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君洛城的心中依旧很是不爽,特别是看着花满满离去的马车上面那盏飞扬的旗帜,君洛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只不过,花满满的脾气,君洛城还是摸得很清楚的。所以君洛城也不敢擅自的换了花满满马车上的旗帜,不然花满满又不知道有多少天不愿意理他。
所以尽管如此,君洛城还是不敢,在没有经过花满满的允许的情况下,就私自的将这旗帜给换了。
花满满回到店里的时候,店子里的人都以及忙完了,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歇息了。于是花满满也就悄声的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小雅间休息了。
自从李大娘受了陶然的那一出杀鸡儆猴后,这几日店里的众人都不免有一些人心惶惶的。
大家都各自的反省,看看李大娘从前在店里面,自己有没有与李大娘有什么过于亲密的行为,会不会因此而被店里的两个主子划为李大娘那一派的。
所以即使有人在屋子里听到了花满满回来的动静,可是也还是装作不知,闭门不出。
一连几天夜里都相安无事,所以花满满心中的警惕也不由得的放松了。
谁料这边反倒出了事了。
徐管事和贺守义那小妾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家的小少爷失踪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惊慌。
那日,小妾故意将自己打扮的素净,眼眶微红的模样让男人看了不觉都得多看两眼。
小妾在贺守义面前捏了一方丝巾,悄无声息的流泪,让贺守义的心中不禁觉得,更多了几分烦躁。
“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要哭哭啼啼的。看到你这样反让人心烦。”贺守义轻轻皱着眉头,对小妾说道。
那小妾听得贺守义这么说了,自然也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想来贺守义一定不会置身事外的了。
小妾“扑通”一声,一下子就给跪到了地上,然后细声说道:“老爷,你可一定要救一救我那苦命的弟弟呀!”
那贺守义一听,原本轻轻周期的眉头不由得的就更加的紧锁了。
平日里倘若是自己开心便就罢了,那小妾有什么娘家的舅舅兄弟要自己帮忙的,自己向来都出心出力,不管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都是问他们安排的好好的。
贺守义今日心中就甚是不满了,贺守义一想到,自身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没想到素来温顺乖巧听话的小妾,还在这个时候这么认不清实务!
“他又怎么了!”贺守义的言语中已经满满的不悦了。
那小妾向来是善于察言观色的,她自然听得了贺守义那言语间满满的不悦,可是事关她的弟弟,是他们徐家唯一的香火,即便如此,她也还得求求贺守义。
“他失踪了!几日都不见踪影了!”小妾哭的梨花带雨的说道。
“失踪了报官就是,找我有什么用,我如今还能安排人去帮你抓回来不成?”贺守义此时心中的怒气恍若是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岩浆,若是再仍由这样发展下去,那真真的就要在这里,怒不可遏了。
小妾听得贺守义这般说话,不由得也吓了一跳,连忙挪动了膝盖往前爬行。
那小妾跪在了贺守义的面前,轻声啜泣着,脸蛋上还挂着两滴欲落未落的泪珠。
小妾抱住了贺守义的腿,将自己的胸口挨上了贺守义的膝盖,似有似无的在贺守义的膝盖上磨蹭着。
果然,那软绵绵的物体似有似无的引诱了贺守义,这一招就把贺守义心中的怒火平息了一大半了。
“好了,你拿上我的令牌,让你的下人出去找那华雄的县令,县令自然明白应该怎么做了。”贺守义的心思,此时全都在自己的脚边去了,自然也顾不得自己方才的怒气有多凌人。
听到这里,小妾才开心的破涕为笑,将头轻轻的靠在了贺守义的膝盖上,温顺的说道:“多谢老爷,我就知道,老爷最疼我了。”
贺守义看的小妾在自己面前乖巧的样子,不由得感觉到了男子满满的征服欲,伸出手摸了摸小妾头顶的发髻。
那小妾识趣,立即抬起头,双眸含情脉脉的看着贺守义,眼底还是刚刚哭过的湿润。
这娇艳欲滴的模样看的贺守义更加不能自己,忙的就扯上了小妾的衣衫,将她拽的离自己再近了一些,做那不可叙说之事。
那小妾自然知道枕边风的道理,所以也是真真的让贺守义心满意足了。
一阵温存之后,小妾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就拿了贺守义的令牌出去了。
那小妾也是作为贺守义的家眷,所以被禁锢在了贺府,不能出门的。
不过好在下人们可以出行,小妾将令牌交给了自己的仆人,一阵低声的叮嘱后,仆人便遵照着嘱咐去找徐管事了。
小妾这一把,其实也是故意的藏了私心的。
贺守义高楼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那小妾作为贺守义的家眷,一旦处决的命令下来了,自己不是一死也是流放亦或是充当官妓的。
所以那小妾早早地就给自己准备好了退路,而且要在走之前尽量的为自己以及自己的娘家做好一切打算。她故意的让徐管事去找那县令,也是要为徐管事积累人脉,或许以后自己家中有个什么事情,还能靠着这些往日的情分,让人家帮帮忙的。
那仆人领了命后,就拿着贺守义的腰牌,悄悄出去了。
徐管事看的自家侄女的仆人来找自己,也自然的就知道了一定就是有好事的。于是乎热切的将那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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