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
凉月的态度依旧风轻云淡，可眸色间却蕴含着冷冽。
这次伟斌至少学乖了，他不敢再对凉月胡说八道。
只不过他还是没有乖乖说出内情，于是，凉月再次接二连三地将他浸在水里。
时长，时短，每次都能让他痛苦不堪、惊惧不已，甚至后面凉月也没问他到底要说还是不说，一个手势让他进水，一个手势又让他得以呼吸。
她在惩罚的不是这个人，而是另外的两人。
那两人就在角落一直看着，眸色也一次比一次惊惧。
虽然凉月并没有正眼看他们一下，可是，他们的表情，她都记在心里了。
直到来回浸泡了差不多二十次后，她让两名衙役将被虐得奄奄一息的伟斌放下，然后扔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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