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容以为自己定然会昏厥,然而她依然清醒着,或许她还应该谢谢那个人吧,如果不是药物的因素,以她这么弱的身躯,定然是扛不住。
可是这种要生不死的折磨,她宁愿希望自己是麻木的,一打就会昏倒的,甚至是死亡都可以,可是那全身被撕裂般的疼痛,在那扭曲狞笑里,清晰的纠缠着脑神经。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光彩,她黯然无神地盯着那个人的鞋尖,豆大的眼泪,毫无知觉地从眼眶里涌出,模糊她的视线。
她想抬手擦拭,可是手臂根本动不了,她不要示弱,她不能示弱,可是她除了清醒的大脑,清醒的感知,却什么都没有,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根本动不了。
那个人终于停止了挥鞭,蹲下身来,一张放大的恐怖面具出现在她的眼前,似乎是在观赏她痛哭的表情。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动作,不知道他要干嘛。
“贱人!”
“杂种!”
然后伴随着一股狞笑,传入宁静容的耳朵里,还是那般机械般扭曲而又难听的声音,甚至连男女都无法分辨。
他是谁,他凭什么这么辱骂她,他为什么把她关在这里。
她强撑着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回应:“……孬种”
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孬种。
那个人显然被激怒了,他扬起手中的皮鞭,直接抽在了宁静容的脸颊上。
脸上的肌肤比身体实在是要脆弱很多,尤其还是这么用力的一鞭,比被人甩了一个耳光还要疼。她的眼前徒然一黑。
视线黑了之后,好长一阵子都无法再睁开眼睛,想来实在真的承受不住了,但是意识却还是清醒的,内心的恐惧在漫延,那个人还要继续吗?
良久的等待,她终于没有迎来第二鞭。但是她能听到他发出的一记怪异的冷笑,然后他脚步声慢慢远去,在宁静容以为终于要放松的时候,他又走回来了。
忽明忽暗的视野内,隐约有一道刺眼的白光晃到了眼睛,感觉像是刀片。
她能感觉到那个人蹲到她的跟前,用恶心的手指,掰开她的两片唇瓣,然后强行撬她的牙齿。
她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想干嘛,她顾不上恶心,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
那个人显然是吃痛了,一记耳光,重重地甩到她的脸上,正是方才皮鞭抽到的位置。
除了痛,宁静容已经感觉不到还有什么知觉了,她几乎要晕过去了,恍恍惚惚间,意识还有些模糊。
她再也无力反抗了,这次定然是在劫难逃了,她想,现在最幸运的大抵就是死亡了吧,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难道还有人会来救她吗,或者那个人大发好心放她离开?
这简直就是天荒夜谈,就是连做梦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动静,仔细辨听,是车轮开过地面与沙砾产生摩擦的声音,在这黑暗中,听觉变得敏锐起来,她听清了。
而那个人,明显比她更在意外面的动静,没有再管她,匆匆地开门,离开了房间。
是……终于有人来救她了么?
然而,她等了许久,也没有任何新的动静,宁静容有终于再次浑浑噩噩的倒下了。
……
白辰一边调查宁静容被诬陷的事情,一边盯着白芷和沐昕的动态,宁静容被诬陷的事,他终于揪住了一点蛛丝马迹,但是这个人到底是沐昕还是白芷。
白辰依然不确定,家里也给了他压力,让他尽快和沐昕订婚。
但是,这个节骨眼上,白辰已经拖不下去了,他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沈钦也终于有了新进展,他打电话叫来了沈芸和北月,并把拷过来的监控资料给二人看。
“根据一段又一段的视频监控,最终锁定了,宁静容是来到了这一片区域,z市的最西端,那里没有任何监控,甚至连人家都没有几户。”
沈钦说着,神色越发凝重,“这一区域,很是凶险,甚至铁路,高速公路,都不会从这里穿过。”
沈钦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而这边在往西走,是绝壁,绝壁下面是一片海,从来没有人下去过,深不见底,而且没有路下去……”
沈芸吓得直接哭了起来,她已经全然明白她哥的意思,宁静容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她又一次要面临失去她,而且可能是永别。
反倒是北月比较镇静,也就是说,“人去了那里,几乎就如同大海捞针,而且还伴随着一定的风险,是吗?”
沈钦点了点头。
北月又问道:“通知白辰了吗?”
沈钦再次点了点头。
北月有些着急,“那白辰怎么说的?”
沈钦陷入了沉默:“白辰,最近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只能是我们三人行动,直到有了确切的位置,他才会过来。”
沈芸这时候,直接吼了出来,“哥,白辰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关心容容,为什么,他要订婚了是不是!那容容怎么办,容容怎么办啊?”
沈芸无情的嘶吼,还带着因为哽咽的嘶哑。
北月拍了怕沈芸的肩膀说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宁静容,不管白辰怎么样,宁静容还有我们,我们今天先去找她。”
沈钦却说道:“不可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等我们过去就是深夜了,那里什么也看不见,我们明早出发。”
北月和沈芸只好点了点头,各自回家准备。
北月清早准备要出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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