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和我都没接她,安童撞在石壁上,哼了声,嘴角溢出血水。
我于心不忍,上去将她扶住,毕竟铁甲将军不是赢勾血脉,至于地图,完全可以共享。
“谢谢!”安童抹掉嘴角的血水,说这两字的时候,神情特别暗淡。
虽然每次都被算计,但想想她也没直接要害我的命。
而且她这样...身边没有朋友,应该会觉得孤独。
铁甲将军扫飞安童后,又纹丝不动,我们也不敢贸然去试。
但也不能这样僵持,我正打算提议用黑塔镇住它,然后取下玉璧。至于它,就留给苏门做礼物。
我还没说,安童就推我,“你去取!”
“我去?”我指着自己。
安童点头,“你的血特殊,它不会伤你!”
又是我的血...我问:“你知道我的血为什么特殊?”
“不知!”安童反问,“白公主没告诉你?”
我茫然的摇头,原来媳妇姐姐知道。只是每次都这样,越是重要的事,她越不告诉我。
这次回去,说什么都要问出来,逼问不出,就在床上问。
都说女人那个的时候,问什么都会说什么,我有必要试一次了。
而且她也答应过。
安童又推了下,我下意识的就朝着铁甲将军走去。
沈浩喊道:“石头,激灵点,你受不它的一击!”
他不说我也知道,安童都吐血,换我当场就得嗝屁。
所以隔着四五步,我已全身都是冷汗。它的速度极快,我连开结界的时间都没有。
即便有,也根本防不住...
呼!我吐了口气,伸手已经能碰到玉片。
安童在后面说,“真没用,都说了它不会伤你!”
她的话能信?最多一半,要不就是自己傻。我本来准备好上前,但气泄了,只能退了回来。
“你以为我是秦始皇?它见我就要跪拜?”我回头说。
安童一听乐了,“你到想得美,秦始皇身边的太监还差不多!”
“秦朝没太监!”我回了句,快速向前,手指扣住玉片。
原本打算瞬间取下,然后后撤,但玉片特别稳,根本弄不下来。
手指也被卡住,用力挣了下,阵阵生疼。
我心想完了,要是被拍上一下,全身骨头都得碎了。
但闭着眼睛等了会,感觉没动静后,才缓缓睁眼。
铁甲将军依旧站着,一动不动,我松了口气,全身都是冷汗。
安童又在后面喊:“蠢货,用你的血!”
媳妇姐姐可以骂我,不代表她也行...也许以前...
我挣脱手指立刻后退,“我蠢的话,你来?”
安童立刻闭嘴,我这才咬破手指,挤出一滴血,轻轻按在玉石上!
啪!
突如其来的响声,将神经紧绷的我吓了一跳,以为玉片碎了。
但随后感觉玉片掉了,急忙伸手接住。
铿锵!
铁甲抖动,我瞬间停下呼吸,只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它动了...是不是只要我动,或是玉片离开太远,它就会攻击?
额头的汗就像豆子,不停滚落。突然后腰被拉住,瞬间向后移动。
随即听见铠甲抖动,接着就是沉闷的撞击。
是安童...
危机时刻,是她用后背将我护住,承受了铁甲将军的一击。
她嘴里喷出大口鲜血,脸色瞬间苍白,眼神恍惚。
两人滚落在地,沈浩立刻将我拖起来,两人架住安童,都不敢向后看,转身朝着洞外跑。
但洞外...是红色尸气,还好安童没有昏迷,她嘬嘴吹气,将尸气吹开一道口子。
我和沈浩架着她钻了出来,三人慌不择路,磕磕碰碰的朝着辰阵狂奔。
身后铁甲声铿锵有力,像是催命小鬼,我和沈浩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跑到辰阵下方,铿锵声已经非常接近,我边开罗盘,边回头看了眼。
距离只有十多米,只要追上,断无活路。还好它离我们七八步时,罗盘勾动了辰阵。
铁甲将军来到阵下,仰头怒吼,却是无可奈何。
“呼!”我松了口气,好在有惊无险,而它最好的归宿,就是永远待在地下。
永远都不要接触它,不过苏门的人这次就要倒霉了。
出了辰阵,我关掉机关才顾得上看安童,她脸色发白,气若游丝,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我心急起来,不管之前如何,但她这次都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救她,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媳妇姐姐。
匆匆下了月儿山,顾不上多看一眼,中午就回到北京。
沈浩订了机票,登机的时候他用了障眼法,才将安童带了上去。
上机后,安童的情况看上去更加糟糕,下午回到昆明,打了车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
到家就直呼媳妇姐姐,她从楼上下来,见我背着安童脸色立刻阴沉。
我将安童放在沙发上,说了经过,媳妇姐姐冷哼,“算她运气好!”
说着从嘴里吐出死气,死气如墨,碰到安童后,立刻从她鼻孔钻入。
几分钟,她就睁开眼睛,但特别的虚弱,媳妇姐姐寸步不离,紧紧盯着。
沈浩对安童更是没有任何好感,只顾摆弄玉片,“里面是地图,但有个东西很独特!”
闻言我接过来看,地图像石中天然生成,十分奇特,但不是地图的全部。
如果我们推断正确,应该只是七分之一。
至于沈浩说独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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