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月心法》你不要学了。”令安歌看着退到床边的怜惜,忽然说道。
怜惜浑身一震。
令安歌,竟然知道《束月心法》?
“你知道《束月心法》?”怜惜冷然说道。
“那日在宫中,离韦婉几步之遥,却能将韦婉推落水中,我就知道你肯定学了武功。”令安歌慢慢的收起桌上的碗筷。
“澜之初不会教你普通的武功,所以必定是教你《束月心法》。”令安歌平静的说道。
“可是我不喜欢你学《束月心法》,《束月心法》和《天星心法》是一块的,我不喜欢。若你想习武,我教你新的,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这些?”怜惜眼神越来越冷。
令安歌不但知道《束月心法》,还知道《天星心法》。但是从他的话便知道,他知道《天星心法》的存在,却不习《天星心法》。
这样一个人人必争的心法,令安歌却没有学,只能说明他并不知道具体的心法口诀,或者存在其他特殊的原因。
怜惜从澜之初那里知道,哪怕是他改编的《《飘零心法》》知道的人都不多,更别说《天星心法》和《束月心法》了,除了他和怜零,其他人连心法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样一个秘密,澜之初是断然不会和令安歌说的,而澜之初也说过,当初哥哥刚来朝都的时候,结识的人中,就有令安歌。
所以令安歌知道《天星心法》,必然是怜零说的。但是这个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哥哥为什么会和令安歌说?他和令安歌的交情根本就没有那么深。
怜惜盯着令安歌,心里的感觉非常不好。
“这个你不必知道。”令安歌却没有回答怜惜的问题,将食盒盖起,缓缓站了起来。
“你是从怜零那里得知的,对不对?”怜惜眼神眯着,一瞬不瞬的看着令安歌。
令安歌提起食盒的手稍稍一顿。
“怜零怎么失踪的,你知道,是么?”怜惜忍住心里的急切,缓缓问道,尽量不将内心的想法表露而出。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令安歌沉默。
“告诉我!”怜惜只觉得心里突突直跳。
室内一阵沉默,令安歌提着食盒,直身站立,远远的看着怜惜,甚至目光都没有眨一下。
“你,是怜惜吧?”令安歌突然说道。
怜惜心里猛然一跳,眼皮不禁一抖。
“原来,你真的是怜惜……”令安歌看着怜惜的表情,眼神柔和,却参杂了一些许复杂的情绪。
怜惜见令安歌的样子,便知道,令安歌绝对和自己哥哥有这什么他人不知道的交集,甚至,哥哥的失踪或许还和他有关。
“我哥哥去哪了?”怜惜有些急切,即使再压抑内心的焦灼,还是忍不住朝令安歌走近了几步。
令安歌抬起脚步朝怜惜走进,微微撩起怜惜一丝垂下的秀发。怜惜伸出手将他的手挡住。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令安歌依然说道,虽然是同一句话,意味却有所变化。
令安歌看着怜惜,此时眼里却只有温柔。
“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忙,晚点再来陪你。乖。”令安歌说着,有些不舍的看了眼怜惜,提着食盒举步朝外走去。
怜惜追了几步,只觉得脚步有些乏力,等到了那茶色的珠帘处,却已经不见了令安歌的身影。
“令安歌……”怜惜语气里有些愤怒。
她相信令安歌不会在饭菜里下药,却想不到那点起的烛火里,放了药。
怜惜只觉得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力气来,眼皮也越来越重,原本被紫府吸取了内力就已经让怜惜很疲软了,如今烛火里的药香熏了那么久,怜惜才感觉到不对劲。
怜惜腿一软,一个身影快速的出现,接住了她,怜惜瞪着令安歌,眼里有警告和愤怒,却抵不住那药力,渐渐的昏睡过去。
令安歌心疼的看了眼睡过去的怜惜,将她打横抱起,就像抱着一件稀世珍品般,他小心翼翼的将怜惜放在床上,眼里的柔色仿佛能滴出水来。
“好好睡,我该去忙了。”令安歌低低说道,轻轻在怜惜的额上印了一吻,有些贪恋的眼神最终合上,再睁开时已是满眼清明。
他迅速离开暗室。
阳光明媚,令安歌站在廊下,看着眼前的松竹,郁郁葱葱很是生机勃勃。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令安歌终于吐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知道了,你就永远不属于我了。真是对不起呢,不是故意不告诉你。”
说完,他提着食盒渐渐远去,阳光照在他的身侧,明明很是明朗的背影却显得有些萧瑟。
管家恭敬的候立在原来的走廊位置,令安歌将食盒交给管家,管家接过食盒,微微弯着腰送令安歌。
令安歌离去的脚步却突然一顿。
“晚上,做个乌鸡白玉汤。”令安歌说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多做些花样的甜点,备好一壶雪莲花茶。”
这些,都是怜惜的口味。
令安歌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遗漏了,转身离去。
管家恭立在身后,一一记了下来。
府上没有雪莲花茶,管家想起朝都最有名的一家茶叶店,匆匆回到后院放下食盒,朝府外而去。
管家悠悠的在街上转了一圈,似乎在采购日常所需之物,快回府的时候,才似无意的走进一家人流川流不息的茶楼。
“哎呀,王管家,您过来啦!”内里的掌柜看到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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