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檀寒冰度,雁巢君笑来。
穹海大陆的极北之地,玉檀城中,一个寒门武者的家庭里,诞生了一个一出生便极为爱笑的小孩。
所以他的父母给他取名为笑来,张笑来。
张笑来自小,就是一个开朗之极的小孩,在他五岁生日的时候,他的父亲送了他一柄凡铁之剑,因为他出生寒门,就连一柄黄阶下品的法器都买不起,所以,只能送给他一柄凡铁之剑,可是张笑来并未对此感到沮丧,他一如既往的,笑了。
他每天都会细细搽拭这柄凡铁之剑,在他看来,这是他最珍惜的宝物,即便这连法器都不是,仅仅只是一柄凡铁之剑,但是张笑来从来不会嫌弃这柄只需要数块灵石便能买到的凡铁之剑。
原本的张笑来是如此的平凡、幸福、浅淡平常的度过着他的每一天,可是在有一天,这一切都尽数崩塌。
他平和的每一天,他幸福的每一日,这样的痛苦或许我们每一个人都曾经经历,在成长到一个年纪的时候,我们总会在有朝一日面临这一切,面临失去亲人的痛苦。
可是对于张笑来而言,却来不及等待着他长大,来不及让他做好明对一切的准备,一切来的是这么突然,就在他八岁的时候。
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任由我们如何安身自处,可总有灾难会来临,在他八岁的时候,因为仇家的报复,张笑来面临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孩子,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出来!”他的母亲将他藏进了地窖里面,吩咐他千万不要出来。
“如果有人发现你了,你就用这柄剑,好好的保护你自己,孩子,从今往后,你要照顾好你自己。”他的父亲将那柄凡铁之剑交到了他的手里,随后父亲二人便离开了。
临走之前,他的母亲悄悄对他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孩子,不管如何,你千万不要为我们报仇!千万不要!笑来,没有了我们,你也要好好的笑着活下去。”
张笑来点了点头,在地窖里,他听见了一声声惨叫,看到了刀光剑影,熊熊烈火,在地窖外面燃烧,好似染红了半边天,让尚且年幼的他,惧怕不已。
他不敢出来,强烈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在剧烈恐惧中,他睡着了,即便他睡着了,面色之上,依然是那样的不安。
“夫君,你看这孩子,笑得多可爱啊。”
“玉檀寒冰度,雁巢君笑来。好孩子,你就叫笑来,张笑来.....”
睡梦之中,张笑来梦见了他不苟言笑的父亲,与他那温柔的母亲,在他再度苏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却已经安静了下来,他缓缓的推开这封闭了地窖的木门,走了出来。
天上下着雨,地上流着血,因为夜色灰暗,看上去像是一条条漆黑的河流。
“为何?这是为何?为何老天你要对我如此不公?”八岁的孩童,愤怒的扬天长啸。
孩童身边,却是宛若炼狱一般的凄惨境地,有人流淌出了心肠,有人的臂膀掉落在了不远的身旁,所有的人,都面露惊恐,唯有两具尸体,不一般,他们依靠在一旁,露出了最后的笑,未曾合上的双眼,正一脸柔和的看着地窖的方向。
“哈哈哈,哈哈哈哈.....”张笑来,一如既往的笑了,笑得是那样癫狂,笑得,是那样绝望!
“老天爷!你为何对我如此不公!为什么!你告诉我啊!”张笑来不住的质问苍天,苍天回应他的,只有冰凉凉的雨点。
“哈哈哈,我恨!我恨这天下的所有人!但是我不能像那些害的我家破人亡的人一样!”张笑来抬头看着这片漆黑的夜,雨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我要用我这剑!斩尽天下的不公!”张笑来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冲着苍天狂吼!他不甘,他愤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愤怒的向这老天发出了他的誓言!
随后,他便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待得他再度苏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破旧的房屋里,屋外传来了阵阵食物的香气,满肚饥渴的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会,一个面色和蔼的老头进来了,他端着一盘香气四溢的食物,柔声对他说道。
“饿了吧,孩子。”
随后老者便将这盘食物端给了已经昏睡了几天的张笑来,他几乎是风卷残云一般的将这盘食物吃光了。
在这几天,他不断的坐着噩梦,又不断的梦到一切还未发生时候的幸福模样,他时而尖叫,时而微笑,但不管怎么,他都不愿意醒过来,不愿意,面对这对他而言,已经是孤零零的世界。
这个老头便是张笑来的师傅,他告诉张笑来,他可以教会他剑术,教会他掌握修行的法门,让他拥有报仇的能力,可是张笑来在几度挣扎之后,拒绝了。
他不愿意陷入这一切,他不愿意成为报复一切的机器,所以,他不愿意拥有实力。
于是老头便带着他离开了这里,一个白衣飘飘的老头,和一个背负长剑的少年,自此浪迹江湖。
老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不断在穹海大陆上辗转,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红尘中飘荡,见到了世恶道险,见到了更多比之张笑来的经历更为不公的事情,终于在张笑来十一岁的时候,他请求老头教会他剑法,教会他掌握修行的法门。
“哦,你想通了吗?终于还是要去报仇吗?”老头问道。
“是的,师傅,我想通了,不过不是为了报仇,我曾经立下誓言,要用这柄长剑,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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