在这儿会加重她的崩溃,她甚至急得跺脚,眼泪流个不停,“滚……滚!”
她这么急,司蘅居然笑了。
他笑容留在脸上的时间很长,甚至让人感觉春风十里,灼灼桃花都开了。
他用了点力,将楼月高高举起的凳子抽回到自己手上,他将凳子放到地上,对于思琪道:“你先去房里睡觉。”
于思琪整个身子都在发僵,她怎么也想不到,楼月三言两语的几句话,进来胡乱发的这一顿飚,竟然会把她今晚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旦。
是不是她技术生疏,伺候得他不舒服了?他那么多的女人,心甘情愿给他口的肯定不止她一个。
于思琪一张小脸顿时刷白,因为难过和不甘,她的眼眶盈满泪水,“司……总?我……”
司蘅知道她在想什么,淡然自若的道:“不关你事。”
“我只是……”司蘅轻声道,“只能要她!”
楼月忽然在他旁边微不可见的一颤,她抬起眼睛看他,正好触到他冰冷的眸子里压抑着的深情。
在yù_wàng强烈袭来,自己却想将身下这个卖力动作着的女人推开的那一刻,他才很清醒的知道,如果不是她,不是她,他就不要。
于思琪整个身子都开始不自控的颤抖了起来,她?
是她理解意思里的那个她吗?
于思琪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了还在死死瞪着她的人一眼,司蘅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不是她就不要?可他口中的她是个精神病,是个随时随地都会发狂的疯子啊!
这么尊贵的男人,怎么配,她怎么配!
于思琪的眼睛几近发红,“司总,您是不是不知道她以前坐过牢?而且她现在还是个疯子,她怎么……”
于思琪的质问渐渐消失在唇齿间,因为她几乎是瞬间看到那个男人的眸色变得冰冷,仿佛只要她完整的把这句侮辱楼月的话说出口,她立马就会被他的目光凌迟。
“我知道。”司蘅冷冷的道。
坐过牢,以及现在神智不清晰,他都知道。
“我不在乎。”
短短的几个字,让于思琪整个人都如遭雷击。
不在乎!
于思琪狠狠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她向来是个很识时务的人,可现在却死活都不肯起身,仿佛沉默了有一个世纪。
楼月单薄的身子还在发抖,地上的那个女人,她实在是太恨她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还要命地留在她的脑海中。
她忽然又开始去寻找刚才那个没有砸下去的椅子。
司蘅好像看出她所想,直接拦腰把她抱起,阻止道:“太晚了,去睡觉。”
司蘅好像并不在意于思琪是不是还想留在这儿,他抱起楼月就走,所以根本也没听到于思琪狠狠压抑在唇齿间,却没发出声的,“楼月,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一直到司蘅把她放在床上,死死抓着他的衣袖,楼月的眼眶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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