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那群黑白是非不分的老东西,会在一审就害得莫歌……积木坍塌。
那样,也是根本等不到协办,也等不到……三堂会审了。
可偏偏要命的是,他不能,也无法闯进去打断审讯。
他所能做的只是收拾好以后,到了审讯室的门口,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然后,恨极了陷害莫歌的人,不论是当年,还是现在,都不可饶恕!
但是恨着恨着,他又恨自己——
什么都做不到。
只能看着,等着,然后最终只能等一审的第一轮结束,然后先看莫歌的身体,怎么样,再做决定到底该怎么办!
只是,望着审讯室的门,他又相信着,他所认识熟悉的莫歌,没那么弱,定会淡漠自信的走出来!
莫歌的确如他所想,进去以后便是一贯的淡漠自信。
因为那所谓的“证据确凿”,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之所以会去嵩阳路,是因为有只qín_shòu告诉我,那里有我的东西;而尸体边的刀,是我的没错,可刀也能是别人放进去陷害我。哪怕上面有我的指纹,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杀得人!那是我随身带的,此只qín_shòu若戴着手套偷走,就可以成立陷害我的罪名了。”
莫歌这一番话,说的众人愣住,因为谁都知道他不能推理,也从龚继寒的报告里知道他会用替代词,但却是第一次见识到。
彼此对视一眼后,一起看向莫歌,又看向主审员,而主审员还真让龚继寒猜对了,是那群老东西的人。
莫歌先行这一番话把他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但也不要紧,直接把那备好的词扔到了一边:“所以你这么说,能指出要害你的人么?如果没有,怕是不成立的!”
莫歌淡淡扫过去,“太多了,数不过来,换个题目。”
一句话又如同将军,那主审员眸色一沉,砰的一拍桌子:“你当你是谁!你让换题就换题?信口雌黄,满口胡言!”
他这么说着就要去拿那之前备好的词,方才假意扔过去只是唬人的,寻思绕一圈再拿回来,却不曾想莫歌又将一军,这次将的死死的——
“你的智慧还不足以审讯我,不如等协办来,免得丢面子。”
莫歌也知道警察审讯的手段的,他倒是无所谓什么手段的,只怕,外面公公等的着急。
隔着一扇门,都嗅到外知道,他必须快刀斩乱麻才行……
主审员也算是局中元老了,被说的毫无面子,不由表情一僵,旋即沉声道:“够了!你少狂妄,那你有证据吗?证明——你没杀人!”
黑瞳之下划过抹光泽,莫歌直接道:“虽然那天我只看了几眼,但那qín_shòu的刀工跟我不符,像痕迹,笔迹的研究那样,你们可以研究一下现场的莫‘字’,字你们好找,刀工可以参考我曾在大学助教时的刀工模型。那么,如果刀工不一致,是否能为我洗清嫌疑呢?”
莫歌说的坦荡,淡漠,一堆人听的呆若木鸡,哑口无言!在座的,除主审以外,其他人里,老东西的人不多,莫歌这番话,明摆着就是种种证明,都听闻莫歌得罪了不少人,难道这真是报复?却是主审员巧嘴一张,冷笑出声——
“哼,你说的倒是好听,可在我看来,你既早就分析出来这些,为何不能是你犯案之前,故意策划而为之!”
主审员这一句话,苗头和风向又是一转。
众人默不作声的该记记,该录像录像,该录音录音,那录音记笔记的或许看不见,可是摄像师的眼睛里却信莫歌多些。
神色在下一秒可以伪装,但是上一秒没有伪装的神色,在摄像机里是最好的证据,那个主审员的眼中分明藏着心虚,反观莫歌全程淡淡,语气波澜不惊,不知道的……去掉那手上的手铐,要以为他是领导,给下面的人指挥作战找出真正的嫌疑人咧!
果不其然的,下一秒,镜头转向莫歌时,他又是那淡漠又自信的表情:“可是,那是三具尸体,任何……qín_shòu,想要做成那样的现场,从专业角度分析,如果不是快速完成,绝对达不到那天现场的标准,而如果快速完成,一个人的习惯改不了,尤其在快速分尸的情况下,假设如你所说,是我一手策……嗯……是我一手策划,那现场有三具尸体,那么多痕迹……肯定……或多、或少……有我的……标志,你——对比试试!”
最后四个字莫歌几乎是咬牙说出来,只因为这次的推测,忘记了代入词!
而他这模样吓坏了一堆人,尤其是主审员,主审员是掌控全程审讯节奏的人,他知道莫歌的不能推理,而事情进行到这一步,也只能——
“送他回去!等尸检报告出来,再继续二轮!”
那主审员先走了,留下莫歌脸色苍白,满头是汗的起身,几次都没有起来,几个审讯的警察这一刻心中都很不是滋味,因为觉得……莫歌说的没毛病。
理,是个好东西。
常言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他们主动搀扶着莫歌出去,在门开的时候,莫歌却又推开他们,说了句“谢谢你们,我自己走”,他……怕龚继寒担心啊。
几个人被推的一愣,但是看到他深吸一口气,佯装无事的走出门,又淡淡的看龚继寒时,心生佩服——
都被冤枉成这样了,也不跟自己的队长喊冤!
至少,在尸检报告出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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