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紧着一句的指责把王清颜弄的晕头转向,以前就有些奇怪的感觉,这次更明显了,小悦对殇诚的欣赏、维护以及围绕着他过多的话题,都让王清颜疑心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一段过往?
转念一想,笑自己过于敏感,华轩和殇诚说话语气随意,应该是熟识的朋友,不至于扯上这些风月纠葛。
小悦说这些话,应该是为王清颜考虑的,音音的事情才过去多久,有些人和事不是王清颜能招惹起的。这样一想疑虑尽消,“嗯,以后我会注意保持距离的。”
话题刚结束,殇诚跑进来,“赢了不少嘛,眼看你的分都要超过我了。哎,出这个不对。”看着华轩的牌,殇诚开始指手画脚。
边家一代宗师说:“此处无青草,不养多嘴驴。”
殇诚旁观议牌,本就有错,可他嘴上从不服输,点着一代宗师的id,说:“一袋棕丝?”
通常起这种大气磅礴名字的人都比较自负,这人也不例外,“不服来赢。”
小悦点着殇诚id,问:“要不要我让座?”
“要,我专治各种不服。”
这口气大的和纵合有一拼,从不考虑牌式如何,对自己的信心膨胀到视别人都是大白菜,任他胡砍乱切然后随意炖。天知道自信哪来的,明明糊涂起来气死人。
四人坐定开战,一代宗师他们开局不错,领跑几副牌以后,一代宗师得意之余,指点搭档牌怎么处理会更好,明显有卖弄的嫌疑。
殇诚说:“你可别说话了,,这一开口全露馅。”
一代宗师不服,“我那句说错了?按我说的处理能打你们小光头。”
“牌理不通,就挑不出一句对的。打个比方,你早饭吃到第三个包子吃饱了,然后你开始懊悔我为啥不只吃第三个包子呢?同理,牌局进行中,一手随意的牌张触动带来的变化,无法预料,没有前面那些铺垫,你能打出后面的牌?”
殇诚辩才无双,有理没理都能说的头头是道,一代宗师闭上嘴,安静下来。场中开始变化,华轩和殇诚上庄,穷追猛打,眼看级差缩小,隐隐有后来居上的势头。
殇诚不甘寂寞,挑衅道:“怎么不得瑟突然沉默下来?你这样安静我很不习惯。”
一代宗师忍无可忍,道:“搭档失误太多,没法打。”
“领先的时候怎么不说没法打?好牌式是公共资源,都会有的,民间不是有个说话嘛,谁家过年不吃饺子呢。”
一代宗师的搭档本就输急眼,又被他无端指责,恼怒起来,“是,你水平太高,我搬着梯子都搭不上你的高台阶。我走好了,你去找合意的来,看是不是能打出更好的配合。”
“哎,这话说得伤感情不是,你们一起黑的,不拥抱着取暖还要彼此伤害,此情此景多么令人唏嘘。”
一代宗师完败,黯然离去后王清颜忍不住对殇诚说:“你这样盛气凌人,终究不够厚道,做人还是低调些的好。”打完这些字随即开始后悔,每个人行事做法不同,王清颜和他也不多偶有交谈的陌生人,连牌友都算不上,这话也是交浅言深,太冒昧。
果然,殇诚好半天没有回复,王清颜尴尬过后心态迅速调整过来,他牙尖嘴利说人百无禁忌,不回话自然最好。
小悦言语讨巧,“殇诚,果然大师风范,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把人伤的体无完肤,厉害。”
大凡是人都不会拒绝高帽子,雄性动物更是其中翘楚。殇诚说:“精彩吧,你有没有领悟到精髓,以后陪轩哥打牌才不会遭到嫌弃。”
小悦很是捧场,说:“原来今天是表演课。”
“嗯,所谓言传身教,我不介意身教。”
殇诚居然当着华轩的面调戏小悦么?王清颜看不下去了,迅速退离牌室。随意找个桌子坐下等待游戏,对面迅速来人,竟是微澜。他迟疑着,没点准备也未离开,王清颜的心跳的擂鼓一般。
此情此景别有几分戏剧性,王清颜作为背井离乡,掩去痕迹低调生存的悲剧人物,机缘巧合下遇上曾经的朋友碍于种种原因不能相认,只能哀伤又绝望的望着他渴望着靠近。
微澜若走开,王清颜不会怪他,可是心里会难受,感觉像是被抛弃一样。这想法多少有点无厘头,可是女人的心思谁又说的清楚。王清颜顶着陌生的id,却希望微澜待王清颜如西沅,是不是太苛刻了点。
微澜终究没走,牌局开始后,小卡进来旁观,好奇地问:“你哪里找来的搭档,胜率这么高?”
“没看到你们在,就随意坐了,没想到她打牌路子和我们相近,配合的还真不错。”微澜回道。
认识三年多,牌技上的交流和切磋比一块吃的饭都多,能不相近么?此时的王清颜就像沉默的火山,表面安静从容,内心暴躁狂热。
小卡转而点着王清颜的id,问:“是认识朋友的马甲么?”
王清颜故作陌生反问,“你是谁?”
小卡无言发个煤球,微澜道:“搭讪失败。”
冷瞳在大厅刷喇叭,招呼队员集训。微澜看到信息,说:“不好意思,这副牌结束我要退一下,队里有活动。”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赢了分就想走?”其中一个边家不高兴地说。
小卡说:“小伙,你这价值观有点扭曲,你输是因为菜,不能成为拦着不让人走的理由不是。和谐社会,以理服人,不要胡闹好不好?”
“滚,老子也没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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