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祚盛这么一闹,老狼吃晚饭也没什么胃口,看我的眼神已经明确的表达了他现在的心情。
他现在一定是有一种误交损友的感觉。
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就把他第二喜欢的菜让给他了,没办法,谁叫我这人忒善了。
不过说归说,闹归闹,咱们俩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如果这么一点小事都能让我们的情谊破坏,那他出国的那一年半载里,早就把我忘干净了,又怎么会回来找我。
也正是基于这一点,我一直在保持着曾经那一份在学校里的态度和他相处,我想,这也是我对于他而言,更为重要的一点。
同样的,老狼也是保持着那样的态度。
吃完以后,已经到了七点,老狼在沙发上点着烟,又拉着李祚盛聊了起来,不过李祚盛不怎么理会,因为他在看新闻联播。
而我,这时候假借着帮助莲姐做家务为名,正在厨房里和莲姐做着一些羞羞的事情。
我从背后双手环住莲姐的腰肢,在s的曲线上来回滑动,借着说话之便,故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低声道:“莲姐,那大床是什么时候到的?”
“啊?你看见了?”莲姐一惊,身子绷紧,连带着香臀也翘了一下。
这香艳的感觉,让我恨不得再来第二次,但是想要让她受惊,也只有第一次可以,第二次她自然不会受惊。
我笑道:“我又不瞎,虽然没进卧室,不过随便一眼就扫到了。”
莲姐俏脸一红,道:“中午到的,你想干什么?”
听到莲姐这么问,我顿时想歪了,我想干什么?我当然是想干……
不过女人脸皮薄,这种话我怎么好意思说的直白呢?于是我稍微润色了一下,委婉地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晚上是不是该做一些美妙的事情庆祝一下?”
“为什么啊?”莲姐扭过头来,眼中露出似懂非懂的眼神。
在这一刻,莲姐身上所属于冰山女王的气质和青春稚女的懵懂同时存在于瞳孔之中。
她求知欲这么强,我自然要满足她的,于是我一本正经地道:“你看啊,我这是糟了牢狱之灾的,身上有晦气,虽然洗了澡,但还不够祛除这晦气,得用喜事冲干净,古代就有这种说法了,你不知道吗?”
莲姐被我这一套似是而非的说辞给说得懵了,羞涩道:“那好像都是用结婚来冲喜吧?咱们……”
说到最后,莲姐明显扭捏起来,脸上也是红扑扑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身子更是直接后仰,露出了玉颈之下的雪腻美景。
我一看,这明显是听信了呀,这么好忽悠?
我心中立马有了底气,红果果地说道:“哎,这就说错了,古代这种冲喜的方式,重要的不是结婚,而是结婚当晚,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们可以直接进行这一项。”
“结婚当晚最重要的一件事?”莲姐眨巴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的神色。
“洞房!”我咬着她的耳垂,故意拉长了音节。
莲姐一听,终于知道了我的真正目的,羞愤的从我身上起开,脸上红得泣血,但又并非真的生气,只是羞涩大于愤怒,掐着我的腰嗔怒道:“sè_láng!快出去,待会他们要怀疑了。”
好好的美人在怀,突然就跑掉了,任谁也不会高兴,我有些郁闷地道:“怎么会。”
但莲姐却是典型的做贼心虚的心理在作祟,道:“那你来刷碗,我出去。”
说罢,莲姐就一溜烟儿的工夫,走出了厨房,我指着她的背影空空望了一阵,无语道:“哎……算了,我洗就我洗。”
刷完碗出来,发现客厅里的三个人,竟然十分的安静,保持着一种‘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的状态。
莲姐话本来就不太多,而且脸皮也薄,不说话我能理解。
李祚盛也能理解,不过这老狼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是被李祚盛先前那番话给吓唬到了?
我走过去一看,还果真是如此,老狼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我,用手指偷偷的指了指旁边认真看新闻联播的李祚盛。
不过我假装没看见似得,悠闲的在莲姐旁边坐下,虽然莲姐坐的单沙发,但是沙发很大,而莲姐很瘦,所以坐两个人也不挤,最多也就是贴着她的香臀罢了,而这正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情,我自是不会拒绝。
莲姐看到我坐下来了,还贴的这么近,她脸皮薄,当着别人的面难免有些难为情,脸上一红想要起来,却被我拉住了手,在手里把玩着,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到我眼中玩味挑逗的笑,她悄悄的侧目白了我一眼,但也没有离去,就这么顺着我的心意留下来,一双嫩白的玉手在我手心里逐渐升温。
而老狼见我不理他,有些着急了,冲我挤眉弄眼地道:“咳咳,远啊,你不是说晚上还有事吗?咱们快走吧。”
我现在正在感受着莲姐那冰肌玉骨的触感,哪有心思理会他,一边悄悄的后靠在沙发上,把一只手在不经意间搭在了莲姐那柔软而纤细的腰间,轻轻抚弄,一边心不在焉地回道:“等会儿吧,我在等一个电话。”
莲姐也不知是被我摸习惯了还是怎样,这么抚弄她的纤腰都不怕痒,仅仅只是红着脸,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三分羞涩,三分恼怒,三分怯意。
羞涩是因为脸皮薄,恼怒是因为我的举动有些‘轻佻’,怯意,则是害怕这种亲密的举动为人所查,毕竟,在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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