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屎,你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莫不是在拉屎?”
不消片刻,粗犷男带领的白衣人,三五成群的被打倒在地,受的伤轻重不一,却没有谁失了性命。
剩下的一小部分人,看到前头人的下场,虽继续围着他们,但只敢在原地打转,没有人再贸然上前。
而他们的领头人粗犷男,站在中间,一动不动,以那种比较像如茅厕一般的姿势半蹲着。
“臭小子,本使倒是小看了你们。”
“怎么,有屎,你考虑清楚了,要入我黑寡门?”
“呸!”
粗犷男重重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立即混合在泥水中。
“夸你两句你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子使手段的时候,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
啪啪......
就像是雨幕倏然变黑一样,不见其人。
粗犷男的脸上却是再次响起了巴掌声,只是这次却比刚才那次重了很多。
本就臃胖的脸颊,竟是直接肿了起来。
“谁,他妈的又是谁打老子?”
粗狂男还没有来得及向两边看,站在他左右的两个白衣人,赶紧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嘴巴这么脏,果真是屎吃多了。”
佩亦城的声音在雨中冷冷的响起,一手拿着帕子,仔细的擦拭着另一只手,接着便扔在了地上。
“你这个臭小子,是你打的老子?”粗犷男瞪着一双不大的眼睛,没有放过佩亦城的一系列动作。
“本少爷倒是不想与你这样的人亲自动手。”
佩亦城冷漠起来,气场竟也不比马车内的某人差多少,一旁的萧文看到,不禁笑了起来。
“不愧是本少爷的人。”
“你说什么?”
刚才还离自己几步远的人,瞬间就到了他的面前,欣喜道,“再说一遍。”
“说你的头啊。”
“好了,别在老子面前耍花腔了,等你们死了以后,再慢慢说吧。”
粗犷男继续保持着入茅厕的姿势,忽的抬手从背后掏出一把黑色的弓箭。
左手拉弓,右手执箭。
只听嗖的一声,羽箭直接从他手中飞出,穿过雨帘朝佩亦城射过去。
速度之快,力道之重,目标之明确,倒不像是眼前的人可以做到的。
佩亦城一闪身子,轻巧躲过,但是羽箭却丝毫没有停止力度,继续朝后飞去。
在他身后的不远处,站着同一个方向的秋寒,秋寒功夫虽说不错,可面对忽然而至的羽箭,几乎差点没有躲开。
“你怎么不直接接过来,差点伤了小秋子。”萧文睨了一眼身旁的人,他以为人人都与他的功夫一般吗。
“秋寒武功不差,阿三又在旁边,没事。”佩亦城侧过头,示意他看看身后正向阿三致谢的秋寒。
“平时没发现你还有牵媒拉线的嗜好。”
“你教的好。”
“臭小子,竟能避开老子的蹲云箭,果真是有些本事。”
“拉屎不成,又开始耍贱,本少爷倒是觉得你也有些本事。”
萧文这话虽说是调笑,但是对于粗犷男的箭术,他不得不说,还有几分能耐。
因为这次遇到的是他们,如果换成一般的武林人士,这样的箭法,确实不见得能躲开。
“臭小子,你算是说对了,老子十八开始耍箭,如今已经有几十年,死在我蹲云箭下的人无数。
今天你们能让老子出箭招,也算是个中高手了。”
“这么说,你平时轻易不用这什么蹲茅厕箭法咯?”看到他又开始拉箭,萧文随口问道。
“是蹲云箭。”
本该生气的粗犷男臃肿的脸上难得的没有生气,反正他们就快要死了,他也不必浪费时间与其置气。
“那之前是谁把箭射在本少爷的马车上的?”
手中什么都没有的萧文,转眼拿出了一支羽箭,粗犷男凝目望去,正是自己射在他们马车上的。
“自然也是本大爷。”
“你的屁箭不是轻易不用吗?怎么本少爷却是连马车,也这般的有荣幸。”
“自然是看在银子的份上。”
对于萧文的口舌,粗犷男已经懒得与他争辩了,不过是将死之人。
白事门从事多年,出任务成功率占八成,当然其中离不开他的蹲云箭。
也正如他所言,能让他用上此箭的目标,多少都有些本事。
而之所以这次没交手前就先使箭,完全是看在了雇佣他们的人,所给的那些丰厚的银子。
粗犷男的羽箭再次出手,这次的目标,则换成了佩亦城旁边的萧文。
在羽箭离他的胸膛还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之时,萧文才轻抬起手,接过了箭。
“你,你竟然能徒手接过老子的箭?”
如果刚才他们的避开,粗犷男可以认为是侥幸,但是这次的接箭,却是他不能忽视的行为。
混迹江湖多年,从一开始的轻视再到现在,粗犷男终于知道自己的目标,并不是看起来的那般好对付。
“不,不徒手,要,怎,怎么接?”萧文学着他的话,有些结巴道,“难道还需要摆什么姿势?”
“难怪雇主给那么高的银子,老子就说,这钱哪有那么容易挣。”粗犷男暗自嘀咕道。
“你这张口闭口就是银子银子的,到底雇主给了你们多少银子,让你们来杀本少爷。
你也说与本少爷听听,看看本少爷到底值多少。”
“五千两。”
“多少?”
以为萧文也被这样大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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