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开了演武场的大门,迎面便被一群,身着厚土峰道袍的筑基修士拦了下来。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便知道是来找后账的。
其中一个身材清瘦的年轻修士,指着张腾飞的鼻子说道:“就是你,打上了我们的费师弟?”
张腾飞闻言,心中暗骂了一声晦气,面色不改,语气平淡道:“不错,就是我,你有什么意见么?”
这些修士,都是广叶真君一脉的筑基修士。听到张腾飞的话,众多筑基修士均都露出了愤怒之色。打了广叶真君的唯一的儿子,竟然还如此不以为意。其中一人大喝道:“臭小子,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区区一名炼气期的修士,竟然敢在我们的面前大放厥词,是不是嫌命长了。”
张腾飞冷冷笑,依旧是平淡的说道:“是又如何?这里是青丹门,你敢对我动手么?”
此言一出,筑基修士们全部一怔。他们险些忘记了,门派内禁止私斗的门规。一名马脸修士突然走了出来,面额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厉声道:“区区一名炼气期的外门修士,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我们青丹门的外门修士不缺你这一个吧。”
话语之中的威胁之意暴露无疑。言外之意便是,我们青丹门的外门修士很多,不一定那一日,你就人间蒸发了。没有人会因为一个外门弟子,而纠察此事的。
张腾飞嘴角抽动了几下。他其实并不怕这些筑基修士,虽然说,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战胜这些筑基修士很难,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想要在这些筑基修士的围攻下逃走,并非难事。
“哦?如何蒸发?我倒要见识一下。”话刚说到这里,张腾飞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声叫道:“你们厚土峰的人,输不起了么?”
顿时,引来了众多人修士的目光。在小比期间,演武场内禁止大声喧哗,怕妨碍到修士之间的比斗。张腾飞所在的位置,距离演武场的正门不过数步而已,所以张腾飞刚才的一嗓子,几乎响彻了整片区域。
“怎么回事?”一名金丹期修士从演武场内走了出来,怒声道。
坐在观武台上的厚源真君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刚才,费庆横的比赛,他已经是颜面扫地了。现在又有人指着鼻子说他们厚土峰的人输不起了,若不及时处理,他还有何颜面再次继续观战。
身形一晃之下,便来到了演武场的大门外,人没到,声音先到了。“何人敢辱我厚土峰。”
可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张腾飞身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更是五彩缤纷。自己的孙女,栽在了此子的手上,广叶真君的儿子,也在此子的身上吃了亏,几乎被烧成了乳猪。现在,有是这小子在骂他们厚土峰的人输不起,难道说真应了浮光师弟的那句话了?“这小子就是个祸害?”专门与他们厚土峰作对?
“见过师祖。”众多厚土峰的筑基修士,一见到后院真君的身形,均都面露骇然之色,立即躬身施礼道。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闲的没事做么?”厚源真君一到门口,见到众多身着厚土峰衣着的筑基修士,便猜出了个大概,怒声道。
“回禀师祖,我们是来此观看比赛的。”为首的清瘦筑基修士出口开脱道。
“在这里观看比赛?”厚源真君怒声道。与此同时,元婴期的威压,骤然之间出现,压的众多筑基修士面色惨淡,身形不停地摇晃。
那马脸修士急忙上前解释道:“我们原本是想来此观看比赛的,却不料被这名外门弟子挡在门外,并且出言辱骂,我们本欲与其理论,却不料他变本加厉,说厚土峰的修士输不起。”
狡辩,绝对的狡辩。张腾飞听得火冒三丈,若是可以的话,他现在便会毫不犹豫的将这马脸修士烧成一堆焦炭。明明是对方刻意阻拦,却被说成了自己故意挑衅厚土峰。
“什么?你敢在说一遍么?”一声断喝,想在他们的识海之中,如同闷雷一般,劈在他们的头上,众修士的面色,惨白如纸。
一抬头,只见一个脑袋光亮如镜的元婴修士,正站在厚源真君的身后,那充满了血丝的双眼中,带着无可掩饰的暴虐气息。
“见过火头师祖。”众多筑基修士再次躬身施力道。
“老子让你们把话,在给老子重复一遍?没听懂么?”火头真君怒声道。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虽然不知情,可都是从筑基期走过来的,猜也能猜出个大概。这么多的筑基修士,围攻他的炼气期徒弟,像他这样护短,脾气又暴躁的人,怎么能够容忍得了。
马脸修士一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最后还补充道:“我们本不愿与这样的后辈纠缠,却不料他不知天高地厚,反而变本加厉。”
目无尊长,是任何修真门派的大忌,若是这个罪名落实了,眼前这个外门弟子便会被赶出青丹门。本以为这么说,这个将费庆横打伤的修士,即便因为年纪尚幼,不被赶出青丹门,也不会有人会在替他说话。
却不料火头真君冷笑道:“后辈,真是好一个后辈啊。目无尊长应当如何处置?”说话间,火头真君便将目光望向之前出来的金丹修士身上。
“回禀师叔,目无尊长,轻则送至戒律堂进行惩戒,情节严重者...”那金丹修士如实的回道。
那马脸筑基修士闻言,装着胆子插言道:“废除修为,赶出门派。”
“好,很好,那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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