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闻言，静静地看着明尧，良久才道，“是。”
明尧拢在袖中的手微微动了动，空月听她道，“如今已没有天道院，前尘往事已了。师尊，我们缘尽于此。”
空月看着她微微摇头，“为师以为，三个徒儿中，引儿你想得最透彻。”
明尧微微垂眸，“不，我最愚钝。”
话语落下，她就听身边的明昭突然大笑了一声，然后伸手过来粗暴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没事，再傻本君也养着你。”
明尧面无表情地伸手打算拍开明昭的手。但是看到不远处的一幕，手中的动作却是顿住了。
喜欢明九方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