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既然此事已经决定了,那么就尽快把这喜事办了吧。吾这是贫苦百姓家,又是女家身份,所以这喜事尽量简单,而且现在北海城目前这状况对汝不利,尽量简朴点吧。”
孙逸闻言只好不再那么‘柔情’地盯着看着清荷看,而是想起了之前的疑问,言道:“吾知这北海城之形式,田老也知吾之所为。日后吾必以拯救华夏百姓为己任,可是此路难免凶险异常,吾实在担心清荷。”孙逸说完看了一眼清荷,不过却是一怔,清荷正一脸坚毅地看着他。
田老笑了笑,对着孙逸言道:“汝之担心吾早已想过,但这也是清荷之命,而且跟随汝做心怀天下的壮举,此生不失白来一趟。吾早已言过,这天下就要大乱,清荷跟随汝难道就一定是要去经历险象,说不定这才是在乱世中清荷的一份福气呢。”
孙逸听后默默无言,看了眼复又低着头的清荷,然后闭上眼睛深思了好一会儿。旁边的田老一直笑着不语,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而低着头的清荷则是偷偷看向孙逸,仿佛在奇怪自己未来的依靠在想什么。
过来好一会儿,孙逸长出了口气,转头向田老言道:“吾愿意,吾也有信心日后保护好清荷。现在北海城形势严峻,不过就因为是这样,吾还要大办喜事,要让抓奶哥个北海城热热闹闹的,吾与清荷的婚礼不能受这天下仅一城之影响!”
洛阳城,大汉司徒府。
王允正在焦急的踱着步子走来走去,也许是因为自己有些太过着急了,王允与一名急忙跑进自己府院的人撞在了一起。
“哎呀,我,啊司徒大人,下官该死,太冒失撞了您。”“没有这么多礼,子琰,士孙那边到底怎么样了?”王允一脸焦急地看向黄琬,心中有些打鼓。
黄琬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老道的王允便一眼看出了问题,心中大概有了谱,深叹了口气言道:“唉,要除掉董卓果然没有那么容易,看来是吾心急了,悔不该不听啸行之言。奥,对了,士孙那边怎么样了?”
黄琬见王允如此说话,便等其说完然后言道:“大人,其实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糟糕,士孙大人并没有来得及行动。这次虽然董贼出道武关,士孙大人早已在那里做好了埋伏,然而却让李儒看出异象。董卓正是听从了李儒的劝说放弃了去武关的打算,而李儒也向董卓举荐士孙瑞,让董贼拿了圣旨将士孙大人召回京都。”
黄琬说完后,看看四周,接着低声言道:“不过大人,依我看这李儒尽管行防范之策,然只是行事谨慎的一种表现,并不能说他就对吾等产生了怀疑。”
王允点了点头,言道:“汝之所言有理,只是吾等接下来又要谨慎一段时间,不可再稍有大意之事了。”
黄琬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不过他突然‘咦’了一声,抬头言道:“大人,孙先生走时吾记得留有一封密信的,说是有难或者有困惑之处可以打开一看,还言董卓内部有一人可帮吾等?”
“不错,吾差点将此事忘却!”王允急忙走进自己的书房,没多会儿又再次地出来了。王允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一脸的欣喜状,然后走至黄琬身边将手中已经展开的书信交予黄琬。
黄琬看完后不禁出声道:“原来先生早已料到李儒会有此事,看来吾等确实无忧。只是,这吕布当真可以利用?”
洛阳城内的一次风波刚平,可远在北海城的孙逸却并不知晓此事,只是他自己按照历史留与王允的那封书信,在无形之中让本来有些偏离原本轨迹的历史再一次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真不知道这事让孙逸自己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不过现在的孙逸是没时间去管那个了,因为此时的他穿着一身大红的新郎服,正在田老和几位与田老私交甚好的人的祝福下与清荷进行婚礼呢。
就在不久前,孙逸向田老坦诚自己的家人都没有了,确实对于他来说,自己的父母并不属于这个时代,自己的确是一个人在这里,想起来孙逸也是一阵感伤。
田老听孙逸如此说,二话不说便在自己的家里为其办起来婚礼,自己这个长辈当仁不让地要接受两位新人的叩拜礼。
主持婚礼的,居然是李文建。孙逸与他早在李文建准备帮他完成‘黄巾逃脱’一事便与其成了无话不谈之人。此刻虽说这次婚礼一定要低调,但孙逸还是叫上了李文建。李文建当然也很给自己面子,带来了很多钱财礼金,当然还带来了很多的,孙逸一直挂念的好茶叶。
因为本着低调的原则,加之孙逸在这里确实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田家也是寻常百姓家,来的几个也全是故交。就这样,孙逸与清荷的婚礼在十数人的祝福声中结束了。
因为人不多,孙逸最后的敬酒也很快地结束了,待到人皆离去,孙逸敬酒敬到最后一人,就是唯一一个被自己拉来的李文建。
“啸行,今日是汝之大喜之日,吾亦知今日之后离汝离开北海城的日子也就近了。唉,不说了,来,喝酒。”李文建拿起了手中的酒坛,少见地直接对着酒坛子喝了。
孙逸见状也不嗦,也拿起一坛酒跟着对饮,喝完两人都有些恍惚,脚步有些晃了,然后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起大笑。
送走了东倒西歪的李文建,酒量更胜一筹的孙逸走进了自己的洞房里。清荷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正在床边静静地坐着。听到孙逸开门进来,清荷想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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