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深的娘只觉得万念俱灰,从林府离开之后,就投身到了护城河之中。
林华深自幼是由奶娘带大的,在诺大的林府之中,除了他爹和奶娘,从来没有任何人关心过他,而就在白若依从秋千上摔下来那一年,那位照顾林华深的奶娘也去世了。
当时,林华深的爹为了让他走出奶娘死去的阴影,便走到哪里都带着他。到了白府,一向不爱说话的林华深竟然在白府说话了,而且居然自己提出要照顾若依。
白若依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只觉得心中像裹了蜜一样甜。
豆蔻的年纪,白若依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上门提亲的人都要踏破了白家的门槛。白若依坐在小时候经常坐的那个秋千上,将所有上门求亲的人都拒之门外。
白夫人也曾经问过她:“孩子,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女儿的矜持让她无从开口,白若依只是笑着,有些红了脸颊的跑走了。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喜欢上了林华深,以前经常会来自己家玩耍的林华深,自从年初便再也没有来过了。
刚开始,她也有些奇怪,为什么经常会来白府跟她玩耍的林华深会突然不来了,后来,她便渐渐知晓,他们俩人都到了婚嫁的年纪,再来往,对她的名声并不好。
月末的庙会,白若依换上了好看的衣裳,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才跟着阿娘出了门。这庙会在荣安城中十分盛大,大户人家更是会去山上的庙中祈福。
往常,白若依都是白夫人好说歹说的才会随着她说门,那年,却自觉的跟着去了,白夫人很是欣慰,还以为是自家的女儿长大了,终于知道疼人,却不知道,自家的女儿已经是情窦初开,那么急切的想去,不过只是想要在庙会上遇见许久不曾见过的林华深罢)
上山的路途遥远,白夫人走了几步便累的歇在了路边,跟在身后侍奉的丫头们也都立在了白夫人与白若依的旁边。
白若依心里急着见到林华深,便跟白夫人说:“阿娘,你在这歇着,我先上去。”
白夫人擦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才疑惑的问她:“往常你不都是最讨厌这庙会的么?今年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
白若依红了脸颊,但还是说:“阿娘,每年去庙里还愿咱们都被挤在了门外,今儿我先上去,先跟庙里的师傅们打个招呼,给咱们留个屋子歇脚啊。”
白夫人欣慰的看着白若依,心想,自家的女儿啊,终于是长大了。
于是,派了一个白府的小丫头,跟着白若依先行上山了。
那庙宇修在了山顶之上,白若依爬了一会儿,也开始疲累,她停下身,喘息着问身旁的丫头:“瑚儿,路这么远,咱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去,有没有近路走啊?”
瑚儿也是累的气喘吁吁,她说:“小姐,每年的庙宇咱们都是顺着这一条路走的,没听说有近路啊。”
话音刚落,他们身后响起了一声醇厚的男声:“谁说没有?”
这声音十分耳熟,白若依下意识的扭回头去,就看到林华深正在自己的身后,温暖的冲自己微笑。
瑚儿冲林华深恭敬的打招呼:“华深少爷好。”
林华深淡淡的点点头,眼睛一直看着白若依。
白若依只觉得心中漏了一拍,脸颊红红的看着林华深,娇娇的叫了一声:“华深哥。”
林华深越过瑚儿走到了白若依跟前,笑容满面的看着她:“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白若依眼眸含羞,声音温柔的说:“没事,今天的太阳太大了。”
林华深摸了摸她的脸,果然十分滚烫。
白若依因为林华深这一下触碰,心跳更是犹如雷鼓,头埋得更低了。
林华深一边举起了袖子,替白若依挡着太阳的光,一边跟瑚儿说:“瑚儿,你在这里等着白夫人,若依由我来照顾就行了。”
瑚儿知道林华深自小与小姐一处玩耍,也不疑有他,便顺从的点了点头。
吩咐好了瑚儿,林华深在白若依身前半蹲下来,声音温润:“若依,上来。”
白若依看着半蹲在自己身边的林华深,虽是知道林华深要背她,但还是问了一句:“华深哥,你要干嘛?”
林华深扭回头,黑色的眸子亮亮的,冲她微笑:“你不是抱怨走不动了么?上来,我背你上去。”
白若依看看还有一大半的山路,再看看天上的日头,有些犹豫:“可是你...”
林华深笑:“不碍事,你那么轻,别说背着你上山,就算你一辈子在我背上呆着也没有问题。”
白若依这才爬上了林华深的背。
那个时候,白若依还是待字闺中的小姐,被一个大男人背着让人看见了终归是不好,林华深挑了一条掩映在树木丛中的小路,背着白若依慢慢的走了进去。
白若依从来没有见过这条路,有些好奇的问他:“华深哥,你怎么知道这里还有条路的啊?”
林华深笑呵呵的回答她:“我自己修的咯,你看,走这里,又晒不到太阳,别人又看不到我们,是不是很好。”
白若依拍着他的肩膀,娇笑着嗔怪:“又骗人。”
林华深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当年,还只有十一岁的她跟着林华深走街串巷的玩耍的时候,林华深就曾经一脸认真的指着护城河说,那条河是他自己挖的,当时白若依信以为真,还十分为林华深自豪,回到家里还神神秘秘的跟自家的娘亲说,她发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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