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国家穷兵黩武,不顾人民死活不断惹事,几乎与全世界为敌,不时惹地美国佬发疯发狂,要么威胁要么制裁要么封锁,国内的基本生活必需品都不能自给,只能靠唯一的大哥来撑腰支持,大哥不能不管小弟,提供的那些物资却没有惠及老百姓,而是都被用于fuwu了那个国家的先军政治。
很多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那个国家不能学学我们搞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呢,我也曾带着这个困惑和老黎谈论过,老黎说:其实理由很简单,一旦改革开放,人民群众的思想觉悟必定会提高,那么,依靠血统传承的家族独裁必将会受到极大威胁,老二老三的地位就难以巩固。这恐怕是他们继续坚持闭关锁国政策的真正原因。
看了半天对岸,秋桐来敲门,说一起下楼到外面散步。
于是我们一起出了酒店,到江边散步。
日近黄昏,夕阳投射在鸭绿江面上,一道美丽的晚霞倒映在水面,在鸭绿江大桥的映衬下,景色格外壮观美丽。
鸭绿江水依旧清澈,水流依旧湍急。
我们走在江边的景观木栈道上,金景秀凝神看着江对岸,神情十分专注。
秋桐也看着江对岸,目光里带着几许茫然和惆怅……
我看着金景秀和秋桐,心里不由十分感慨……
不由想起了老李和金景秀的世纪恋情,不由想起了自己和秋桐在鸭绿江游艇上的邂逅……
一条鸭绿江,两代悲苦情。
金景秀和秋桐都没有说话,一直就那么默默地看着江对岸。
我不知道此时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不知道她们此时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知道她们都是来自对岸那个国家,秋桐是朝鲜孤儿,现在生活在中国,金景秀是被中国好青年老李抛弃的昔日朝鲜女孩,后来脱北辗转到了韩国。但她们却互相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她们对对方的了解都不如我多。
我站在她们身后,看着江对岸的夕阳下灰蒙蒙的所谓城市,说:“那是新义州……据说是朝鲜第二大城市……但看起来还不如我们的一个小县城……可怜可悲的第二大城市……”
我的口吻里带着几分奚落。
金景秀回头看着我,秋桐也回头看着我,两人不约而同都皱了皱眉头。
“你在嘲笑他们吗?”金景秀看着我说。
秋桐没有说话。
“我……”看着金景秀不快的神色,我有些尴尬。
我立刻意识到,不管那边如何破落贫穷,但却是她们共同的祖国,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虽然她们痛恨独裁者,但却不会嫌弃自己的民族,却不会不爱自己的祖国,显然,我刚才的话让她们多少都受到了一些刺激,伤了她们的自尊。
我知道我是伤了她们共同的自尊,但金景秀却不知道秋桐此时的想法,因为她不知道秋桐朝鲜人,充其量她只知道秋桐是鲜族人。
但似乎她也理解秋桐对我不悦的神情,因为她们都和对过那个国家是一个民族。
金景秀看了我半天,接着说:“虽然这个国家很落后很衰败很贫穷,但却是我的祖国……虽然我现在韩国,但我知道,韩国和朝鲜都是一个民族,我们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国家和民族能够统一……”
“金姑姑……你……你是朝鲜人?”秋桐说。
“是的,我出生在朝鲜,我的故乡就在鸭绿江岸边……我现在人在韩国,因为我是一个脱北者……”金景秀淡淡地说:“我以为你们早已知道了,我以为敬泽告诉过你们了……”
“你是脱北者……你……你出生在鸭绿江边……”秋桐结结巴巴地说。
“是啊,我是脱北者……我和你都出生在鸭绿江边,我们是同一个民族,只不过,我在江那边,你在江这边,只不过,我们的年代不同……”金景秀笑了下。
“我……我……我出生在鸭绿江边……江边……”秋桐喃喃地说。
“是啊,我不是刚才说了……呵呵……”金景秀用温和的目光看着秋桐。
“金姑姑……你……为何成为了脱北者?”秋桐又问。
金景秀的面部表情微微一颤,没有回答秋桐的话,而是将目光又转向了江面,怔怔地看着滚滚而去的江水……
我知道秋桐的话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累累伤痕,触到了她深埋于心底的伤痛……
秋桐似乎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地有些不礼貌,忙又说:“对不起,金姑姑……我不该问你这个太私人的问题……”
金景秀看着秋桐,笑了下:“秋桐,我没有责怪你问这个问题……其实,我想告诉你,每一个脱北者的背后,都有一个不堪回首的故事,每一个脱北者,都是被逼无奈才走的,有的是为了生存,有的是为了信念,有的是为了更好地活着,有的是为了亲人的安全,有的是为了逃避政治迫害……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离开自己的祖国……所幸,我在韩国,也是在自己的祖国,韩国朝鲜,都是我们鲜族人的祖国……”
秋桐默默地点点头。
我此时大概能猜到金景秀当年为什么要脱北逃到南方去,应该和老李有关,如果不是老李的抛弃背离,或许她不会到韩国去。当然,至于她到底遇到了什么磨难,到底遭受了如何的灾难,到底是如何冒着生命危险越过戒备森严的三八线到了韩国,我一概不知。
想到我刚才奚落的那些话,我对金景秀说:“金姑姑,我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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