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您搅的滿城风雨,闹的整个杭州城都知道,我倒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我孝敬了您这些年,竟然都不您老人家是谁!你不是要鸣冤鼓吗?好啊,那我现在就升堂!”
衙役齐刷刷左右站两排,口中念到,“威~武。”
子车棠甩开官袍前摆,堂中坐下,一声惊堂木,高声问道:“堂下何人?状告何人?”
“我是~你老娘,告你~不孝。”沈莲明显底气不足,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
朝堂下百姓也开始窃窃私语。
子车棠面无表情:“既然是公开堂审,各位乡亲父老请安静,现传杭州最有名五位妇科圣手。”
沈莲越发的慌了:“你要干嘛?”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我母亲吗?那总得证明一下,一位证人不够,五位总可以了吧!我同你滴血认亲五次,确实与你无母子关系,但是还需要太医再诊断一遍。”
沈莲吓的脸色发白,“我,我不告了。”
“晚了,朝廷命官,岂能任你儿戏!”
很快,五位太医分前后脚被请到后堂,沈莲也被强行送到后堂,见沈莲撒泼不配合,子车棠眉头一皱,直接将她敲晕。
五位大夫分别看了诊,分别写下诊断结果,分别送到前堂。
沈莲被凉水浇醒再次被带到前堂,五位大夫给的结果相同,妇人有过一次育儿特征,生育时间大概是十四年前至十七年这三年间,直白一点就是除了子车珏,子车棠同大哥都不是她生的。
“我可是你的娘……”沈莲还抱着侥幸心理。
子车棠面色越发阴沉:“你先是打算污蔑我,现在又打算污蔑五位御医,其中两位为太后先太看诊过,还有两位可是家族世代为医!”
“我……你不孝!”沈莲开始蛮不讲理的撒泼。
子车棠脸一沉,怒道:“我将你当母亲敬重二十年,却不知你姓甚名谁,既然你说你是沈家大小姐,我已派人去了苏州,很快就会有结果,你是自己招还是在证据面前直接画押?”
沈莲开始装死,一句话也不说,心中恨死赵姨娘了,是她挑唆自己逼子车棠休了柳静,现在受苦的却是自己,想到这里她又开口了,将赵姨娘怎么害柳静,怎么忽悠自己逼他休柳静的事说了。
沈莲说的这些同她是谁,一点关系都没有,赵姨娘心不善,子车棠早就知道,这也是为什么将她扔在虞城不带在身边的原因。
“既然你不想招,那也行。押堂后审,那就等从苏州回来的差人带回证词再审!”
子车棠完全没有同这个所谓的沈莲客气,取下她头上所有珠翠还有丝绸外衫,一身囚衣关进了牢房。
沈莲没想到子车棠这么狠,如今柳静被沈莲气的动了胎气卧在床上静养,所以没人来看她。
果真是没一点情面,犯人们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不吃就饿着,沈莲开始后悔,突然想起子车安,又想起唐宁,子车安什么都听自己的,唐宁也逆来顺受,随便她打骂,哪敢这样待她?
以前觉得子车棠聪明有出息,想着将来老了依靠他,没想到他这般狠心,翻脸就不认人,早知道就对子车安好一点,也不至于受这种苦。
沈莲被关了三天,赵姨娘一次也没看过她,之前在苏州老宅对她恭敬孝顺百依不顺,现在才知道都是假的
若是大儿媳唐宁定不会这样对自己,沈莲开始咒骂,最后口干舌燥,也没人给口水,只能偃旗息鼓老老实实闭嘴。
子车棠收到了唐允之的书信,看罢也是犹豫不决,季飞燕是简华生的夫人,秦蛮有太后和娴妃娘娘撑腰,而且这杭州多数也是给夏凉脸面的,太妃夏沬是夏凉的亲妹妹。
子车棠头疼了一会后请来了柳相。
柳相虽然生子车棠的气,但公是公私是私,分的还是很清楚,看完了唐允之的书信也是当即皱起了眉头。
“如果你有私心,回头简华生在圣上面前狠狠参你一本,往好的想是贬官,往坏的走是流放。同时你若公事公办,宫里头的太妃娴妃,扬州秦家还有杭州国舅府都不会放过你,同样不是贬管就是流狱。”
“所以小婿特征求岳父意见。”
“既然是问我的意思,那当然是公事公办,不求无过,但求无愧于心。倘若做不到,为官与不为官又有什么区别?”
“有岳父这句话,小婿就放心了,原本小婿也是这个意思。”
子车棠说完,在合离书上签完字,交给柳相。
柳相怒道:“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岳父大人,我若不同静儿合离,我娘就要一头碰死在府衙前堂柱子上,现在整个杭州城都知道,我若不从就是不孝,望岳父大人成全。”
“好……好……好你个子车棠,我算是瞎眼了,行,我们父女成全你的孝心!”
柳相一身傲骨,当时就登档盖印办完了合离,带着女儿回了苏州老宅。
柳静知道沈老夫人逼迫子车棠,而且之前自己也是同意的,所以二话不说顺从的跟父亲回了苏州老家。
子车棠随后将柳静的所有东西给送了过去,除了私人物品,还有几车布匹和许多药材,同时还有这几年的积蓄以及在苏州置的两处宅子铺面房契全送给了柳静,最后还有一箱珠宝里面最上头有两万银票。
柳静见此心里好受了一点,他心中还是放着自己和孩子的。她知道子车棠也是被母亲逼的,她一点也不怪他,总不能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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