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懵逼的盯着邋遢老头,什么鬼?这去除毒根就算了,怎么还扯上造人了?
邋遢老头摸着胡子,冲我一个劲的挤眉弄眼着,而一旁的阿雯,则瞬间红了小脸,低着脑袋,羞涩得连大气都不敢吭。
“老头,你可别我耍花样,不然我打到连你儿子都认不出你来。”我道。
老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戳中了心事,忽然脸一沉道:“我儿子早死了。”
“额。”我无意间扯到了老头的伤心事,顿时有些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倒是老头很快就恢复了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往我身上折腾了一番后,又招呼着阿雯拿来了笔纸,然后在桌上提笔就写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发现老头在写字的时候,全神贯注的模样,还颇有几分悬壶济世的风采,我见状,心里头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敬仰,寻思着自己还真撞上了个高人不成。
几分钟后,老头大手一挥,将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递给了阿雯,嘱咐让她按照纸上写的东西去买。
阿雯开心得不行,但在接过那张纸一看,却一下子傻眼了。
“怎么回事?”我问。
阿雯迟疑了下,将纸递过来,我定睛一看,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只见在纸上与其说是写得密密麻麻,倒不如说是乱涂乱画,上边的字歪歪曲曲就算了,旁边还画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猜不着的抽象画……
“老先生,你这画了一个圆盘,是干嘛的?”阿雯弱弱问道。
邋遢老头摸着胡子,翻了个白眼道:“什么盘子,那是乌龟壳,记住了,要五十年份的。”
“哦,原来是乌龟壳啊……那这个呢?一颗颗的,是豆子吗?”
“小姑娘,你这视力可不太好,那是老头我画的糯米,哪里像豆子了。”
“额,有这么大的糯米吗?”
“这不是怕你看不懂,特意画大一点吗?你们年轻人啊,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邋遢老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
我哭笑不得,寻思着自己这会要是能站着,非得给这老家伙一棒槌不可,这谁家画乌龟壳,能画成果盘那样?还有你那糯米吗?画得跟一坨屎一样,阿雯给你面子才问是不是豆子,要我这暴脾气,肯定就直接问是不是你早上刚拉的隔夜饭了……
阿雯很快被老头喊去买材料买药,顺带着老头还让她买多些酒回来,结果当天这老头就坐在那桌旁,抱着酒瓶喝了就睡,睡了就喝,全然没把我这个即将去地府报道的病人放在心头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阿雯忍不住问老头什么时候开始给我治疗,老头丢了一句置之死地而后生,然后又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一连三天,老头喝得越来越欢快,而我这边,身体也已经来到了极限,除了还能呼吸,其余的就连说话都已经开不了口。
阿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但无奈人家老头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而就在第五天的半夜时分,意识已快要模糊的我,忽然被邋遢老头给弄醒了。
只见邋遢老头冲我笑嘻嘻道了句:“小子,别睡着了,我们该开始了。”
我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老头十分粗鲁的将我上半身衣服撕开,也不管我疼不疼,直接就先灌了一口老酒,然后含在嘴里咕噜咕噜了几下,二话不说就喷了过来,那辛辣的酒水连带着老头的口水,一滴不漏全撒在我中了尸毒感染的伤口上,疼得我如杀猪一般嚎叫。
阿雯被惊醒了过来,而老头啥也没说,已经在床头边磨起了刀。
我看得心惊胆战,妈的,什么鬼啊,人家治病你也治病,别人医生拿的手术刀,你丫的却端了把菜刀怎么回事?
阿雯问道:“老先生,你这是要干嘛?”
老头看都不看一眼,道:“白天尸毒抑制,不容易清除干净,现在夜半三更,正是尸毒扩散的时候,这个点治病,乃是最佳。”
“那老先生你磨刀是要?”
“哦,那小子尸毒入骨,得用刀刮一下,放心,老头子我这把刀也算是身经百战了,无论是刮宫去阴毒,还是开臀割**痔疮都好用得很……”
阿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在床上躺着的我,已经忍不住要跳下来和老头拼命了,大爷的,那菜刀割过痔疮和**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消过毒,现在就要往我身上来动刀子,我不要面子的啊?
老头有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清楚,但我能看见的是,他在将那把菜刀磨得贼亮贼亮后,脸上表情那叫一个胸有成竹。
我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以前也替人刮过骨头吗?”
“没有,老头我还是第一次。”
“那你哪来的自信?”
“你傻啊,命又不是我的……”
“我……靠!”
我看着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心里头莫名的恐惧,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老头的毒手。
老头将我压在床上,丝毫不顾我杀猪一般的惨叫,然后提刀就在我的伤口上一阵捣鼓……
“咦,是不是很疼?”老头问。
我虚弱地点点头。
“疼就对了,那说明我割错了……”
“靠!”
“别说话,小姑娘,过来替我抱住这小子的脑袋,免得他一头撞在我的菜刀上。”
阿雯赶过来,小心翼翼的托住我脑袋,但在发现这样会让我喘不过气来时,她咬咬牙,将我的脑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用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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