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把别墅定价五百万,五百万?该死的女人,识不识货!可恶,真是可恶!”顾峻清听到西山别墅仅仅被标价五百万,怒火中烧。
“峻清,西山别墅离婚时,你可曾给了她?”叶君知凝眉问道。
“少爷,这里是太太所有的调查资料。”端午双手递上一文件夹。
顾峻清阴沉着脸,一页一页翻阅,越看眉毛蹙的越紧,转瞬间文件夹像飞镖一样飘了出去。
“咣当”一声落在了质量高端的地板上。
“该死的女人,爱财如命的女人,可恶可恶!”顾峻清一拳打在了桌子的杯子上,鲜血丝丝冒出。
“少爷,少爷!你——”端午从来没有见过顾峻清如此情绪失控过,眼睛猩红,像要能喷出火来。
端午无端地流汗了,他不停地擦拭着额头陆陆续续冒出的汗珠子。
叶君知拿起地板上的文件夹,一页一页读起来:
“霍清妍欠下赌债,以霍家老宅抵偿赌债;霍清妍吸毒,借高利贷,利滚利,驴打滚儿,欠下五百万;霍太太庄胜蓝尿毒症需要换肾治疗,费用一百万左右,目前伤未手术——”
叶君知一字一字读的特别认真,醇厚的声音在总裁办公室缭绕。
“峻清,她不是爱财如命的女人,她是被逼无奈的女人,一个女人,作为家中的长女,在父亲去世,母亲重病入院,妹妹又不争气,你——让她怎么办?”
“我不管,她的死活跟我无关,但是,西山别墅,她想卖——不可能。”
“那——太太——怎么办?”端午怯生生地问。
“怎么办?凉拌!这些都与我无关!”无情的语言,如冰茬重重打落在心底。
西山别墅。
“太太,早餐做好了!”晓蓝望望在客厅沙发上发呆的霍栀。
“太太!”晓蓝加重点声音的力度,想提醒太太,早餐时间到了。
“晓蓝,我该怎么般办?晓蓝,五百万,我要到哪里去找到五百万,救妹妹呢?”
“太太,问问穆先生吧!穆白先生是个好心人,会帮你的!”每到重要时刻,晓蓝总是会想到穆白。
“晓蓝,五百万不是个小数目,即便是穆白有心帮我,可是五百万对他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我不想穆白为了我为难。”
“太太,穆先生家里是大户人家,五百万,对于穆家来说,不是——问题。”
“我知道,晓蓝,我都明白,可是穆白也要管穆叔叔和穆阿姨开口,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把穆白搅进来。”
霍栀是个不肯轻易向别人开口的人,若是开了口,她比对方还要尴尬和紧张,穆白会帮她,但她却不想凭空欠下穆白的人情。
“晓蓝,我想卖掉这座房子。”思忖良久后,她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什么?太太,你要——卖房子?”晓蓝就像吃了瘪鸡蛋一般,嘴巴弯成个o型。
“太太,那——那——太太为了二小姐,连栖身之所都没有了,太太,你——太善良了,做错事的本来就是二小姐,凭什么要太太付出那么多。”
晓蓝为太太抱打不平,她觉得太太就是太过为别人着想了,这一点既是太太的优点,也是太太最致命的弱点。
“眼下,只有这样做了,我已经把别墅标牌在房产中介了,毕竟妹妹的性命更加重要,我不能坐视不管。”
清城寸土寸金的房子,人人以抓住房子为心底最大的安稳,而她却要卖掉赖以栖身的别墅,此刻她的心情比寻常人更加复杂。
“晓蓝,西山别墅是我最喜欢的地方,这里有我深深爱着的男人,这是我的婚房,如果能有一丁点的办法,我都不会卖掉西山别墅,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牵动着我的心。”
“太太,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人都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去求人,穆白先生,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太太如果开不了口,晓蓝愿意去求穆白先生。”
晓蓝跟随霍栀将近三年的光阴,她哪里能不懂得太太对西山别墅的深情厚谊,她实在不忍看着太太痛苦地下决定了。
“晓蓝,我不能欠穆白太多了,欠人东西迟早是要归还的,不在此时就在彼时。方悠然是我心头的一根刺,爸爸欠下的,最终还是要偿还的。我不恨方悠然,但是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再是朋友了。”
霍栀悠悠地叙述,眼神里没有忧伤反而是无限的平静,似乎方悠然只是她生活中的一段过往,忘记不是不再想起,而是当想起时,内心不再有丝毫的涟漪,她做到了,像诉说旁人的故事般,平静,从容。
“晓蓝,陪我再看一看西山别墅吧!”
“是,太太。”都说主仆两人十分相似,晓蓝在霍栀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日渐成熟,说话做派都极具主人的特点。
阳光明媚,春天已经是暮春了,海棠花落点点红,化作成泥更护花。
踏实松软的花园,萦绕在她心头的往事如天光云影共般徘徊缠绕。
“晓蓝,你记得这棵四季桂花吗?”霍栀站在一棵盆栽桂花树前,久久不肯离去。
晓蓝摇摇头,很是不解,读书人的想法可真多,难道说桂花树里还有故事?
“那年,在顾家老宅,我听陈妈说,你们少爷小时候最喜欢吃桂花糕,还曾经天真地说要娶桂花树为妻,陈妈说少爷向来不喜欢任何植物,却偏偏喜欢桂花树,所以,我便买来桂花树苗,种上,只可惜,他从来不知道,不知道西山别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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