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看到那个名字,薛焱怔了一下,却下意识的接起了手机。
“喂……是薛总么?”电话被接通,传来对方悦耳,却又带着点阴狠的声音,“大忙人薛总,能这么快就接我的电话,鄙人真的不胜荣幸,只是这么就没有联系,不知薛总是否还记得我的声音呢?”
这样熟悉的声音,还有她惯用的咬字的方式,从过去到现在,一直以来都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中,从未变过。
于是听着她的声音,他缓缓咧嘴开口——
“砚棋……是你……”
那个久违了的名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直以来的那种深情和思念,通过手中的手机,跨越空间的障碍,就那么直直的传到了薛砚棋的耳朵里。
听到他呼唤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薛砚棋只觉得浑身一震,一种麻酥酥的带着某种特有的熟悉的感受猛地传来,让她的脑海里竟是不由自主的出现了曾经他们手牵着手,在黄昏的小径中,漫步的场景。
那样的场景,包含幸福与憧憬的场景,对于现在的薛砚棋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讽刺。因为当时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痛苦。
狠狠抹去那些过往,薛砚棋拼命咬住下唇,刚想要开口时,却猛地被对面的薛焱,给打断了下来——
“不……现在不该称呼您为薛砚棋了,您是沈钰,是宫崎的宫太太……”从刚刚的深情,到现在的客气中带着丝丝嘲讽的语气,那样巨大的转变,薛焱却只需要一秒钟。
而薛砚棋,也被这样的语气,彻彻底底地从那过去的幻想拉出。
果真像他那样的带着面具生活的狐狸,无时无刻不在用自己的狡猾在蒙骗他人。
这样想着,薛砚棋的语气冷的更甚——
“薛总好生客气,于你而言,我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靠着老公生活的可怜女人,您犯不着用这样的态度来面对我,”不紧不慢的,薛砚棋吐出每一个字,“但是作为老朋友,我给您打电话,我只是想要关心一下,女儿失踪的这两天,您是否吃的香,睡的好啊?”
“果真是她,是她带走了淇淇。”脑海里确定了之前的判断,薛焱松了口气,但在电话中,却依旧是装出了一幅焦急的口气,“竟然是你!是你从我家里,绑架走了淇淇?”
“什么叫绑走嘛?薛总,你这话,说的我不太喜欢,”听到薛焱话语里的紧张,薛砚棋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兴奋,“您那别墅,我过去也好歹是住过一阵子的,所以该怎么进去,又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来,我这心里,可是清楚的不得了……”
听不进薛砚棋那样慢条斯理的解释,薛焱抢过薛砚棋的话:“所以呢?你绑走淇淇到底想要干嘛?”
“我都说了不是绑架了!”但是他的打断,却引来了她更加的愤怒,“我只是,像你当时带走我的念阳一样,带你的女儿,来宫家的别墅做一做客!但不巧的是,似乎你的女儿,不是很喜欢我们宫家的别墅,一口一口的破地方的叫着,所以看来,薛总还真是疼爱你的这个女儿啊!也是,淇水汤汤,渐车帷裳,诗经里这样好的的景色用在自己女儿的名字上,你还真是个十足十的好爸爸!”
最后那好爸爸三个字,薛砚棋咬的很重。听得出来,她的话里,对薛焱恨得很深,很深!毕竟,她曾经所拥有的三个孩子,都是薛焱的骨血,可作为他的亲生骨血,那些孩子的下场却是一个比一个惨!所以,所以凭什么她的孩子就要受到那样的对待,凭什么那个女人的孩子,从小就是喊着金汤匙长大的公主!
那样嫉妒还带着悲哀的情绪从她的话里爆发出来,一字一句的传到薛焱的耳朵里。
曾几何时,那样一个天真而单纯的薛砚棋,到了此刻,浑身散发着戾气的怨毒妇人,她的所有改变,都是他薛焱的错。
可已然事到如今,他又有什么办法挽救?
于是他只能眼神中含着愧疚,强忍住心中的苦楚,逼迫自己冷静的开口——
“所以呢?你想用淇淇,跟我谈些什么?”
“你心里倒是明白,知道我抱走薛淇淇,还有别的目的。”薛焱那样的主动要求,让薛砚棋吃了一惊,但她也很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那既然你这么聪明,就不妨来猜一猜,我到底想跟你谈些什么?”
面对薛焱的质问,薛砚棋干脆又把问题甩了回去。
而沉思了片刻后,薛焱皱着眉开口:“你是,想跟我谈投标的事情?”这一句回答,薛焱用的是疑问的态度,可语气里,分明是透着肯定。
薛砚棋和宫崎的婚礼距今那么多日子,那么天里,薛砚棋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挑着那即将竞标的这两天开口,她那样的性格,再加上三年前曾经发生的那件事情,对于薛砚棋的心思,薛焱再明白不过。
而就这样,被薛焱径直的猜中了想法,这让薛砚棋震惊之余,心头,却又不自觉隐隐升起几分悲哀——毕竟,这世上能懂她的还是只有他,可讽刺的是,正是他的懂她,所以他给她带来的伤害,变也是最大最深,最不可原谅的。
“薛老板好玲珑的心思,你说的对,我请贵千金来做客,就是想跟你谈一谈,两天后的竞标。”既然薛焱已然把话题挑明,那薛砚棋便也丝毫不拖泥带水,“两千万,再加你的竞标计划书,我就把你女儿还给你。”
两千万,是三年前薛砚棋被金凤月威胁,从薛焱的保险箱里拿走的钱,而那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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