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正式从薛焱口中脱口而出的时候,薛砚棋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大了,随即,她的耳边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就像是有炸弹在耳边爆炸,爆炸那一瞬的震荡,让她以为既是幻觉,又是现实。
所以她下意识的动了动嘴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下意识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的心是狂跳着的,她是多么希望刚刚的那一刻她是出现了幻听,所以听错了他的话。
但遗憾的是,现实就是现实,她听到的东西,便就是真实听到的东西。
于是薛焱再一次开口:“我说,薛砚棋,我们之间结束了,我们离婚吧。”
“不,阿焱,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份上了,我们的孩子都要出生了,你不会跟我离婚的,不会的,阿焱,你又在搞些什么烂把戏,我不会相信的,你不会跟我离婚的,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薛砚棋拼命摇着头否认着薛焱说着的那些话,忍不住整个人冲上去,一把死死抱住了薛焱的腰,她抱着他的双手抠的死紧,生怕自己一松开,他就从自己的手里滑走了。
可是,感受到腰上那种紧紧的拥着自己的温暖,薛焱却是毫不犹豫的一把扯掉了她的双手。
“不,薛砚棋,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再玩笑,我们离婚吧。第三次,薛焱再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毫无感情毫无犹豫,只是明显话说的有些颤抖。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对于薛砚棋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但绕是如此,她却还是不敢相信现实,她再次猛地近前一步,抓住薛焱的袖子。
“不,阿焱,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说过的,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况且,你这一次的投标没有失败,你成功了,你依旧是我们a市最厉害的人,所以,我求求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不要再吵了好么!”她的话里,尽是哀求,把自己打入谷底的那种卑微的哀求。
看着薛砚棋这样哀求的模样,听着她这样哀哀的声音,薛焱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但就算是这样,他却还是强硬的,扯开了薛砚棋拉着的她的手。
“原谅?”薛焱重复着薛砚棋请求的话,只是他的话里,全是冷淡,“你都偷了我投标的两千万支票去找的别的男人了?你差点毁了我的事业,还给我扣了绿帽子,薛砚棋,我不是傻子,你都这样了,还指望我原谅你?”
“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的两千万,我没有给宫崎,我也没有给你带绿帽子,我从一而终爱的都是你,只有你,真的只有你!”薛砚棋歇斯底里的强调着,她分明只是一念之差,偷了薛焱的支票,但不想,最后,却被扣上了这么多顶帽子。
但是对于她的疯狂,薛焱看多了,也看厌了——
“薛砚棋,够了,”他打断她的解释,“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话了,我已经被你伤害了足够多次了,我不是个傻子,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了,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适合去当演员,而不是在这里,装可怜。”
“足够多次?我除了拿了你的两千万之外,我还做了什么,我哪一次不是尽心尽力爱你,我哪一次做的事情不是为了你,哪一次吃的醋不是因为你,薛焱,你不要太没心没肺!”薛焱话里的指责让薛砚棋委屈,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就没有做些什么,却得被他形容成罪孽深重。
“没有做过?”薛焱重复着她的话语,语气里却全是嘲讽,“薛砚棋,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忘记了,就算是没有发生过的了。所以,薛砚棋,今天,就让我们把所有的新仇旧恨,都说清楚吧。”
薛焱说着,轻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似是他的思绪已然伴随着他的大脑飘到了关于过去的远方。
但薛砚棋,却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他口口声声的过去,到底是什么,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她和他的关系,只是始于去年的那个夏天。
但看着薛砚棋的不解,薛焱则是冷漠着一张脸,缓缓的开了口——
“所以,薛砚棋,你还记得那个小名叫做阳阳的孩子么?”
他忽然脱口而出的那个熟悉的名字,就像是滔天的巨浪,猛地掀起了薛砚棋脑海中回忆的巨海。
可记忆之海那么大,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汇却就像是一根针,所以薛砚棋的回忆,就像是在大海捞针,丝毫没有结果。
但面对薛砚棋的疑惑,薛焱却只当是没有看到,继续缓缓叙述着——
“薛砚棋,你还记得数年前的关于我的那一场车祸么?因为那场车祸,我受了重伤,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因为那场车祸,我妈萧婉青怕我们薛家绝后,为了传宗接代,于是她找了一个代孕,而你,就是那个出卖自己的子宫代孕的女人,而阳阳,是你曾经的孩子。”
“车祸?代孕?阳阳?这一些列威力堪比市原子弹的词语丢下来,薛砚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些事情她毫无印象,却硬是要被薛焱扣上恶毒的罪。
仿佛看穿了薛砚棋的心思一般,薛焱稍稍靠近两步,压低了语气:“你是忘了这一段的记忆,可是照片却永远都能把事情记录,所以薛砚棋,今天,我们就算清楚所有我们之间的恩怨吧。”
他说着,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木头制作的盒子。
那木头盒子做工精良,看起简直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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