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小数不清,这已经是自己第多少次接到薛砚棋哭着打来的电话了。
但是唐小小清楚记得的是,薛砚棋打电话来哭诉不过是前几天的事情,那一次她闯了薛焱的办公室,大骂了那个叫做刘思诺的小三,而后,别薛焱骂了出来,哭着在电梯里给她打电话。
那一次,她真的气到炸裂,二话不说提着刀子就想去把那什么薛焱扎个底朝天,可是那一次,她被凌天那家伙给拦了,说她太冲动,不该管别人的家务事,不过,也正是凌天那家伙耽误了几分钟,因为不久后唐小小便得知,薛砚棋没事的消息,否则的话,她非得跟那个薛焱拼命不可。
可是这才过了几天啊,薛砚棋却又是受了委屈,而且这一次,她直接就在电话里哭的稀里哗啦,委屈到了一种境界的同时偏生话里话外又记挂着薛焱,一口一个自己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给薛焱惹了麻烦,可一边自责的同时,又忍不住哭着说她看到的那些龌龊肮脏的照片,这样矛盾到了极点的薛砚棋,真是当真让人心疼。
所以饶是这一次她正在门诊坐诊,接到薛砚棋电话后,便径直撂了职责,强硬的请了假,衣服都来不及换掉,就那么套着白大褂就匆匆冲了出去。
按照薛砚棋发来的地址,唐小小匆匆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赶了过去,本来薛砚棋是想自己开车子过来的,可是她电话里崩溃成那个样子,唐小小怎么敢让她开车子过来,便只能自己赶了过去。
到了薛砚棋地址所提供的那个地方,唐小小抬头一看,才知道此地竟然就是a市著名的贵族主住宅圈,心下当即便明白了,这里应该就是薛砚棋电话里那个小三所住的地方。
想到这茬,唐小小便觉得直恶心,对着大门牌子吐了好几口口水这才稍稍舒了心中的恶气。
因为听了唐小小的话不敢开车,所以唐小小找到薛砚棋的时候,她就缩在那狭小的车子里,抱着自己的金毛春花,整个人不住的颤抖着。
“棋棋!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这都是薛焱那个家伙干的么!贱人!”唐小小本以为薛砚棋只是单纯的受了委屈,可是现下看到才知道她惨到了一种什么境界——
平日里喜好干净的她此时蓬乱着头发,因为昨夜几乎一夜没睡,所以眼圈乌青的厉害,而平时粉嫩嫩的小脸上此刻也全是泪痕,披在外面的大衣也被擦破了数处地方,裤子膝盖的那一块,更是湿了一大块,唐小小检查后才发现,那里竟然已经被玻璃渣子扎破,还在涓涓的冒着鲜血。
“砚棋,你告诉我,是不是薛焱把你弄成个样子的,这个负心人!这个毒人!这个贱人……”唐小小几乎是调动了自己已知词库里所有骂人话在怒骂着薛焱,并且一言不合着,就抄起了车子上的一个不锈钢水杯,满心想用那个杯子一杯子敲死薛焱那个家伙算了。
可就在她抓起杯子准备冲出去的时候,一直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着的薛砚棋却是弱弱的拽住了她的袖子。
“小小,不要……”她嗡动着嘴唇,整个人虚弱的厉害,“救,先救春花。”等了半晌,薛砚棋才完整的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而直到这个时候,唐小小才注意到薛砚棋手里抱着的虚弱的春花。
在唐小小面前一向强势却又可爱的春花,此刻虚弱得到了一种境界,被薛砚棋抱在怀里,半天才喘一口气,且伴随着它的每次喘气,都有细细的血沫从它的嘴里冒出来。
“天,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唐小小曾经看过经历过车祸的狗狗,她还记得当初那只被轿车撞过的狗狗也是如此一般躺在地上,无助的呼吸,无助的哀嚎着。
所以到底是薛焱那家伙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才可以把这么一条可爱的生灵,伤成这个样子!
“薛焱!你……”唐小小忍不住再一次握紧了拳头。
但却也是有一次被薛砚棋扯了扯胳膊:“救,春花……”她此时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再没有,只是动着嘴唇,艰难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而作为闺蜜,唐小小和薛砚棋的默契早已到了一种极致。
“唉……”唐小小重重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薛砚棋的脑袋,这才爬到了驾驶座上,开动了车子。
虽然薛砚棋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但是她身上的伤却并不是很严重,两方考虑之下,唐小小先把春花送到了宠物医院,留给了那里的医生救治之后,自己才带着薛砚棋匆匆赶到医院。
彩超,x光等等一系列检查做下来,确认了薛砚棋和肚子里的两个宝宝都没事后,唐小小这才放了心,给薛砚棋换了病号服之后,把她送到了医院的病房里,自己坐在旁边陪着她。
因为极度的不安和悲伤,薛砚棋被送到医院来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嘴里一直喃喃的说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了快速让她安静,也为了让她好好休息,唐小小不得不嘱咐护士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她这才能够安静下来,闭上眼睛,睡熟了过去。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安静的薛砚棋,唐小小只觉得心里痛的厉害。
当年她初识这个女孩时,她还不过是是个大学生,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了些,但好歹,她也是个积极乐观向上的,时不时还会说一些好玩的段子给她这个医学生解解闷。
可就当临近毕业,所有人都以为日子会朝着越来越好的情况发展时,这个叫做薛砚棋的女孩的人生却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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