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碰的那一刻,轰的一声,司蘅几乎忍不住要叹息,他感觉,这几天,自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的魂好像终于回来了。
他温柔的搂着她的身子,没有再如以往一样的粗暴,就像对待一个绝世珍宝一样,轻轻的含住她淡粉薄嫩的唇,用舌头慢慢的舔舐。
他接吻的技巧真的好了很多,不过短短几次,可都是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磨炼出来的,他好像真的可以吻很长时间,爱它很长时间,直到吻得楼月气息紊乱,几乎有些发软的瘫在他怀中,他却还不愿意停下来。
楼月没有反抗,因为司蘅在她耳边轻轻说:“听话,我给你两百万。”
她全身都被他吻遍了,只要他不再碰她,花这么多的钱,不过是嘴唇上的一个吻而已,楼月已经麻木得完全不矫情。
耳边缓缓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方特助就像完全没看到后座两人缠.绵缱绻的动作一样,一脸平静的开动了汽车。
车停下来的时候,楼月微微靠在司蘅怀里看了一眼,可以说意外又不意外,他又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明明只来过一次,楼月却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么的让人熟悉,可能是遥远的世界总是会让人印象深刻。
这么好的地方,不是她的世界。
楼月刚要起身,司蘅就微微搂住她,轻声道:“是不是脚痛?我抱你进去,嗯?”
楼月无所谓,她直接就将手搭在了这个人的脖子上,他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颈边,可她也没去躲,这场交易,是他花钱,应该他开心就好。
楼月现在都不想去考究这个男人的心思了,他就是这样,尊贵优雅,又敏感易怒。
他想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就用所有的柔情和权势把你捧上天堂,他想对一个人差的时候,又能用所有的暴戾和折磨将你狠狠摔入地狱。
天堂地狱,一念之差。
司蘅径直抱她上楼,是上次她在这儿睡过的房间,她在这儿换过衣服,他也在这儿吻过她。
明明地方什么都没变,可两个人,偏偏就是都变了。
楼月能感受得到司蘅就像怕弄痛她,不仅揽着她的动作轻柔,就连放下的动作,也是异常的轻柔。
楼月都随他,他要这么温柔就随他,他要那么暴躁也随他,反正她也就只陪他玩这么最后一次了。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毕竟现在这样的雇佣关系实在是有些尴尬,司蘅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医药箱,微微蹲着身子,抽出最上层的一支药膏来给她腿上上药。
楼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裙子被轻轻掀开,由于没有及时处理,那上面的伤口看上去已经惨不忍睹,上面有着横七八竖的伤痕,像极了一个女人毁容过的脸,现在正张开狰狞的口子,讥笑着她愚蠢的爱情的苦涩的人生。
司蘅清润的指尖有些颤抖,过了好久,他才将药膏小心的抹出,轻轻的涂在那些伤口上。
两个人就这么诡异的相处着,谁也不打断谁,但谁也一言不发。
感觉像是涂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司蘅站起身来,可以看得出他腿已经蹲得有些麻,起身的动作都有些不稳。
两人纷纷对视着,过了很久,司蘅才语气有些轻的道:“你那里……还痛不痛?”
楼月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里,怎么能不痛呢?她微微垂下眼睛,“嗯,痛。”
你都那样对我了,折磨我多少次啊,怎么会不痛?
司蘅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暗,他的视线几近躲避的道:“你先在这睡一会儿,等会我抱你下去吃饭。”
楼月没说话,她真的什么都听他的,她牢牢记住他花两百万雇了她一天,所以这句话一出,她也不管他什么用意,哪怕他今天是抽风要雇她来当个公主,她也侧身躺在床上,就只管执行。
司蘅俯身轻柔的帮她掖下被子,举步就下了楼。
楼月在他走后眼睛立马就睁起来,都已经睡了这么久,她现在根本睡不着。
她只能略微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听着时钟一点点滴答滴答的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好像轻轻被人敲开,楼月还以为是司蘅来叫她吃饭了,没曾想蹒跚走进来的却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
楼月记得他,司家的管家,她听过方特助叫他司伯。
司伯走进来,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祥,“楼小姐。”
楼月向来对老人有礼貌,她坐起身来,轻轻叫了他一声,“司伯。”
“是不是要下去吃饭了?”她问。
司伯笑着摇了摇头,“还没有,少爷才刚做好一道菜呢。”
楼月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身子微仰,轻声重复了一遍,“少……少爷?”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司蘅这么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现在居然正在厨房为她做菜?
司伯笑了笑,解释道:“嗯,是我家少爷,楼小姐上次来,少爷亲手为你做了一次早餐,那是他第一次下厨,所以味道可能不怎么好。”
“他当时还懊恼了很久呢,回来就学了几道你喜欢吃的菜,现在做得已经稍显成色了,不会那么难吃的。”
楼月心里咯噔一下,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司蘅吗?
司蘅居然会做这种事情?他的床伴多得数都数不清,居然会为了讨好一个女人亲手去做饭?
她还记得,他是很嫌弃那种油烟味的。
楼月的心情很复杂,她微微皱眉,不怎么敢相信,“您说,他上次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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