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听话,好好待在我身边。
好好待在我的身边,不好吗?
这么强势霸道的一句话,楼月身子微颤,忽然伸出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这个动作,像极了当日这个男人用他那冰凉的手覆住她流泪的眼睛,那天的羞辱历历在目,他当时怎么跟她说的,他讽刺而又讥锐的说:“楼月,就你这种不知道被别人玩了多少遍的破烂身子,你还真以为我想要?!”
结果呢?
那么粗暴对待她的,总是他啊。
楼月好久才把覆着眼睛的手拿开,她的眼睛被泪水浸染得湿漉漉的,竟然漂亮得令人发颤。
外面盛世而又绚烂的烟花还在响着,她在那些浪漫焰火声中露出一个笑,“司蘅,如果我说你傻得可爱,你相信吗?”
司蘅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她,几乎是同一时刻,他听到她冰冷而又绝情的话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脏,“今天的这一切,让我觉得有些可笑,你不觉得吗?嗯?”
“做这么多干什么呢,难不成,你还真的以为,我会爱上一个强.暴过我的男人吗?这应该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吧?”
司蘅抱着她的动作微顿,他的身子几乎是立刻就变得僵硬,他和她微微错开一些距离,外面突然轰的一声雷响,闪电划过,他的眼里满是伤痕。
“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我们不合适,我不爱你,永永远远也不……”
楼月就这样静静的和他目光对视,从嘴里吐出那一个个冰冷的字,就在她以为是不是会有一巴掌狠狠甩过来的时候,司蘅突然伸手捂住她的耳朵,就像逃避似的闭住眼睛,截住她的话,“打雷了,睡吧。”
楼月没理他,只继续把没说完的话说完,“司蘅,像今天这样是最后一次,我永永远远都不会爱……”
“睡觉!”司蘅突然用手掌捂住她的眼睛。
别说了,别说了,楼月,我警告你,你快给我睡觉。
我们怎么不合适,我以后不会再那么粗暴的对你,我他妈以后就学谢白一样温柔的对你,跟你说无尽的甜言蜜语,把全世界都搬到你面前,行不行?这样你还不满意吗?还恨我吗?
你可以不爱我,但怎么能说我们怎么不合适呢,我们很合适,该死的合适!
楼月没闭上眼睛,只淡淡道:“你在这儿抱着我,我睡不着。”
“我总是会想起那天晚上,恶心啊!
司蘅的气息几乎是立刻就变得粗重,他忽然觉得今天所有的柔情都是个笑话,他居然会这样,像个傻子一样的为她。
他眸中的温柔尽消,仿佛又生生被她逼成了那个凶残狠戾的暴君,他的眼睛满是被她给刺痛的伤痕。
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女人,仿佛只有用尽全力将她揉到自己骨血中才能宣誓自己的主权。
他的眸色已经变了,“所以我吻你呢,你也睡不着?”
她毫无意外的点头,“嗯,睡不着。”
“摸你呢?”
“睡不着。”
“爱你呢?”
“睡不着。”
恶心,恶心!
他冷冷一笑,“哦?那操你呢?”
楼月的声音骤停,司蘅忽然眸光一沉,欺身压在她身上。
他用目光冷冷的睨视她,心如死灰的确认道:“看来非得这样才能睡得着。”
还没来得及反应,司蘅的吻就已经铺天盖地的吻下来。
他几近粗暴的吻着她,几近绝望的攫取着她身上的每一抹气息。
她身上的纯白睡衣被他一把大力撕开,他一口就咬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地咬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那样发了疯的痛。
楼月几近麻木的瞪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胸前流连的脑袋,司蘅咬得她的柔软一痛,她微微伸手,去摸那把被她带在包里的水果刀。
等了一天,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啊!
她早就说过,再没人可以欺负她,没人可以再这么欺负她。
楼月侧着身子,艰难的将包打开,她里面什么都没带,就只放了一把刀,可现在她用手一摸,却只摸到冰冷的布料,里面已经空无一物。
楼月一直麻木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刀呢,刀呢,从没有人碰过她的包,更别提……
她的脑子忽然轰的一声,一个炸弹仿佛在她脑海中炸开,顿时炸得她整个人都呆若木鸡,血肉横飞!
少年的清澈嗓音仿佛响在她的耳畔,“姐,你去找我们老师,包给我,我帮你拿,好不好?”
我帮你拿!
我帮你拿!!
我帮你拿!!!
司蘅已经扯开她的底裤,她下面顿时一凉,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她蹭的一下就坐起身来,紧紧攥着司蘅的手,满目通红。
她的声音近乎颤抖又绝望,“先别碰我,楼绪,楼绪……”
她想多了,一定是她想多了,这么一个小孩,他拿刀干嘛,他拿刀干嘛啊!
司蘅眼中的情.欲还没消去,就听到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几乎催命似的响了起来,他一把捞过来,方特助的声音第一次接近焦急和惊愕的响在了耳畔。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司蘅的神色几乎是立刻就变得凝重,听到最后,他神色复杂颇为的看了还被他压在身下的楼月一眼,那一眼饱含了很多情绪,看得她几乎是心惊胆颤,坐立不安。
司蘅挂断电话,深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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