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吓的,”萧文忽然抽回了自己的手,“南番现在也只是有些异动,你就想这么长远。
放心吧,你也知道我,最怕脏,又怕受苦,还爱享受,边疆那种苦寒之地,什么都没有,我又怎么会去。”
“子墨,我说的是真的。”
佩亦城的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他知道萧文虽然说的是真的,嘴上虽然各种嫌弃,但是这几年他在边疆的时候,他却经常跑过去看他。
视线再次落向了墙上的画,感叹道,“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当真是一幅好画。”
“你喜欢,就送你了。”
萧文很大方的说道,“对了,一会儿进宫你自己去吧,我有事情,改日再与你一起,反正这仗,一时半刻应该也打不起来。”
“好。”
萧文一向与自己形影不离,但是此时他说出这样的话,佩亦城竟不知该怎样开口询问,他是否真的有事。
“娘娘,白莲花怎么会怀孕呢?”夏夜的声音在观澜殿中响起,带着气愤。
“本宫怎么会知道呢,又不是本宫干的。”
佩玖兰懒散的躺在软塌之上,每天为了应付凌舜华,精神已经很疲惫了,眼下他不在,她更想好好睡一觉。
自从那晚沐浴之后,不小心睡着,佩玖兰再与凌舜华相处,便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只要到了就寝十分,她的眼睛睁的堪比铜铃,就怕凌舜华忽然发什么神经,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虽然在她强烈的抗议下,他还是留下就寝,只是他好像并不如自己所想。
仅仅是占着她的半个床铺,睡上一觉,到了上朝的时候就会离开,对她什么都不曾做过。
“皇上最近不是都在重华宫过夜的吗?”
虽然抱怨着,手上却丝毫没有闲着,夏夜把佩玖兰身上的毛毯再次仔细的盖好,“她一个人怎么怀上的?”
“说不定是鬼胎呢?”佩玖兰阖上双眸,淡然道。
“真的?”夏夜最怕鬼了,听闻此言,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真你个头啊,”春朝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娘娘的意思是她心怀鬼胎。”
“哦。”只要不是鬼,夏夜就放心了,也不计较春朝拍她脑门的事情了。
“传出的消息,是她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只是最近身子一直不好,总吃药,也不曾找御医好好瞧瞧。
最近总是食不知味,又恶心,才请御医前去好好诊脉,不想已经怀孕这么久了。”
“三个月,算算那会儿她好像确实挺得宠的,不然也不会害娘娘被禁足。”夏夜掰着指头算了算,好像也确实对的上。
“娘娘禁足那件事,是夏贵人小产一事,表面上与柔妃没有什么牵连。”
“你忘了巫蛊娃娃的事情了,”夏夜睨春朝一眼,“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明明白莲花就参与了。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回回事情都与她有关,这个恶毒的女人,就这样的人,也会怀孩子,真是没天理。”
“谁说没天理?”
大约夏夜愤慨的声音过于大了,佩玖兰想好好睡一觉也做不到,缓缓睁开眼眸。
“娘娘,是不是奴婢打扰到您了。”夏夜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春朝瞪她,“都是你一直罗里吧嗦,说个没完。”
“你也说了。”
“......”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佩玖兰不在意道,“有时候眼睛看见的都未必是真的,何况只是以讹传讹。”
“娘娘的意思是?”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哪一件事情不与白瑾柔有关,一半的时间她都称病,既然称病,肯定会看御医。
难道御医看病的时候,不给她诊脉?隔上两日,普通妃嫔还会让御医来请平安脉,何况是她。
就说近期的,赏花宴一事还记得吗?”佩玖兰看向二人。
“奴婢当然记得。”针对佩玖兰的每一个阴谋,夏夜都在心中记着呢,何况这件事还有冬暖呢。
“当时白瑾柔因为伤了脚,不能把舞跳完,才让王芊月得了胜,当时御医过来,给她诊脉了没?”
“这个......”这种细节上的小事,夏夜就记不清了。
“诊了,”春朝在一旁说道,“当时御医不知道她是什么病,所以诊了脉之后,才看的脚伤。”
“如果她怀孕了,那个时候御医诊不出来?”
“这个......”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怀孕,到现在为止,又怎么会有将近三个月的身孕呢?”
“娘娘!”夏夜一拳击在左掌上,“您的意思是,她这是假......”
“小点声。”春朝提醒。
“假怀孕?”夏夜比了个口型。
“这谁知道呢,”佩玖兰抚摸着趴在她身旁的十年,“也许是真的怀孕。”
“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两种解释,一,她怀孕,但孩子不是皇上的,也不到三个月,二,她没怀孕。”
“不是皇上的?”
两人有些吃惊,夏夜更是惊得捂起了嘴巴,不得不说,她表情动作之丰富,“真是鬼胎?”
春朝翻了个白眼,“除了皇上与鬼,这宫中是不是就没男人了?”
“难道是......哪个野男人?”
“这谁知道呢,单是这皇宫的侍卫,成千上万不止呢。”佩玖兰露出一个戏虐的笑,“看来这好戏已经开锣了。”
“娘娘。”观澜殿外忽然响起小卫子的声音。
春朝走过去,打开殿门,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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