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让她爱得无怨无悔的男人,秦茗报之以尽量璀璨的笑容,坚定地点头。
“我知道你已经不屑相信我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只是想跟你做才说跟你做,并没有其他的企图。”
秦茗实在是很庆幸,虽然卜即墨误认为她别有目的,但他并没有将她推开而离去。
他一动不动没有避开的身子,变化的身子,无疑是在告诉她,他是想要跟她做的,非常地想。
秦茗为自己对他还有这般吸引的魅力而高兴、知足。
一年前在宝水镇的车子里,她知道那不是最后一次,因为她相信他们还会团聚,而这一次,她觉得才是真正的最后一次,因为从此之后,他们就要各奔东西,再无交集了。
秦茗踮起脚尖,伸出双臂搂住卜即墨的脖颈。
秦茗主动地吻住卜即墨的薄唇,深深地吮了一口后,蛊惑般地对他说道,“小叔,我们去阳台吧?”
卜即墨浑身一振,想来她已经发现那片被换掉材质的地板了。
微微点了点头,卜即墨抱着怀中如棉花般柔软的女人,大步朝着阳台走去,再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木质地板上,覆上压下。
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偷偷摸摸的夏天,他们在空气通透的阳台尽情地欢好。
记忆与现实重合,现实却又生出新的感觉与刺激。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块沉重的东西,但是在这个承载着美好记忆的地方,两人不约而同地将那块沉重的东西暂时搁置起来。
此时此刻,他们只是在爱着,深深地爱着,尽情尽心地爱着,虽不能再天荒地老,但美好的记忆却能永恒地留在他们的心里。
湖光水色就在触目所及的地方,天空就在顶头,风儿吹拂在身上,各种植物的气味飘进鼻息之中,他们犹如再度置身在大自然中一般自在畅快。
相爱的时间总嫌不够长,尤其是对秦茗这种打定主意离别的人而言,怎么都嫌不够。
极致的欢愉之后,秦茗紧紧地闭上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不愿意睁开眼睛面对这个残酷却无奈的世界。
虽然她是被动的一方,但她的力气也在卜即墨凶猛的索取中殆尽,再也没有体力与精力跟他继续了。
卜即墨在短暂的一动不动之后,缓缓地再次覆在秦茗的身上,灼热的吻停留在她的胸前不舍离去。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秦茗不由慌乱地绷紧了身子,该来的终究要来,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跟他撒谎,他就有可能发现她的秘密。
次序似乎颠倒了,但她的决定不会改变,计划也必将实施。
缓缓地,新鲜的茹汁逐渐流淌进卜即墨的嘴里。
一开始,他还没有觉察到,但随着奶茹汁越来越多,在他的嘴里充满了奶腥味的时候,卜即墨吸吮的动作猛地一顿,继而清晰地感受到还有一滴一滴的茹汁缓缓地带着温度流进他的口腔。
卜即墨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嘴上用力太大,导致秦茗出血了。
卜即墨连忙松开,瞪大了眼睛望去,却没有看见鲜红的血液,反而清楚地看见,几滴茹汁从秦茗身上流淌出来。
“秦茗,这……”卜即墨哪里见面这种场景,吓得触电般地从秦茗身上坐到一边。
别说他从小就没有喝过母亲的茹汁,就算喝过,如今他也不会有记忆,而她对女人怀孕生产的知识又少之又少,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茹汁没有继续流淌,秦茗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擦了一把,继而勉强从地上坐了起来,与卜即墨面对面。
秦茗面色平静地望着卜即墨,强忍着心里的酸楚与不愿,口吻平淡地问,“小叔,你没发现我的茹头变大变色了么?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惊魂未定的卜即墨呆呆地点了点头,“我以为是你发胖的缘故。”
这个在某些方面单纯到近乎傻气的男人!
秦茗微微一笑,“哪有人胖了之后就全身的每个部位都跟着胖的?况且,我也没胖得很离谱,匈部与茹头不可能一年之间就变得这么大的。”
虽然秦茗的脸上带着笑容,但卜即墨的心却古怪地悬了起来,莫名地觉得不安与沉重。
卜即墨一脸严肃地问,“你究竟想说什么?刚才那些液体是什么东西?”
“是茹汁,女人在某些时候都会分泌的茹汁。”秦茗微笑着解释。
“茹汁?”卜即墨咀嚼着这两个字,勉强明白过来,继而震惊地望着秦茗,“你没有怀孕生孩子,怎么会分泌茹汁?”
看来他还有些常识,秦茗定定地望着卜即墨,犹豫再三地启口,“如果我说我为你怀孕过,你信吗?”
卜即墨心中一震,随即肯定地点了点头,“你离开之后不久,我去车行洗车,洗车的人从副驾驶座下面捡出一颗药丸交给我。”
话落,卜即墨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双手猛地握住秦茗的肩膀,颇为激动地问,“秦茗,你怀孕了,孩子呢?”
他还是知道怀胎十月的,若是秦茗在那次没有避孕又没有吃事后避孕药的情况下怀孕了,他就能简单地算出,孩子已经三个月左右了。
秦茗的心何尝没有在狂跳之中?他相信她怀孕了,并且双眸发亮地期待他们的孩子。
可是,因为她的过错,因为他的责怪,她必须隐瞒他这件事实,并且对他撒下弥天大谎。
眸色悲伤地摇了摇头,秦茗将残忍的话狠心地吐出口,“七个多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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