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森然的声音悄然响起,让本来惊慌失措的花鹊儿面色为之一变。
项天说话间,燕飞儿也默默的来到其身旁,后者神色疑惑的看着花鹊儿,轻声对项天说道:“天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面前的这位鹊儿姑娘,其实并不是她本人?”
“不,鹊儿还是鹊儿,只是她现在的身上,有一个脏东西罢了。”项天面色淡漠,端起手中的那根木杖,而后其眼中血光一闪,业力精华从木杖之上瞬间滑过,发出阵阵难听的“吱吱”声。
“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既然你不想出来,那我就毁去这根木杖。我就不信,你会看着自己贴身多年的宝物就此销毁。”
“嘿嘿,好小子,观察力还真是敏锐啊!”就在项天要毁去这根木杖时,一阵难听的嘶哑声,突然从花鹊儿身体上传了出来。
花鹊儿听到这道近在咫尺的声音,不禁面色大变,因为其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这个声音的主人附身的。
至于项天和燕飞儿两人,他们虽然也是被这道声音弄得一愣,但是没有多少意外之色。而前者的嘴角更是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胜利者的笑容。
看来这根木杖果然有问题,没想到我居然猜对了。
就在花鹊儿和九龙盟弟子交锋之时,项天就一直观察着战场的态势。那被杀的九龙盟弟子在遭遇到这根木杖的重击时,其身体居然会慢慢变得萎缩,体内精血精魄更是点滴无存,比项天的噬灵虫还要可怕。
也正是如此,项天才会在制住花鹊儿的第一时间,将其手中的木杖夺过来,并依次为要挟,将后者体内的那个神秘存在给逼出来。
未等项天开口说话,那道嘶哑的声音不禁再次传出道:
“嗯?小子,我看你身上的气息,应该是在此之前,与我们魔界其他的魔兵交手了吧!看这气息,应该是高级魔兵。呵呵,看来这秘境的法则还真是厉害,竟然将他们的实力压制如此之狠,连你这筑基五层的小娃娃也打不过了。”
说话间,一种兔死狐悲的气氛悄然传荡开来,让旁边燕飞儿的心神一阵摇荡,险些哭了出来。
嗡!
就在这时,一股玄奥的力量突然自燕飞儿心底涌现而出,却是危急关头,其修士本身的自主保护意识迸发而出,将其从悲伤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项天将眼前的一幕尽收于眼底,其眼中光芒微微闪烁,倒也没急着说话,而是静静等待着对方的下文,想看看对方到底要说些什么。
果然,对方见项天不答话,当下略一沉吟,旋即说道:“小子,我也不怕告诉你。你手上的‘暗魔棒’虽是我当年性命交修的法宝,但是我肉身已经摧毁万年之久,对它的感应也微乎其微。你就是直接毁了它,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嘿嘿,对了,你叫项天是吧?说实话,你毁了这‘暗魔棒’,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而且你那番动作,兴许会让我产生鱼死网破的想法。到时候,你这位红颜知己,可就要香消玉殒了。”
花鹊儿闻言,本来就显得苍白的面庞更多出了一丝惨淡。不过下一刻,她就缓缓将双目合上,轻声呢喃道:“喜儿姐姐死了,仇也报了,就算是死,又有何妨?人魔殊途,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
“哼哼!你确定要这样做?可是你的心跳好像加速了四分之一,身上的机体也有些紧绷,很显然,是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怕死的。”
那道声音对于花鹊儿的威胁毫不在乎,短短几句话,就差点让其内心崩溃。
这时,一直未曾说话的燕飞儿突然站了出来,神色少有的凝重道:“前辈生前至少是一名元婴期修士,如今竟戏弄我等小辈,难道魔人真像我们典籍中记载的那般阴险狡诈,自私自利不成?”
燕飞儿话音刚落,花鹊儿身上的那道嘶哑声音再度传来:“呦呵!没想到啊!一直闷声不语的小妮子,牙口倒是蛮伶俐的嘛!”
“我是什么身份,你们也不需要知道。说实话,在这秘境之中被困万年之久,我早就已经厌倦了,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死的时候还是能拖下一个来的。”
这个时候,双方的地位已经悄然发生了转变。被禁锢住的魔人掌握了主动,而项天则为了保住花鹊儿的性命,不得不熄了对那附身魔人的杀意。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尽我所能来满足你。当然,如果你的要求超过了我的底限,那么我就算拼得背负一世愧疚,也要将你斩杀于此。”
现在场中的形式极其不利,项天为了花鹊儿的性命,也只能选择妥协。
见得项天松口,那附在花鹊儿身上的魔人却是没有发出胜利的喜悦。对于他来说,欺负这种筑基期的蝼蚁,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呵呵,小子,不要说我欺负你们小辈。我要求的事情其实也并不过分,而且只要你答应,我还能助你成为绝世强者。”
那附身魔人好似怕项天怀疑,当下补充道:“对于你们人类修士来说,做什么事之前,必须要看到对方的诚意。我也可以在跟你们讲条件之前,先帮你们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你们觉得如何?”
“哦?那你说说,你现在能做什么事?”项天一听,心中也微微一愣。听对方的语气,其好似没有什么恶意。而且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运转圣修之瞳,观察着对方是否对自己产生敌意。
一念至此,项天还是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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