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村长跟道士坐在厅上闲聊起来,可是,那道士的嘴严得很,像粘了胶水似得,只是谈天说地的扯些用不着的事情,一谈到他的一些情况,就闭口不提。
村长只能用了一个办法,询问道士:“大师好不容易来到我们这个小村子,我想请你帮我们家看看祖坟的风水,哎,这两年我家家庭不和,矛盾颇深啊。”
道士还是不苟言笑,冷冰冰答道:“没问题,这都是分内之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准备好彩礼就好。”
这一番话让村长听来就好似与强盗做着买卖,看这老道士长得也不像善类,只能勉强答应:“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吧!”
道士当时没有急着去,而是将时间拖到了中午,解释说那时的阳气重,不会生出其他事端。
就这样,村长与刘氏合计了一下,自己陪老道士去看风水,刘氏找机会去探一探车上的东西。
时间过得飞快,已是正午时分,那时也是秋季,地面上满是腐烂的落叶,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北风嘶号,一片肃杀之气渗入身子里。
绕过土路走了一段时间,两人来到一座荒秃小山包上,这里便是村长家历代先人的坟地,道士无精打采转悠了一圈,心思并不在这里。
道士惺惺的说:“你祖坟的风水并没有太大问题,而问题在于...”
村长听得摸不着头脑追问了两句:“只是什么?“
这时道士一双鹰眼透出寒光,盯得村长很不自在,他又说:“不该管的事情最好别管,否则害人害己。”
话音刚落,便从土坡下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的男子,村长见他如此慌忙,跟上前问:“老弟,出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
中年男子穿着一套破棉袄,大脸盘子,胖的好似一个皮球,身边窜来一股汗臭味。
“陈哥,你赶紧回来,嫂子,嫂子不行了!”
村长听后,如同遭了晴天霹雳!随着胖子便一溜烟奔回自己家中,在下山时村长回头瞄了一眼道士,只见他纹丝不动的伫立在原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到了家中,张氏已经躺在床上几乎说不出话来,面色暗黑,嘴唇都变成了青黑色,额头尽是汗珠,支支吾吾的叨咕着:“是...是...他...有..”
村长哪见过这场面,大腿抖得只打圈圈,心想,这得了哪门子的怪病?
“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这个村长给我的感觉怎么似曾相识呢?”向树眯起眼睛斜视着陈普生,好像打着什么坏主意。
陈普生被看的手脚不知放在哪好,一会摸摸下巴,一会挠挠头,眼前这个人好像能看透我的心思?他猜测着。
向树跟陶文渊也混了不少日子,察言观色和故弄玄虚的这一套本领掌握的恰到好处,陈普生这个老实人又怎么能瞒过向树的双眼?
陈普生”嗯嗯啊啊“答不上来,他缓缓吐了一口气,说出了实情:”没错,我就是百合村的村长陈普生,楼上的那个男子是我的邻居小黄,可怜他现在瘦的都不成人形了。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病床上的小黄已经骨瘦如柴,整个人包扎的像一具木乃伊。
陈普生双眼泛红,黯然的继续讲起来。
“我当时吓得不行不行的了,不知什么时候,那老道士霎时出现在身后,他还若无其事的说我媳妇肯定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要我按他说的做,否则,我媳妇就必死无疑了!
那道士打着手势示意让我跟他出去,看着妻子生死攸关,我只得认了命。
到了院里,那会即使太阳高照,也感不到有什么暖意,我还没做好准备,这老道士就一下扯开了罩在车上的黑布,车上,和我媳妇说的一模一样,果然是一口灰色的石棺,棺材盖死死的扣着,好像连个缝隙都没有。
这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口棺材,连个花纹都没有,只是侧面画满了纵横交错了黑色线条,奇怪得很,一股寒气直逼我心里,那里面,随时都要冲破棺材要跳出什么东西似得。
小黄这时贴到我身边,神情忌惮的告诉我了一件事,原来,我媳妇正在聚精会神在石棺旁观察时,突然一口黑气从棺盖的边上喷出,正好她中了个正着,结果她就倒地人事不省拉了。
那老道士冷冷的看着我们,手指扣着棺材,嗒嗒,我只能拜托上天别再让他敲了,里面的东西可别醒过来。
然后他问我知不知道棺材里装了什么,我使劲晃了晃头,我哪知道啊!
那老道士眉毛一挑,严肃的告诉我说:里面是一个没有死透的人!应该是僵尸!
这话说的,他还说应该是,我们怎么接受的了这个事实,虽然我们这里科技不发达,但对于僵尸这玩意,真是太骇人听闻了!
他又告我我们,棺外弹得是啥墨斗线,而里面的僵尸是她的女儿,因为爱女心切,没舍得烧掉,还说要带这玩意游山玩水,游遍天下名山大川,我当时心里边都骂了他祖宗十八辈了,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用医学名词,他这是变态啊?”
向树大吃一惊,虽然内心也是很诧异,可是见陈普生这般绘声绘色的说着,还是很好笑。
陈普生哭丧着脸,张牙舞爪的说:“这孙子,太害人了,当时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我会可怜他?”
“哎!”
陈普生愤愤的接着说:“老道士说是我们惊了他的女儿,才会遭此报应,实属是命。
我哪管他那多,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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