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笑了，原来还是个基督徒。
临告别时，白人递出一张名片：“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查尔斯，这是我的名片。”
程立接过来，见上面写的头衔是摄影师。
他对摄影这块接触不多，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倒是洛水想了起来：“哦，我知道了，你是法国的摄影师，专门拍时尚杂志封面的。”
查尔斯道：“没错是我，其实我不愿意拍杂志，不过为了生活没办法。其实我还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去大街上遇见有趣的人，给他们留下珍贵的回忆，然后去教堂里与上帝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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