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和赵书礼的书信来往也在我每天的传送中进行,两个人有时一天一封,有时候3天一封,主要是看书爷的回信速度和心情,我因为忙于期中考试的复习,晚上都没有去他寝室睡觉,有时候也没有特别的问他和书爷之间发展的怎么样了,每次随口问句“怎么样”总是得到青皮“还好”的回答我就匆忙的回教室了,只是我发现有一点,青皮每次写的信的篇幅明显要大于书爷,我隐隐有点不安,但又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书爷有时候也不愿意和我讨论她和青皮的事,反倒是特别愿意听我和她说我和林灿的一些事情。不过书爷倒是很够朋友,在一次知道我向林灿要相片没要到的情况,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了相机找了一个周末找到林灿和胡灵拍她们拍了一张在高三教学楼旁树下的合影和林灿的独照,还特别的洗出来给我,拿到她们照片的时候,书爷看我高兴的样子,把眼一搭,“有病,你是要把相片吃下去怎么的?要不我再去多洗几张给你多吃几餐?反正你会吃。”我一听就知道是书爷调侃,忙把相片收回抽屉,“嘿嘿,那就不用多洗了,谢谢书爷了,我该怎么感谢你?”书爷随口回到,“感谢就不必了,反正都是顺手拍的。”我也没想那么多,转过身去又去看照片了。
几天的考试很快就完了,有2天假回家了,我本来想在放学以后和她说几句话,不过没想考完就都走了,我写了张纸条本来还想找人给她的也没用了有点无趣的出了校门,看看时间还早,就跑到网吧上了会网才回家。
家里面只有爷爷奶奶在家,爸爸在南岳索道上班,妈妈也去了南岳一个饭店里面打工,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假,所以也很少回来看我们,不过听到奶奶告诉她我回来了,忙不迭的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奶奶,让奶奶要爷爷去赶集的时候多买点菜尤其是多买点肉给我吃,到时候再回来给钱给奶奶……
我在旁听着心里好生感动,但接过话筒却没什么话和妈妈说,妈妈倒也不在意,一个劲让我注意身体搞好学习,还使劲和我道歉说她不在家做饭给我吃,我心里又内疚又不耐烦,没几句话就挂电话了,挂了我又好生后悔,其实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妈妈了,也很想和她好好说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有些话就是说不出来,奶奶也说我不会说话,让我下次和妈妈说话的时候多注意,我把被子蒙上头,不让奶奶发现我藏在眼眶里的泪。
家里一直很穷,小时候就听奶奶说,我们家是祖辈好几十代都是农民,又没什么很多手艺,也不会读书,一直到我和哥哥两个人在学校成绩不错,这才让奶奶每逢初一十五供神敬佛的时候不忘说上一句“祖宗开眼,胡家终于有希望出大学生了”,也正是因为如此,爸妈尽管收入不高,也要把我和哥哥送到当时在农村人眼里来说学费和开支高于一般中学的四中上学,妈妈常在别人表扬自己两个儿子会读书露出自豪笑容同时也会一个劲说“有什么办法,他们读的总要让他们读下去,不要到时候以后抱怨父母没有给他读下去”。
的确,相比哥哥和我身边读完初中就出去学徒或者打工的人,我和哥哥确实很感激爸妈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机会继续读书,我的一个小学同学甚至小学六年级没读完就已经出去学徒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偶尔帮奶奶锄下桔子园的草,大多时候坐在房间里发呆,以前回家还可以和堂弟一起玩玩,可我读高二的时候,堂弟因为叔叔婶婶都去了南岳打工,就让堂弟也去了南岳那边上学。
我有时候很想念堂弟,想念小时候和他一起在家里捉迷藏和他去山上摘各种东西的情景,因为哥哥在我很小就去了四中寄宿读书,我和堂弟在一起的时间还长一些,也似乎更亲一些,尽管是堂弟,但哥哥我和堂弟就是亲兄弟一样,堂弟其实也很聪明,幼儿园的时候还打过双百分,也许因为婶婶的管理方式不对,对堂弟不是呵斥就是打骂,堂弟在小学的时候变得玩心很重,学习跟不上去,婶婶无奈之下让我帮忙教他,我那时候也是不懂事,接到婶婶“要是不听话就给我打就是的”尚方宝剑,在辅导堂弟的时候没少给他脸色和手掌。
我在去读初中的时候想起来特别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不懂事要打堂弟。初一第一学期我从四中放假回家,看见堂弟左手打着绷带兴奋的过来接我,一问才知道是堂弟和别人打架被别人推在地上把手弄骨折了,“当时他疼得哭了好久,你婶婶知道的时候疼了好久了,找到他送到医生那里接好骨才好一点。”奶奶在我到家时告诉我,我有点心疼,拿过堂弟的手,轻轻的摸了下,“还疼不?”堂弟摇了摇头,“不疼了,开始的时候有点疼,现在不疼了。”我想起哥哥帮我出头,心里一下愤怒了,“哪个把你搞成你这样的,告诉我!我帮你去收拾他一下!”弟弟摇了摇头,“没有,是好玩的,别人不小心才搞成这样的。”
堂弟当时的样子到今天我还历历在目,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件事觉得特别对不起他,初二的时候堂弟还在上小学五年级,他特别想要一个音乐贺卡,就是那种一打开贺卡就会有声音的那种贺卡,我知道后答应他在他生日的时候买一个送给他,他知道后高兴的不得了。
堂弟的生日刚好是在中秋后的第一天,基本上都是放假的时候,可是我一来二往的居然把这事忘记了,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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