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袁心和老赵是二婚的,老赵还是两个女儿的父亲。这家庭人口众多,好像挺复杂,王清颜不由开始替袁心忧心。若这胎是儿子,母凭子贵,袁心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宫斗剧最著名的当属狸猫换太子,除非袁心也怀孕,不然还真不好办。
“袁姐,我听说许多医院的老中医有调理身体酸碱度之能,帮助女人早日受孕,不行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袁心重重抽泣一声,说:“早就去调理过,根本就没用,我在想老赵也是对我绝望了,才在外面找人的。他今年47岁,天天唉声叹气抱怨自己怕是要绝户。如今那女人怀孕,检查出是个儿子,他恨不得把那女人供起来。”
王清颜叹口气,实在不知如何再劝,袁心又是一声抽泣,说:“我把钱给你转过去,记得查收。”说完挂断电话。
王清颜愣愣的还没从袁心的哭声缓过神,琳琳一脸黯然感慨道:“如今这世道,小三小四横行,还能相信爱情么?”
因为袁心的事一整天都不开心,她那样的美女命运多舛实在令人唏嘘。下班回家,难得殇诚没出去应酬,就和他讨论起来。
他一边开电脑一边神情平淡地说:“她那遭遇算什么?有财有貌老公对不起她,丢掉再找就是了。社会进步人类文明进阶演变新的道德标准,越自由越开放离婚率就越高。袁心也不是离开男人不能活,何苦委屈自己呢?”
王清颜想想觉着这话有道理,殇诚就有这种本事,不管有没有道理由他嘴里都能说出几分道理。“你意思是没有挽回余地,从此一拍两散?”
殇诚两眼盯着电脑屏幕,随意说:“反正是我绝不委屈,强求来的感情能有几分真心且不说,还让他打心眼瞧不起。觉着你软弱可欺,动不动就拿分手要挟,真要等到忍不可忍就落下乘了。”
他握着鼠标的手顿了顿,侧脸看着王清颜,问:“若身上长个毒瘤,是去医院做手术痛快还是找个膏药铺子拔毒爽利?”
这个问题问到王清颜可算问对人了,王清颜有经验啊。上高中那年肩膀处长个疖子,硬硬的摸着有点疼,可形状不大就没放到心上。后来等发现不妙去看医生,因为怕疼更怕留疤痕选择了膏药,拖延几日还是没逃过那一刀。
幸运的是,做手术医生的手法好,肩膀上留下的疤痕像极了梅花烙,也算不幸中唯一的安慰。
王清颜回望着殇诚的眼睛,毫不迟疑地说:“做手术。”
殇诚轻笑一声,说:“哪还讨论什么?玩去吧。”顺手把笔记本递给王清颜。
王清颜一手接过,疑惑的询问:“这是驱赶我出书房的意图?”
殇诚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望着王清颜,说:“我要做个图,你在边上待着引我分心,自己去牌室热闹会,等我忙完就去陪你。”
王清颜叹口气,委婉的表示出不满:“就今天没应酬回来的早,还带着工作回来,长此以往我准备造反。”说完直勾勾的瞪着他的脸。
殇诚依旧一派轻松,镇定地说:“造反无效,坚决镇压。”
就知道这是块铁榔头,正常男女朋友女方提出抗议男方总要哄一哄的,这可好,一句冰冷的镇压解决。
王清颜转身向外走,老子自己找乐子去。
把客厅的灯开的贼亮,盘腿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进入游戏。哈,朋友们都在,难得一见的是冷瞳和西窗月打对家。
冷瞳看似随和跟谁都能聊几句,其实挑人挑的厉害,一般牌手不入眼,宁愿不打坚决不凑合。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有点奇怪。
进入旁观,花容也在,首先给她招呼。她回道:“你上qq,我有事找你。”
“上着呢,你说。”
“我快愁死了,队长安排我们打比赛呢,你这几天给我培训下,我可不想比赛时候被人打的太惨。”
花容说的培训就是陪打,在王清颜看来作用不大,因为王清颜脾气急,她打的不像样子总想吵吵。唯恐她记不住失误,当场就要指出来,然后她又要出牌又要看王清颜解说更要思考,就成一锅浆糊完全打不好了。
冷瞳会说打完和她再讲会不会好点?王清颜直接否定,因为花容毕竟年龄大了,一副牌出完自己有什么牌都记不住,还会分析边家么?
王清颜沉吟着,在想更好的办法,花容去比赛王清颜虽然不奢望她取得多好成绩,起码不要输的太难看。
没想到她却误会了,接着说:“你申请个小号,别因为带着我输得太惨,影响自己胜率。”
王清颜苦笑着摇头,花容这姐姐做的实在好,方方面面都考虑的详细,只是王清颜怎么会在意那些东西。“没事,我不在意那些,你上坐我去找你。”
花容坚持说:“你去申请个小号。”
“不需要的,这号就是小号了。”如今王清颜最爱上的id是默离,朋友们大多已经接受这号的事实没必要再换。
有一次王清颜闲着没事,挂着看水墨打牌,旁观中有人议论说,曾经有个叫西沅的女牌手打的不错,如今也不见了。王清颜看到这里默默退出去,能被人记住感觉真好。
花容说:“你这号打牌,旁观的太多,我有压力。这样,我这里有个号给你好了。”说完发过来一串字母加数字。
王清颜对照着输入,听到殇诚在里面喊:“胖丫,泡杯茶。”
王清颜心里怨念翻上来,刚给人赶出来没过一会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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