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出声的长老很显然也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喏喏的说了句:“既然令主知道,我们便也狡辩不了什么,没错是那朝廷三番五次的来人说要我们稳住这天下之首的位置,并且要趁着这个百日祭的机会将那些来的人捏在手里,实在不行就杀,一切的后果都有朝廷承担……”
宫鲤听着墙角不小心将地下摆着的几盆花给踢倒,里面的人顿了顿,一阵脚步声有人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见识宫鲤,拱手笑了一笑道:“姑娘来了便进来好了,怎么听起了墙角。”
“我,这不是怕打断了你们的思路,咳咳。”
斩风倒是没有多说,只是撩起了帘子示意她进来。”
一进去就见到了被施了什么法术控制住,直挺挺靠着墙的白篱,她身上的伤被处理过,但是仪容却没人管她,任由她披头散发。
见到宫鲤进来,她看过来的时候仍然是一脸阴狠,只是内里夹杂这一丝恐惧,抬眼看了一眼倒好像没想到她伤的那样快,闪过一丝不甘。
宫鲤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暗道:“都成了阶下囚,还一身戾气,不知悔改,不过应该被墨崖和几位族人收拾惨了,知道害怕。”
墨崖依旧是坐在桌前,几位祭灵族的长老们坐在另一面,宫鲤进来的时候他们匆匆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些不可置信,但见宫鲤眼神清明的向他们行礼,又没有多说什么。
“不知道现在朝廷的人在哪里,要怎么对我们这些深受其害的人交代?”
宫鲤接着之前在外面听到的话,问了一句,走到墨崖的身后站着,正好对着墙边的白篱。
问完又看了眼白篱,然后紧接着说了句:“是多大的泼天富贵,让你们族长能冒着失去占据全国半壁国库的风险,去收买别人来做这么个费力不讨好的事?而且还算计到了墨崖和我的头上!”
“哪里来的富贵,不过是破天的灾祸,这静虚山庄用的东西全都是朝廷给的金银,以前我们尚不知线,后来青丘鬼山出事,我们才知道那些东西都被用在了祭灵族的身上,我们真是被活生生的就被控住了。”
墨崖敲了敲了桌子,冷笑一声:“这一招祸水东灌倒是用的好,这样一来,倒是坐到了一只脏船上,跳下去就得死。”
两厢人正说着,那白篱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忽然之间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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