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还在琢磨无暇神诀的问题,可前面的传来的几声爆炸声却立刻吸引了白泽的注意力,在他前面的人爬到一条红线的时候身体立刻爆裂开来,“我日!贼老天!死都不让人死利索了!”白泽心中咒骂着,可是求生的本能却让白泽无法继续这样一分一秒的等待死亡的降临,死不可怕等死才是最可怕的,现在的白泽对这话有了深刻的认识,前一秒自爆的时候死的十分的痛快,可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向死亡边缘慢慢的爬去这就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了,白泽几乎已经确认了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种压迫而被吓死了,自己又莫名其妙的接管了这具身体。
通过内视白泽确定有人在这具身体里面下了禁制所以才会这样一步一步的向前爬,白泽努力的想要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可是他现在的实力已失,若是过去这种禁制就是再强上万倍又能如何?白泽心中苦笑,突然他发现自己可以感觉到左手的食指,尝试控制这根手指,虽然艰难异常但的确是可以控制的,白泽用这根手指用力的触到地上,在手臂的带动下立刻就划破了指尖。
现在的白泽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身体还在一点点的向前爬着,白泽却抓住每一次左手落地的机会去画阵法,可每一次都在快要完成的时候左手再次抬起,一步、两步、三步、四步.....白泽距离那条死亡之线已经不到半米的距离,最多还有两次的机会!
白泽有些孤注一掷的将所有的力气全部用在了这一次上,手指如飞的在地上画着,白泽看着只差最后一点的阵法笑了,终于要完成了,片刻后白泽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恨!恨这人的手指为什么不能再长一点,哪怕只要再长三毫米就够了,可惜就是这三毫米代表白泽之前的努力全部化作了泡影,最后一次已经不需要尝试了,白泽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再来一次,就在白泽已经要放弃准备坦然的接受死亡之时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不在手心里面画,而一定要在地上没呢?
白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过已经没有时间想其他的了,白泽立刻翻转手指在手心里面画了起来,因为看不见白泽只能凭借着想象画,阵法本就是十分复杂的东西又是这种方式,其难度可想而知,阵法刚刚画好一半,一阵专心的痛从手指上传来,这是左手最后一次的落地,已经不会有下一次了,白泽不敢因为疼而收回手指,一旦收回恐怕再也找不到刚才画到哪里了,眼看左手慢慢抬起向前伸去,就在左手距离红线还有不到一厘米的时候阵法终于完成,白泽心中默念道“乾坤无极!开!”
是否成功白泽已经无法知道了,就在最后一刻白泽终于破开了禁制,可他自己也已经累的倒在其他人爆开的血泊里面,等到白泽醒来之时,天,已经黑了,白泽尝试着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都还能动,面前只有无尽的血腥和那一条被鲜血染成的红线。
白泽借着月光看去,这哪里是什么红线,而是一条深沟,红线只是深沟的边缘,整个深沟都被尸体填满,神奇的是这些尸体并没有腐烂,白泽甚至可以看到很多人还没有来得及放大的瞳孔,仿佛一切都定格在他们死亡的那一瞬间一般。
白泽经过多次尝试这才爬起身来看向四周,四野空旷了无生气,白泽有些恍惚多年来他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活着,只是在追求所谓的天道,可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这些年活的犹如一块顽石,曾几何时他一直以为这才是接近天道的表现,寻天道断人欲,而现在的虚弱和饥饿感才让他觉得自己是真实的。
白泽不敢往回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被下禁制到这里送死,可是白泽不敢保证往回走不会再次被送回来,白泽顺着鸿沟往前走,可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尸体,到处都是一片血腥,如果不是白泽还有一丝理智无穷的饥饿感甚至要驱使他去啃食地上的尸体。
白泽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东方已经开始泛白,白泽终于离开了鸿沟的边缘来到一处密林,扶着经过的每一棵树,直到再次失去意识。
“表哥!那边好像有个人!”
一个少女黄鹂一般的清脆声音传进白泽的耳朵,可是他连睁开眼睛看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黄衣少女指着白泽的方向,却不敢上前,而是不停地对着身后的一名青衣男子大喊,青衣男子也是非常的小心,下马提剑向白泽方向走去。
“看起来像是一个囚徒,不知怎地跑这里了,不过还有一口气。”
青年的声音很柔和,不像男子的声音到有几分女儿家的声线,悦耳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呛啷啷啷的宝剑出鞘声十分的不和谐。
“表哥!你要干什么?”
“这人是囚犯,应该是越狱至此,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省的被抓回去受罪。”
柔和的声音透入出来却是森森寒意,毫无感情的寒意,少女立刻说道:“表哥你这样说就太过无情,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让我们见到此人必然是要我们救助于他,若他真是大奸大恶之人,自有官府惩办怎能这般草菅人命?”
“阿离,表哥也是为他好,不说这人只剩下一口气,就是救活了又要去官府受罪那又何必?”
“表哥我就是不喜欢你的这幅一切都看透的样子,太过无情了,这人不过穿着囚徒服装如何能断言是大奸大恶之人?不如救活他再说。”少女小嘴一噘,有些不悦。
少年无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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