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天站在原地,没有回答她。
也没有跟上他。
一个晚上,他就在客厅里度过。
外面的世界对他用心险恶,极尽能事用最恶毒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
可是白乐天并不在乎,全世界都与他为敌,他都能够露出最嚣张的笑容,独自一人站在世界的对立面。
可是回到这儿,回到她的身边。她一个质疑责备的目光,她一句稍重的话,都会像针扎进他的心脏,让他不堪忍受。
他本以为自己找到了世上最最值得自己珍爱的宝贝,他可以一辈子牵着她的手,就这么温柔地走下去。
但事实远比想象残酷得多。
两个相爱的人要靠近,也许就要经历这个过程?
彼此拔去对方身上的刺,哪怕遍体鳞伤也要在一起。
白乐天一边喝酒,一边思索着。
微醺的他莫名笑了起来。
自己竟然成为了一个可笑的为情所困的拖泥带水的男人,那种他从前最为不屑的男人。
女人如衣服,不用每天换新款,但是按季换新对他是最基本的需求了。
但为什么楼上这个女人,自己连想一想会跟她分开,都会觉得连呼吸都痛苦呢。
既然如此,白乐天你还跟她吵什么?
多么无聊。
他摸着黑暗,走进了卧室。
乔姗姗安静躺在那里。
他轻轻走过去,伸出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手指触到她的额头,觉得触感微凉,怎么回事。
他接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却也非常清冷。
乔姗姗似乎被他吵醒了,皱起眉头,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你怎么了?”白乐天俯下身子,在她耳边问她。
乔姗姗微微睁开眼睛,眼神有些失神,语气微弱道:“我肚子很疼。”
白乐天这才慌了神,她病了?
“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白乐天帮她拿出外套。
“不用了,我只是胃痛。吃点止疼药就好。”她不想麻烦他,不然又是一个晚上没有办法休息。
“胡说什么东西,止疼药能治病吗?你乖乖别动。”白乐天不容分说,将她扶起,套上外套,一把抱起到楼下去。
在车上,乔姗姗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白乐天在心里痛骂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跟她吵架,为什么用那种语气来跟她讲话。
要是时间能够倒转,他绝对不能容许自己那样,她什么都没有做错,自己却如此严厉地对她。
内疚感一路啃噬着他到了医院。
医生立即给乔姗姗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却丝毫找不到问题。
可是乔姗姗的面色仍旧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医生一筹莫展,只能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情,刺激了她吗?”
白乐天承认刚才两个人吵了一架。
医生点头,“那可能就不是器质性的问题,只是神经性的暂时的疼痛。一般这样的话,病人只要把心情平复下来,症状自然就会消失。我给她打一针镇静剂,让她好好睡觉吧。”
白乐天无奈点头。
眼下最能让她平静安稳下来的恐怕还得是自己。
“对不起。刚才我的态度不好。”他压低声音,伏在她耳边说着。
乔姗姗知道让白帝对自己说这三个字,简直犹如登天了。
他一定是豁出了所有的尊严和勇气来面对自己。
“别这样,我也有问题,是我的错。”她强忍痛楚,安慰他。
“让秦司仪认识的人来协助吧,让他尽快安排。”白乐天终于妥协,如果这能让乔姗姗好起来,那他就毫不犹豫。
乔姗姗点头,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这次是被感动的。
跟白乐天在一起后,她基本就是一个哭包了。
医生推了一阵镇静剂后,乔姗姗觉得自己又累又困,实在撑不住,就在白乐天的怀里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天亮。自己正在白色的病房里,而白乐天已经不见踪影。
原来已是早上十点,难怪了,他肯定是去了公司。
乔珊珊起身才回忆起昨晚怎么会来的这儿。
睡到半夜,她猛然觉得胃部有抽搐的感觉,然后疼痛袭来,令她全身无力。
多亏了白乐天,不然自己说不定就疼死了。
这是一种全然陌生的让乔姗姗感到胆寒的疼痛。
原来精神上的打击竟可以诱发身体如此巨大的痛苦。
福宝和大罗在网上搜索各种线索,企图证明这次的疫苗事件中,白乐天的公司同样是受害者。
但是对方的痕迹同样被抹除得相当彻底,看来是个老手干的。
拉里决定亲自飞往欧洲,在那里和谭云回合,两个人一起联手当地的专门做情报窃取的组织一块儿去白文卿在欧洲的老巢窃取资料。
而福宝和大罗的工作则是切断白文卿欧洲住所里的所有警报系统。
让那所房子里一切防盗装置都形同虚设。
让拉里和谭云除了要对付里面的人之外,什么都不用管。
事情进展得非常缓慢。
白乐天面临的危机却开始显现。
股票的价格大幅下跌,市场上已经有人开始大量地吸纳他的股票,不用想也知道是白文卿。
趁火打劫这个字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虽然白乐天现身医院探望患病孤儿挽回了不少形象分。
但是市场的恐慌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除非有强有力的一股外力来阻挡。
而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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