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格外强烈,余木夕慵懒地翻了个身,那东西却追逐着不肯舍弃,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勾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陌生电流。
余木夕迟钝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秦深放大的俊脸,他正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亲吻她的唇瓣,她能感觉到唇瓣和舌尖发麻微痛。
呆了一呆,她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身下的那个地方涨得很,还带着微微的疼痛。
反应过来之后,她尖叫着用力一推,秦深正陶醉地亲吻她,冷不防被她一推,身子往外一翻,余木夕往里一滚,两个人就分开了。
余木夕一把抓过被子裹住自己,惊恐地瞪着秦深,而他也被这一推唤回了理智,见余木夕已经醒了,他红着眼睛凑了上来。
“老婆,我想要你。”嗓音沙哑低沉,性感得要命。
余木夕看他一丝不挂,自己身下酸软胀痛,以为已经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怔了怔,眼泪刷的一下就滚出来了,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
“秦深!你混蛋!”余木夕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想嚎啕大哭,却倔强地咬着嘴唇,死命地克制着。
不能哭,死也不能在秦深面前哭,输了清白,不能再输了尊严!
秦深没防备,被余木夕一巴掌扇个正着,脸狠狠一偏,嘴里顿时泛起一阵腥咸。
他怔了怔,抬手抹了抹嘴角,指间染了点血。那猩红的液体就像一点火星子,刹那燎原。
他一把扭住余木夕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墨色瞳眸里怒火烧天。
“你打我?”
余木夕死死地瞪着他,恨声道:“秦深,你除了会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老子会欺负你就够了!”他阴冷地笑,森白的牙齿如野兽一样,闪着寒光。
秦深一把将余木夕拽过来,狠狠压在身下,火热的健硕不顾一切地往她柔嫩的花田冲撞。
是他太放纵她了,才会让她越来越胆大妄为,今天他就好好教教她该怎么做人!
余木夕张口就咬,狠狠一口咬在秦深脖子上,嘴里很快就见了血,她不但没松口,反而咬死了牙关。
浓重的血腥味熏得胃里一阵翻腾,喝了太多酒,又被吓得不轻,上涌的酒气跟血腥味混合着一冲,她张嘴就吐,“哇”的一声,吐了秦深一身。
秦深还没找着门道呢,就被余木夕咬了个半死,怒火越发炽烈,正想绑了她好办事,不料,她一口秽物喷了他满身。
满腔欲火顿时如同遭了冰雹,不但秒秒钟熄灭,还被砸得一身伤。
秦深呆了呆,暴跳如雷地冲进了卫生间。
余木夕连忙抓起浴巾裹上,跌跌撞撞地冲到隔壁房间,拼了命地砸门。
任东刚洗完澡,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酒,听见砸门声,连忙皱着眉头去开门。
“我说深哥,大半夜的不去跟嫂子做爱做的事,跑……”
话到这儿,倏地卡住了。
余木夕是想去钱多多那儿寻求安全感的,不料晕晕乎乎的跑错了方向,敲开了任东的门,她看也没看,整个人撞进任东怀里,抱着他的腰嚎啕大哭。
任东一脸懵逼,被余木夕这么八爪鱼似的抱着,整个人都僵硬了,鬼使神差地关上门,把她带到了沙发上。
啧啧,深哥也太残暴了吧?居然把嫂子给做到半夜出逃的地步!
他心里只管往旖旎的地方想,琢磨着怎么把嫂子送回去而不被老大迁怒,余木夕已经发现跑错了门。
但现在不管进了哪个门,她都不打算回去了,谁都比秦深安全。
“嫂子,你……”任东伸长脖子干咽了口唾沫,尴尬得不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递了瓶水过去,“你喝点水。”
余木夕没接,抽抽搭搭地哭着说:“别叫我嫂子,我不是什么见鬼的嫂子!”
“别呀,嫂子,两口子闹别扭是常有的事,你……”
“我跟那个畜生不是两口子!”余木夕烦躁地捶了一记沙发,“我是被逼的!”
“被、被逼的?”任东顿时瞪大了眼睛,“你真是烈士遗孀啊?”
“那个结婚证是被逼着领的。”余木夕深吸一口气,抹了一把眼泪,任东连忙递了纸巾过来,她擦了擦眼睛,抽抽噎噎地问,“是你告诉秦深我在包厢里的?”
她不傻,一出包厢她猜到了,一定是任东捣的鬼,如果厢,他早就把她揪出去了,根本不会放任他们玩那么长时间。
任东一阵心虚,没敢接话。
余木夕深吸一口气,磨着后槽牙说:“任少,我跟你无冤无仇,不求你能帮我,只求你别害我。”
任东干笑,避开眼睛不敢看余木夕。
他满以为余木夕给秦深戴绿帽子,这才火急火燎地报信,带人去捉奸,没想到余木夕却是被逼着结婚的,他好像无意间害了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啊!
“任少,能不能派个司机送我回家?余氏会记得任少仗义援手的。”
任东瞅了瞅隔壁,有些犹豫。
“任少如果不肯帮忙就算了,今天的事情,余氏记下了。”余木夕站起身,紧了紧浴巾,昂首挺胸地转身就要走。
“等等!”任东脱口而出,紧跟着站起来,可叫住余木夕之后,他又怔住了。
任氏在江城也是一块响当当的招牌,根本不怕余氏,更何况余氏绝对不会因为今天的通风报信而打击报复任氏。
但眼看着余木夕就这么出去,任东心里突然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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