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急的干瞪眼。
等的日子长了，秦仲华再见到程立，反而没之前表现得那么急了。
程立讪笑道：“这段时间有点事。秦老，您来是要拿凝脂膏吗？”
秦仲华道：“是……也不是，其实我是打算问问什么时候能见到你。这不碰巧，让我给逮到你了。”
程立挑挑眉毛：“哦？秦老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仲华摸着下巴，用不满的语气说道：“你这小子，还问我有什么事，你的病人这么久都不管不问，你还好意思问我！”
听他这么一说，程立才想起来。
对啊，也不知道取出鬼胎的郭姗姗情况怎么样了。
郭姗姗后来被秦晓天带回了秦家治疗，这也过了许久了，程立一直没空出时间探望她。
“我这事情确实有点多，还真忘在脑后了。秦老，郭姗姗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程立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问。
“她的情况，倒还算稳定。但就是身体的病好医，心理的病难医，我看她一时半会儿恐怕很难走出来。”
秦仲华顿了顿，话锋一转说道：“你小子是不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说的病人，并不是她。”
“不是她？那是……？”程立不解的问。
“我的孙女儿，秦静秋啊。”秦仲华苦涩的说：“你之前答应的好好的，要给她治好病。我仿佛也看到了希望，可最近我这孙女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这看在眼里直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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