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章：混沌状态
沉浸下心神后。
程立运起玄清决，脑子进入放空的状态。
也不知怎地。
这次闭关，程立总感觉，与之前任何一次闭关都不尽相同。
他运起体内真元后，脑子里浮现出的，竟是一片混沌景象。
在混沌之中，不断传来一段段艰难晦涩的经文朗诵声，仿佛回到了蛮荒时代。
究竟说的什么，程立一时半会儿理解不了。
过了一会儿后，混沌中忽然风起云涌。
程立感觉自己的神念，犹如一只被狂风巨浪不断拍打的小舟，处于风雨飘摇，随时有可能翻船。
他的内心里有预感，如果小舟打翻的话，他自己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甚至能不能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也就是说。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忽然遭遇到，修炼生涯中，最危险的一次劫难。
在这种时候。
程立迸发出强烈的求生yù_wàng。
我不能死！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
我要重返巅峰，我要追求天道的极限！
呼啦！
伴随着意志的坚定，程立体内的玄清真元，像暴走了一样，以超过平时百倍的速度运转着。
闭关之前，程立手中攥着剩余的灵石。
此刻，这些灵石像冰块遭遇了火山一样，急速融化成灵液，并快速被程立吸收掉。
如此一来。
程立体内的玄清真元暴涨，他的丹田里，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所有真元一并吸入其中。
丹田旁的三个元婴里储存的真元也被吸走。
三个元婴本是白白胖胖的，活脱脱小一号的程立。
被吸走真元后，它们活似泄了气的皮球，成了干瘪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可怜。
但显然，这是一件好事儿。
因为程立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暴涨。
事实也的确如此。
经历这么一个过程后，程立的丹田暴涨了数十倍，里面的灵力之充裕、纯粹，让人无法想象。
而在他脑海的混沌当中，一尊金像骤然从天而降。
这尊金像有上百米高，浑身金灿灿的，身材挺拔无比，可就是看不清楚脸。
它的脸是混沌一片。
程立看去时，这金像的脸而变成曾经见过的天玄真人的样子，时而变成他自己，跟川剧中的变脸似的。
“天地初生……混沌一片……我即是混沌……混沌即是我……”
金像拖着长音，不断重复这段话。
程立仰望着它，默默跟着念。
时间就这样流逝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面无表情的金像，好像忽然朝程立笑了一下。
就这么一笑的功夫。
程立脑海中灵光一闪，好像领悟到了什么。
他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想要抓住这一丝灵光。
似乎只要抓住了，程立就能开启修炼的神秘大门。
可就在这时。
唰的一下！
程立脑海中的混沌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也醒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程立摇摇头，心中满是遗憾。
他刚刚感觉得到，一旦自己能抓住这一丝灵感，修为将发生质的变化。或许能一举突破重重阻隔，直接恢复到原有的境界。
可是，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啊！
哎！
轻叹一口气后，程立内视了一下，检验下自己这次“非同寻常”的闭关带来的收获。
这一内视，他顿时惊呆了。
自己的体内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首先是丹田。
灵气复苏后，他又修炼出的丹田，此刻缩成了米粒大小。
经历过一回，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丹田缩的越小，代表着体内的真元浓缩程度越高，今后也就会朝着结成金丹的方向前进。
好家伙！
原来自己这次闭关，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程立心底一喜，再往周围去看。
体内的三个元婴，像缩水了一样，比以前小了将近五倍，样子也是干巴巴的，好似被榨干了。
程立在心中分析道：“元婴成了这副样子，应该是丹田不断凝聚的结果。闭关时，隐约感觉到了灵石消耗一空。丹田无处吸纳灵力，将目标转向了元婴。而我刚刚没能抓住那一丝灵感，应该也是灵石不够的缘故。”
虽然元婴成了这副样子。
但程立并不过于担心。
他相信随着不断摄入外界的灵气，元婴会慢慢得到恢复。
而且，直觉告诉他，即便元婴萎缩，也丝毫不影响他的修为。
检查完体内。
程立又想看看，自己的神念有没有壮大。
他尝试着释放出神念，得到的结果，令他自己都感到震惊。
唰！
神念瞬间覆盖了整个小镇妖塔内的空间。
要知道小镇妖塔里的空间可不算小。
在闭关之前，程立也就刚刚才产生神念，连三五米都还覆盖不了。
这下直接有了质的变化。
他连忙从小镇妖塔里抽身出来，在外面尝试了一下，神念轻松覆盖方圆十公里。
十公里内，发生的一切，他都能掌握的清清楚楚。
而且与之前感官不同的是，程立现在感受的更加清晰，他甚至能够感受到方圆十公里内，每一个分子的运动轨迹。
此刻。
程立甚至有种强烈的感觉，他能左右空间内某些分子的运动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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