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挟持下,他把车子开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地。
“这里好啊,四下无人,长满了杂草,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来,下车吧!”
给他拔了车钥匙后,我就下车了。
他不下车,他还把车门给锁上了,他跟我解释他不是故意的。
我需要的显然不是他的解释,我直接摸起碎砖头,‘咔嚓’一下就把车玻璃给砸碎了。
下一瞬,刀子递进了车内。
“下车,你要是想死在车内,我也不介意成全你。”
拖着他血淋淋的右腿,一瘸一拐的,他终于下车。
“来,打开后备箱,我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
在我的胁迫下,他从车内打开了后备箱,然后我就发现里面有铁锹,有锄头,有绳子,有矿泉水,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这是要去务农啊?”
他连忙陪着笑解释道:“我家里还有几棵树,我……”
我不在乎他家里有什么,他栽金子树那是他的事,我只想做我的。
“我爸是农民,我妈也是农民,所以我一看到铁锹、锄头的,就特别有亲切感,就觉得不在地里种点什么就难受。要不然这样吧,你也别回家鼓捣那几棵树了,老你自己动动手,把你自己给种在地里吧!”
“兄弟,兄弟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撞你的,我错了,我陪你钱行不行,你饶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陪你,我……”
我攥住折叠刀,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噗哧’‘噗哧’两下。
“有人跟我说过,说这刀子在屁-股上多捅几下,以后就不怕便秘了,随便从哪个窟窿眼里都能出来,我觉得这是不对的,但我又没有实际理由来反驳,那这样吧,既然你今天不想挖坑,那我就拿你做做试验,咱多捅那么百十下试……”
我话都还没说完的,他当即哀声求饶,并且主动摸起了铁锨和锄头。
我扫量着他,“怎么,你这是撞不死我要打死我啊?你瘸着这腿脚,能行?”
他闷头不说话,只盯着我。
于是我抄着小刀就上前了,他连忙开口,“我不是那意思,我挖坑,我挖坑!”
他找了个松软的地方开始挖坑,于是我就掏出烟来坐到了一旁,边抽烟边打量着他挖坑,我今天哪也不去了,我什么也不干了,我就盯着他挖坑。
挖坑期间他跟我墨迹求饶,我摸起砖头来就砸了他一砖头,他闷哼一声后再也没敢开口,我觉得他就是贱,不挨打不知道何为沉默是金。
挖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手机铃声响起,我的。
我接起了电话,苏白起打来的,向我询问情况,“怎么样?”
“能怎么样,现在当监工了,监督人挖坑呢,今下午栽个人试试,看看明年能不能找出一堆人来。”
“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你陪好你女人就行了,我这边有事再给你电话。”
挂断电话后,手机铃声又响起了,但不是我的,而是他的。
吩咐他把手机丢过来后,我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就一个字,钱。
钱是好东西啊!
可就在这时,他忽地一下子冲了过来,而且好扬起了手中的铁锹。
我顺势前冲,‘噗哧’一小刀,直接扎进了他的肚子里。
“老老实实挖你的坑,还不见得会死呢,别作,不作不会死,明白?”
他连连点头,我这才把刀子抽了出来。
然后,他就捂着流血的小腹继续一瘸一拐的挖坑去了。
将刀身上只有一公分的血迹抹去,我接通了电话。
我没有开口,电话那头也一直选择沉默。
于是,我对电话那头开口了,“很抱歉,我没死,所以你现在还有时间考虑,考虑自己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换回你那条命。”
电话挂断了。
将手机丢到一旁,我从后备箱里取出两瓶矿泉水,其中一瓶抛给了张强。
“挖坑累不累?苦不苦?”
他用染血的手从地上捡起没接住的矿泉水,没有开口。
我又问道他,“是谁让你撞我的。”
“没人,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喜欢鸭-子,不是我这个职业,虽然我确实很喜欢这个职业,但是我更喜欢那种动物,因为把它丢进沸腾的锅里后,它肉全烂了,煮道肉到离骨了,它的嘴就是不烂,就是结实,所以我就老想煮烂它。
“来,继续挖,什么时候挖到能把你自己给埋在里面,什么时候停。”
一下午的工夫,我没干别的事,我尽督促他挖坑了。
从一点多挖到五点多,连锄头带铁锨的,终于被他给挖出一个一米多宽近一米半深的坑,埋他有些勉强,但蹲下身子再埋倒也不是埋不了。
而且看他脸色苍白的样子,要是再不种地里的话,明年就发不了芽了,估摸着只能今年长蛆。
走近前,把锄头丢向一旁,我把铁锹从他手里索要过来。
“来,跟我说说,是谁让你撞的我。”
他不说,他不说我就没法确认是谁了,高芷君可能杀我,白先雨也可能杀我,还有可能是羽向前派人来坑我,又有可能是徐国明安排人来撞我,当然也不否认郑昊又皮痒痒了。仔细想想,我似乎还挺能作死的。
他不回答我,他要么不回答我,要么就告诉我他不是故意的,我很欣赏他。
于是,我直接吩咐他蹲在坑里,但是他不蹲。
‘咣咣’的一通铁锹拍打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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