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十几分钟，他才渐渐缓过劲儿来。
随后，蒋伟将电话放下，一句话都没说，一阵嘭嘭嘭就开始重重的往下磕头。
砸的地板咚咚响。
“陈总，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请您原谅我吧。”
他不停的重复着三句话。
不一会儿，他的脑袋上便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
他的女朋友看的目瞪口呆，崔子阳、田佳佳和服务员则很是解气。
程立面无表情。
等他的额头都磕烂了，程立才抬抬手道：“行了，别卖惨了，赶紧麻溜儿的走远点儿。”
呼！
蒋伟听到这话如释重负，他连忙爬起来要跑。
却听程立又道：“对了，走之前把我们的账先结了，算你赔的精神损失费。”
蒋伟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亏啊！
血亏了！
他装逼没装成，自己磕头磕成孙子，还要给别人结账。
这事儿办的真够窝囊。
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自己一家人还靠着对方的公司吃饭呢。
“是是……”
蒋伟拉着错愕的女朋友，灰溜溜的跑了。
待他们走后。
陈雪丽好奇的问程立：“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放他走了，不再给他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程立笑道：“真正深刻的教训，往往不是身体上的，要让他从内心深处感受到痛。从今天开始，芳雪公司从他们家采购的量降低百分之七十。”
陈雪丽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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