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晓墨,不然我今天不知道会怎么样。你有没有道谢。”白钦于问道。
“事情因她而起,我没找她算账就算客气。”白乐天不给白钦于面子。
白钦于摇头,“你真这么讨厌她?为了气她还是气我,你搞得公司损失这么大一个项目,你不念点父子情份?真格当我死了,你就满意了?”
白钦于现在躺在病床上,白乐天不能跟他争到底,万一出事,自己就成为罪人。
他不愿意在此时跟白钦于谈论关于公司和关于叶筱墨的事情。
白钦于见他一脸冷漠,对于自己的话毫无反应,气得猛烈咳嗽起来。
护士进来,看了看白钦于的血压,将白乐天和叶筱墨统统赶了出去。
到了外头,护士不满道:“你们不要在里面说话,病人要静养,刚才他血压又升上去了,很危险的。你们如果不能让他静养可以出去。晚上我们有护工和护士陪护。”
白乐天闻言便走。
叶筱墨跟在后头,“白乐天,你真的走?”
“你要留请便。”白乐天脚步都不放慢。
叶筱墨气得直跺脚,真是够冷血。这两个父子斗得那么厉害,只因为他们实在太过想象,一旦遇上敌人,不把对方斗到彻底爬不起来就绝不罢休。
现在他们已经把彼此当作了敌人,这场仗看来还要打下去。
叶筱墨回到病房,看着白钦于摇摇头。
“没有想到,我都病成这样,他还是一丝情面都不给。”白钦于望天。
叶筱墨想想,问道:“是不是他看出不对劲来?”
白钦于摇头,“我虽然不是被他气的,但也是真的身体不适,这副样子装不出来,他看在眼里也不会怀疑。但他竟然已经这么冷血,我真没想到。”
白钦于已经暗下决心,今后不对他也如此冷酷,他就不是白钦于。
目睹了白乐天离去的叶筱墨会否对白乐天的人品产生质疑,而要放弃呢。
这是白钦于最担心的。
但是叶筱墨偏偏欣赏的就是白乐天身上这股凌厉的狠劲儿,对于他认为不该留情的人就彻底地绝情。
这在叶筱墨看来是一种特别的张扬潇洒,她没有在别的男人身上看到过。
因此对白乐天,她倒是越发欲罢不能。
而乔姗姗被他的精明算计,不惜牺牲他人来成就自己的事,感动害怕。
这样的人他有感情吗?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是不是都带着他背后不可告人的目标。
想起来他将福宝送入医院,陪护了几天。
想起他来家中为福宝和自己做饭,陪伴福宝出去玩儿,期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眼神,悉心呵护难道全是假的?
如果一个人可以做戏做到这个地步,该是多么令人胆寒的人物啊。
乔姗姗回味着与他相处的那些不能忘记的瞬间,他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让她觉得他是认真的。
可是现在残酷的现实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
乔姗姗不敢相信曾经自己信以为真的快乐感动都是别人精心布置的一个局而已,自己只是其中被利用的棋子。
他还是不是人,把自己的感情当作了工具,随意使用,又随意践踏。
整整一个晚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眼前全是白乐天温存的话语,他霸道无赖的挑逗自己。
又忽然周到成熟地保护自己。
而一瞬间,那些他和叶筱墨在办公室冰冷的对话又提醒自己,结束了。美梦到此为止。
乔姗姗告诉自己,从明天开始,要远离这个冷酷的变态。
远离他的游戏。
如果他还继续欺骗利用自己,就马上辞职。
下完这个决心,乔姗姗莫名感到心脏疼痛。
但即便如此,这个人必须从她的思想和心里面彻底消失。
长痛不如短痛。
乔姗姗要画上比平时更浓的妆容,才能遮掩住自己未能入睡带来的黑眼圈,和憔悴的皮肤。
才能不让秦司仪追问自己怎么了,也不让白乐天看出什么端倪来。
她觉得好累,自己似乎戴着一张面具生活。
但办公室这个是非之地,乔姗姗想戴上面具忘掉过去发生的事情,重新开始又怎么这么容易呢。
别人的指指戳戳不会停止。
甚至连清洁阿姨都会见风使舵。
昨天叶筱墨来过公司,白总随即晚上就飞车出去。
据说是去和叶筱墨幽会。
看来乔姗姗完了,豪门梦破碎。
乔姗姗就站在附近,他们还聊得正欢。
她决定不再像以前装作听不见,而是直接走过去,在他们旁边倒水喝水。
他们看见乔姗姗进来瞬间安静下来。
乔姗姗反倒讽刺道:“接着说啊,没有关系,我也想听听,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呢。”
她这样倒把别人给吓坏了。
他们一个个都站起来想要离她远一点。
乔姗姗接着道:“不要背后讲,以后就当我的面说,这样遮遮掩掩多累啊。”
她态度这么嚣张,在公司资历久的老员工并不买账。
“还没当上总裁夫人呢,至于这么横吗?”
乔姗姗问她:“当不当上关你什么事情,你们整天胡说八道,不需要对自己的话负责吗?”
见她是真的生气,大家都劝住那个员工,别吵了,万一人家还和总裁有一腿呢,我们又没有那样的手段,到头还是她更狠呢。
乔姗姗听了火气更大,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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