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她离开的?”白乐天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在乔姗姗身边,永远阴魂不散的男人。
极致的反怒也许反而看不出怒容。
白乐天低头笑了笑,慢慢靠近秦司仪,
像一头随时准备攻击的狼一般森寒,他呼吸的声音充斥着周围的空气。
秦司仪的衣领被他一把揪起,铁锤似的拳头毫不留情砸在他的脸颊上。白乐天连砸两拳,秦司仪只是闷哼一下,紧咬住牙关。
他知道今天过来必然有这样的结果,为了乔姗姗他愿意放弃反抗,但是也绝不容许自己发出弱者的惨叫。
白乐天狠狠将他摔出去。秦司仪连连往后踉跄,撞在了身后的车上才停住了脚步。
连续几日的寻找乔姗姗,已经让他身心俱疲,本就苍白的脸上现在更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道子。
他皱着眉头,反而笑起来,“你要出气就打吧,我绝不躲一下。”
一个高大的男人露出那种凄凉的笑,更是从头到脚透露着无法抑制的悲伤和绝望。
白乐天觉得再痛打这样一个失去斗志的人简直没有任何意义。
刚好此时福宝也从里面跑出来,他在楼上早就看到了秦司仪的车停在下面,在暗处默默看着他焦躁地踱着步子。
可是白乐天不在家,而经历了那么多黑道中残杀的事情的福宝,不敢轻易信任任何人。
哪怕是秦司仪。
直到看见白乐天回家跟他撞见了,福宝才偷偷下楼站在门后听他们的谈话。
没有想到秦司仪竟然会任自己的爹地痛殴,福宝再怎么样也对秦司仪抱有着亲昵的感恩之情,不能忍心看见他这副惨样。
“爹地,别再打了。”
秦司仪抬眼看了看福宝,这孩子长高了不少。
而且一出来便自动站在白乐天身边,白乐天也相当自然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将他护在身后。
真是父子情深。
他凄然一笑,摇着头。
白乐天也懒得再对他动一根手指头。如同审犯人一般,他居高临下,声音粗砺,“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秦司仪擦了擦嘴角的血腥液体,叹一口气,对着福宝道:“对不起,福宝,但是我并不是有意想让她失踪的。是你妈咪求我带她离开这儿,说她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走出白乐天的视线。”
福宝皱着眉毛,一脸沉思,接下来秦司仪就该说乔姗姗为什么要出走了吧。
白乐天跟叶筱墨的事情,福宝知道。
但是他相信他的爹地,绝对不会故意在外面拈花惹草,这件事情的水很深。
乔姗姗陷入痛苦不能自拔时,福宝就已经调查过叶筱墨。
但是发现她自己和她身边的人的邮件往来,聊天记录等文字信息都异常干净。
很明显,她提前做过功课,将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抹去了。
虽然福宝一无所获,却嗅出了其中的不一般,更是确定这件事情当中多有蹊跷。绝对不能够一味地认定是白乐天背叛了自己的妈咪。
否则,以福宝的脾气,不管是谁,只要伤害了他的妈咪,他绝对饶不了他,白乐天也不例外。
“秦叔叔,你说的我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关键是你是怎么带走她的,然后把她带去哪里?她又是怎么不见的呢?”
秦司仪愣了一下,这孩子如此聪慧成熟。越过乔姗姗出走的原因,直奔重点。
可以说是相当护着他亲爹了。
“好。”秦司仪点着头,“真是个好孩子。”
“不如秦叔叔,你进来讲吧,喝杯咖啡。”福宝温柔地邀请他。
白乐天低头看看身后的儿子,没有作声。
他不讲话就是默认。
福宝上前去拉秦司仪。“不用了,福宝,其实就几句话而已。”秦司仪松开福宝的手,蹲下来对他道:“十天前,我开车在蓝天家的附近接应她,她上车后我就带她到了我家中。然后着手安排给她在隔壁市找一套房子,以我助理的名义,这样不容易被你们调查出来。这些都是你妈咪教我的,可见,她是真的不想再见他。”说着,他抬眼看了看白乐天。
“她有提我吗?”福宝着急问道。
秦司仪点头,“她到我这里住下的几天里没有一天不是因为想你而难过的,我好多次看见她偷偷抹眼泪。我都看不下去,问她是不是回来算了,可是她坚持不回来,要自己在外面拥有一份独立的和白乐天毫不相干的事业后再来接你。”
白乐天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浑身僵硬。
他分不清是秦司仪那些话太过寒冷,还是冬天的风太大。让自己的身体冻僵了。
按照他这样的陈述,乔姗姗就是铁了心要离开自己的意思。这个女人的心肠真是比自己更狠。
“那她怎么会不见的呢?”福宝接着问道。
“我真的不太清楚。她在我那里住了三天,寸步没有离开过房子半步。第四天中午我回家时,她忽然就不在家里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只有她贴身的手机带走了。”
“你确定她是自己走的吗?会不会是有人闯入把她带走的啊?”福宝不禁奇怪。
他也问出了白乐天的心声。
“我查了电梯内的监控,她是和一个男人一块儿离开的。”秦司仪一边讲着,拿出怀里的手机,播放一个视频。
视频中,乔姗姗穿得严严实实,却还是一眼就能被辨认出来,她的旁边果真站着一个男的,比她高出半头,裹得比她更加严实,墨镜、口罩、帽子,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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