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楼月就感觉自己身上的礼服被一股大力撕碎,没了束缚,
回来啊,你给我回来啊!
她追在她们后面近乎绝望的喊。
不要走,不要走,回来好不好?!
司蘅闷哼一声,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
居然……
怎么可能?!
司蘅眼睛微瞪,用力的掰过她苍白而又倔强的脸,眸色几乎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还是……”
可是是太过惊讶,他强忍着自己想要在她身体里尽情驰骋的躁动,换了个措辞,“谢白从来都没有碰过你?!”
楼月仿佛都已经不像是在流泪,她满脸泪痕和痛苦的脸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怜,她额头上渗出的层层冷汗,蹙紧的秀眉,毫无血色的脸,都很明显的彰显了她的痛楚和青涩。
她紧紧咬着牙,像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一样,完全一言不发。
楼月感觉下面的疼痛都是其次了,她仿佛觉得自己的心正被人狠狠的揪得发疼,好疼,好疼啊!
只要想到谢白,她的眼里就充满了绝望,好不容易才能回到从前,那个温柔的一个人,自己要怎么和他交代,他现在,又会在哪儿拼命的找她?
她说好……说好要回家去给他做糖醋鱼的。
可她现在,居然正被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楼月浑身痛得只想自杀,可偏偏压在她身上的那个恶魔还在一遍遍的问她,语气中还带着点强烈的欣喜若狂,“我问你,是不是?!”
楼月继续浑身颤抖的流着泪,泪水冰凉,瞬间润湿了整片睫毛。
“我问你,谢白是不是从没碰过你!”司蘅狠狠的盯着她。
她紧紧咬着牙,一言不发。
“说话,谢白是不是没有碰过你。”
“是不是从没有人碰过你?”
“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回答我!”
“不要这么不乖,说话。”
“是不是很疼?我对你负责好不好,嗯?只要你说,我娶你?”
“……”
楼月眼圈发红,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神情有些茫然的看着正与自己融为一体的那个男人,娶她,笑话!!
简直笑话!!!
她流的泪几乎是在流血,她好像是在对着天花板喃喃,她握紧拳头,好像依旧不能够接受今晚居然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事实,她几近痛苦而又绝望的大叫道:“混蛋,你不是!”
“司蘅,你他妈不是,谢白才是,他才是碰过我的第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让我把第一次给他的男人!你滚,从我身上滚开!”
司蘅当然知道她在说谎,他能感觉到那层阻碍,明明还是那么的清晰。
他这么执拗,就是想要一个回答,想要一个她的亲口回答。
哪怕骂他一句混蛋,王八蛋,他也想听到,是啊,我没被任何人碰过,你司蘅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满意了?!
可她居然连这个也不愿意给他,她一直在念叨着谢白,谢白,像个疯子一样在他的身下挂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她敢,她怎么敢?!!
司蘅眼睛彻底通红,像头彻底被惹怒的豹子一样,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还有力气叫?看来你也还有力气陪我?!”
司蘅再无怜惜,用力的在她身体里驰骋,“楼月,你死定了,你今晚真的死定了,我他妈倒要让你看看,你最最心爱的谢白,能不能像我这样,操得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司蘅没有实言,他的体力惊人的好,变化着各种姿势凶狠的折磨着她,到了最后,楼月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口中发出的各种难耐的呻吟都是绝佳。
但她偏偏就是死忍着,仿佛就算是把嘴唇咬破了也不愿意叫给他,她甚至一眼都不想再看他,很早就把头偏了过去,任由无望而又漠然的眼泪一点点的滴在枕头上。
她的一言不发,更是让司蘅怒火攻心,他好像已经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占据着这个女人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像毒品一般让人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夜已经很深,楼月最后直接被他折磨得昏过去,可他就像控制不住一样,在她身上吻了一遍又一遍,在她身体里硬了一遍又一遍。
他不得不承认,不仅她这个人,她的身体也让他着迷,让他失去理智,让他完全停不下来……
他像一头永远也不知疲倦的野兽,霸道的在猎物身上留下永远也磨灭不去的痕迹。
“你是我的。”
也不知道有没人有听到,男人低声而又可笑的说了一句。
“楼月,你愿不愿意,我娶你,我娶你?”
……
楼月第二天是痛醒来的。
药劲过去,她全身都开始像散架一样的疼,那个男人不知道在她身体里停留了多久,折磨了她多久,驰骋了她多久。
她伸出手一摸,身边是冰冷的,他走了。
上完就走,好可笑。
楼月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浸得通红,房间一片狼藉,犹如台风过境。
不过一眼,她一眼就看到床单上的那抹鲜红,她整个人都蜷缩在酒店的大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快地方,好像全身的每个器官都被那儿刺得通红。
她好冷,好疼,也好害怕。
那个男人说得没错,他说的没错,她果然下不了床。
因为她刚刚准备起身,还没迈起一步,就一头栽倒在床下。
她浑身就像有无数的毒针在扎,她一步步的撑着身子匍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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